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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席揉揉他的脸:“外祖母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应该早点正式把你介绍给她的,明天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她家吗?”颜微尘口齿不清地问:“怎么介绍?”“嗯……”尹席眼角弯起,笑吟吟地说,“你是我的oga,也是我孩子的oga父亲。”他调整姿势,单膝跪在床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金与铂交织的戒指,卧室朦胧的灯光下,碎钻火彩灿烂,折射出细长的银光,“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就是我的未婚夫,我许你一场世纪婚礼。”颜微尘还窝在被子里,看到戒指的惊喜仅仅维持了两秒,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很快就被现实浇灭了。大约是没有好的经济基础吧,现在的生活已经是一张足够优渥的温床,他自私地不想承担婚姻的代价。他怕结婚以后,妈妈要钱要到尹席这来,让他在席家抬不起头;他赚钱不多,工资还比不上司机的薪水、油耗和车损,他怕结婚就要被迫放弃事业,相夫教子变成余生唯一的事情;他也怕尹席有一天厌倦了他的无趣和平庸,让他狼狈地从梦中清醒。想到这些,他就没有了朝尹席伸手的勇气。他要是少点自知之明就好了,那样他会毫无负担地戴上戒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过一日算一日,无所谓旁人怎么指手画脚,不去想尹席不要他了怎么办。可是忧患意识一旦根种下来,人就不免畏手畏脚。他攥起拳头,指甲抠了抠手心,故作镇定地嗔怪:“哪有这样求婚的啊?”尹席提议:“那你坐起来?”“不。”颜微尘往被子里缩了缩,盖住半张脸。尹席坐在床边,倾身拢在他身上,明明心里已经没了底,还要硬着头皮撒娇:“愿不愿意嘛?”颜微尘想把整张脸埋起来当鸵鸟,但是人被压住了动不了,他看着灰蓝色的眼睛里期待渐渐消失,蒙上一层挫败的阴影。他内疚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尹席眉间果然有了愁绪,他把脸靠在颜微尘的肩头,“你只要点点头,我孩子的爸爸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颜微尘将手伸出被子,搂住尹席:“你希望它是什么性别?”“都好,我只希望你们平安。”这个alpha周身都在释放着“有我在,你放心”的信号,哪怕颜微尘在心里埋了好几天的不爽,尹席一个拥抱也足以让他放松神经,脑子里只剩下了“无所谓了,随他们去吧”。翌日。颜微尘再次拒绝跟尹席同行,尹席独自去了外祖母家。他仅仅是在那待了一个上午,祖孙俩具体谈了什么,颜微尘不得而知。到了晚上,尹席接到一个电话,又不得已匆忙出了门。尹席没有跟颜微尘说原由,但是颜微尘隐约听到,电话里的人说,他外祖母住院了。两件事如此紧密地接连发生,连颜微尘都不免怀疑是不是老太太在谈话的时候受了刺激,梗枉论席家的人会怎么想。结果席家人还真咬定了两件事有因果关系。老太太有冠心病,常年吃药是家里的共识,大部分时候是不影响生活的,偶尔心跳过慢才去医院住几天。本来没人会想到尹席身上,但是老太太的管家不知跟谁说了句,席轻蓝早上来过。再一问他们说了啥,管家又说不清楚,只知道这段时间两人出了龃龉,为的是一个怀着孕的oga。说话最忌讳说一半,捕风捉影的消息就像断了臂的维纳斯,残缺的部分成了亲戚津津乐道的闲话。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尹席还是步了席轻池的后尘。这大好机会,就连席轻池都不顾席轻晖先前的建议,沉不住气蹬鼻子上脸,当着探病的亲戚们说:“听哥哥一句劝,那种oga玩玩就得了。公司里暗示一句,有的是这种人往你身上扑,你还当个宝。兄弟姐妹几个,奶奶最疼你,你真想把她气死了不成?”外祖母躺在病床上,对于席轻池的落井下石不作一句辩解。没人明确问她“这两件事是否有关”,她也不说“这两件事情无关”。亲戚们接着席轻池的话连连感慨:“是啊是啊,你看你外祖母,不把theophil给别人,就给了你。所有的小辈里,你真是最幸福的一个了。”“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大不了,回去把那个oga打发了就行了,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他看向站在病房最边上的父母,妈妈仿佛受到了羞辱,面如死灰。而爸爸的眼睛里分明压抑着怒火,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尹席想,爸爸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甩他一巴掌。--------------------做个调研,abo常见的六种性别里(男a女a男b女b男o女o),你们希望小小崽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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