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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便跟着它走了,示意其他猫去找找其他落单或者两个三个聚在一块的人。
然而,跟着猫找到的并非阿渔最想找到的叶弘礼,而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年。
树上的少年惊恐地抱着树干,树下受了伤的公野猪愤怒地撞着树干,彷佛能听见每一次冲撞后咔嚓的断裂声。
阿渔的到来同时引起了一人一猪的注意,怒气值充盈的公野猪放弃了树上那块掉不下来的骨头,冲向看起来很好啃的阿渔。
“快跑,这头猪它疯了,疯猪,你回来,是爷爷开的枪,欺负个女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单挑。”少年使劲拍着树吸引拉回仇恨,却见那头猪闷头冲向那姑娘,而那姑娘像是吓傻了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少年心里一慌,手忙脚乱滑下来:“我下来了,猪,你快回来,是个爷们你就回来。”
跑出去几十米的野猪,它真的回来了。
“……果然是个爷们。”少年跑到另一棵更加粗壮的树下,一边爬一边远程支援:“妹子赶紧找棵大树爬上去,一定要大。”血一样的经验教训。
“你会爬树吗?”爬了两下,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的少年猛地回头,倏尔目瞪口呆,惊得忘了手上用力,人从树下滑了下来:“哎呀哎呀哎呀呀呀!”
跌倒在地的少年保持着落地姿态,不敢置信地瞪着被一铁杵子穿身的野猪,脑海中回放着那看起来很弱的姑娘一个飞掷,那头撵得他像兔子似的四处乱跑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英年早逝的野猪,就被捅了个对穿。
酷毙了!
这哪是妹子!分明是标枪女神,她是国家队的吧?
少年望着阿渔的眼神满是敬畏。
阿渔走向已经毙命的野猪,好家伙,这山里果然藏了不少好东西,这野猪都快有五百斤了,忽尔,她眼角抽了抽。
少年揉了揉疼得要死的屁股,忍住了呻吟,勉强走过来。走近了才发现,对方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鉴于对方如此厉害,想必是长的嫩,遂他露出一口大白牙:“小姐姐,实在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今天死定了。”
阿渔抬眸看了看唇红齿白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也笑了笑
见她笑着看过来,少年笑容更灿烂:“小姐姐,你准头真棒,一击即中,你是不是练标枪的?”
阿渔沉默了一瞬:“运气好罢了。”
“这怎么可能是运气,”少年指着巨大的野猪尸体:“这是——实力。”少年神情微妙地抽了抽,盖因他终于看清铁棍子是以何种刁钻的角度捅死野猪的——从菊花斜插入捅穿腹部。
这个角度,应该是巧合吧?嗯,肯定是巧合,小姐姐才不会这么惨无人道。只怪这头猪运气不好。
少年不禁怜悯地看了看死不瞑目的野猪,也许它是野猪界死的最惨绝猪寰的一头猪。
阿渔握着露在外的铁杵子,用力往外一拔,神色难辨地扫他一眼:“是你在山里打猎?”
“你,你要干嘛?”少年惊恐脸。
少年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没来由生一股不可描述的惶恐,弱弱求证:“是我们,这里好像没有规定不许打猎的哦。”
“你们?几个人?都被野猪追散了?”阿渔皱了皱眉头。
少年一拍额头,被彪悍的小姐姐惊艳的都把其他难兄难弟给忘了:“除了我还有三个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小姐姐,你方不方便帮我找找人,我怕他们遇上危险。不管找不找得到,我们都感激不尽。”少年双手合十,态度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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