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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起来形状乱七八糟的。而且村长为什么刚说完别人封建迷信,自己就在家里供个东西?我以前玩恐怖游戏的时候,就老玩到那种有奇怪信仰的村庄什么的。”“那我们最好不要自己去探究太多。”王彪说,“我看那几个人胆子挺大,等他们回来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去吧。他们肯定很乐意。”交流完毕,几个人就决定先出去探访一番。院子里,村长正坐在墙角望天,看到他们出来就笑:“要出门?”路嘉木也熟络地笑起来:“大爷,我们打算去采访采访村民,增加点生活气息。”村长听了很高兴,连连摆手:“去吧去吧。”几个人沿着村路走了一段时间,远离了村长家,看到远处的农舍外坐了一个老太太。路嘉木笑着凑了过去:“老奶奶,我们是从外面来的那个节目组的成员,想找您了解些事情。”“你们面生,一过来我就知道了。”老太太笑出一口牙床,有点说话漏风,“城里人都长得白净好看。”路嘉木顺着问:“这里经常有城里的人来吗?”“哪能啊?”老太太摇头,“我们这边都不通车,你们不也是坐牛车才过来的吗?就是偶尔,会有那个外地人来一来,可能是山里有墓什么的吧?……我老婆子不知道。反正一两年都见不到一次生面孔。一般人谁看得上我们这破地方?”“这样啊。”路嘉木笑着说,“我看村长好像很希望这边能开发旅游业。”“嘁,他那就是在痴人说梦。”老太太轻轻扇着风,听了直摇头,“他呀,就是前几年儿子去外面闯荡了,拦也拦不住,说是什么不想在这山沟沟里窝着。他就也跟着出去了几次,回来就带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还学着人家想要发展什么旅游业,说要把村子也整得跟那外面似的。可是路都没有,谁稀得来?”老太太不用别人催,自己就倒豆子似的把村长家里那点事全说出来了路嘉木满面笑容地听着,偶尔应一两声,然后才问:“那咱们村子里那个井鬼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奶奶你见过吗?”老太太一撇嘴:“这村子里谁没见过?就是有那个人掉在井里淹死了呗。”“那是谁淹死了呢?”老太太眨着眼睛想了有一会,才说:“我老太婆记性不好,也想不起来有人淹死过。可能是其他地方来的鬼吧。”她又问:“我们这村子穷,就一口井。你们想去看看吗?我带你们去。”路嘉木轻声回应:“好。”老太太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开始领路。路嘉木一边走,一边又重复的把有没有人淹死,有没有人失踪,今天出现的那个疯男人是怎么回事等问题问了一遍。老太太一一回应,说法和村长的差不多。村子里的那口井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砖缝里还长出了荒草。老太太把他们带到这边后,就叹了两口气,好像是走累了。路嘉木探身往井里望了一眼,只见井中乌漆抹黑一片,也看不到水的反光。“老奶奶,咱这井里没水啊?”老太太说:“有啊,咱们全村吃的都是这口井。”那怎么黑漆漆的,像个枯井?路嘉木托了下眼镜,凑近往下看。井中的漆黑突然蠕动了一下,快速向上翻转出了一张惨白浮肿的大脸,死死地瞪住了路嘉木。
原来路嘉木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井底,而是它的头发。因为过于茂盛,所以黑漆漆一片。它张着大嘴,一下从井中窜了出来,双手裹挟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把掐住了路嘉木的手腕。老太太一看到这场面,吓得啊的尖叫一声,一下摔在了地上,四肢并用的往后爬:“井鬼!井鬼!怎么又来了?!”俞冷猝不及防之下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头发和惨白大脸,一下被勾出了不太好的记忆,也发出了“雾草”一声叫。这不是鬼,这还能是什么?就这还想要找科学解释?村长老头真能诓人!井鬼开始挣扎着往外爬,一边爬一边裂开大嘴,发出沙哑难听的咆哮:“额啊!啊啊啊!咔吧!”它的五指像钳子一样卡住路嘉木的手腕,卡的生疼。路嘉木一把没甩开它,当即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摸出了死亡日记,抡圆了向它脑袋上砸去。井鬼一下被砸中了头,立刻发出一声刺耳难听的惨叫:“额啊啊啊!”然后放开手,顺着井口往回滑去。不会吧?路嘉木看了一眼手里的日记本,也感到有点预料之外。他本来已经做好了爆发冲突的准备。这么弱?……还是日记本太强了?眼看着村民的心愿要跑,路嘉木当即撑住井沿,翻身跳了进去,顺着井壁往下爬:“手电!”王彪也反映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电三两步冲到井边,往下提供照明。井鬼跑的太快,路嘉木刚下去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噗通”入水声,那只鬼很快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黑暗中的点点波纹。路嘉木一下没抓到这只鬼,就也不敢再毫无顾忌的往下了。下面都是水,有可能是这只井鬼的主场。如果它在水里比外面强,以这个井口的宽度,就算他被拖走,也未必有人来得及实施救援。路嘉木就着手电的光观察了片刻,撑着井壁又敏捷的爬了回来。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翻出井口后,对着老太太露出一抹笑容:“老奶奶,这个东西平时也总是这样出现吗?”“没有,没有!”老太太惊恐的抚着自己的胸口,“它平时只在夜里或者凌晨出现,我们都是远远的看到它,而且它以前都头发遮着脸,也看不清。这还是老婆子我,“老奶奶别害怕。”路嘉木立刻真诚的说,“我刚刚看清楚了,根本不是什么鬼。要么是未知生物,要么就是野人,顺着地下水过来了。”“您别担心,我们节目组一定用最专业的手法,给您一个科学的解释。”其他人已经把老太太从地上扶起来,远离了井边。老太太听他说的这么有把握,也安心了不少,抚着胸口:“可快把这东西弄走。太吓人了。”“地下水复杂,我又把它吓跑了,现在也动不了手。得等专业设备。”路嘉木应了声是,又问,“您知道村里的那个傻子平时住在哪里吗?”老太太喘着气回答:“当然知道。问这个做什么?”“是这样的,今天村长说看他挺可怜的,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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