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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国和宋建业看向宋父。
宋父骂道:“杵着干嘛。”骂走儿子,宋父望着羞愧难当的叶父,还知道羞,没腆着脸求情,这叶家还算拎得清:“老叶,你家大闺女,我们家是要不起了,你带回去吧,彩礼也不用退了。”依着叶馨玉这情况,彩礼该是退回来的,不过宋父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好歹进门快三个月,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叶父更加羞愧,眼中含泪:“退,彩礼要退的。是我没用,没教好女儿,给你们,给你们丢人了。”
宋父沉沉叹了一口气。
“爸!”见叶父竟然不帮忙,叶馨玉大叫,声音因为愤恨而更加尖锐,就像指甲刮过玻璃。
叶父没理她,这会儿都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女儿才好。
孤立无援的叶馨玉吓得眼泪直流,哀求宋母:“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天我心情不好喝多了,李总送我回房间,我们没做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
宋母又是一口唾沫喷过去:“你说的话我一个字就不信,你就是个谎话精!”
叶馨玉擦掉脸上的唾沫,几乎崩溃,六神无主地哭诉:“你们不能这样,我和建邦结了婚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就算要离婚,也得建邦来和我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宋建邦会听她解释的。
宋母厌恶瞪着她:“要是建邦在这,他只会比我们更恶心,你背着他偷人,还指望建邦原谅你,你以为你是天仙啊。我告诉你,我生的儿子我了解,回头我就跟他说你干的好事,他肯定赞成赶你走。你这样的女人,但凡是个男人都觉恶心。”
闻言叶馨玉遍体生寒,急的直流眼泪:“妈,你听我解释。”
宋母看了她就觉得膈应,推着叶馨玉往外走:“滚,滚,滚,别脏了我家的地。”
叶父胸口发疼,老泪纵横,蹒跚着跨出宋家大门。
叶弘扬的脸红红白白,无地自容。
阿渔面无表情。
叶家四人被扫地出门,脚边是零零散散的行李,周围是围观的村民。
重生军嫂的妹妹17
叶父悲不自胜,一个大男人忍不住涕泗横流,比起难堪,更多的是痛心,他的大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下药害亲妹妹,害人不成又泼脏水,婚前有男人还想过在结婚前一天私奔,婚后又和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耳听见,他怎么敢相信怎么愿意相信。
望着鼻涕眼泪一把的叶父,阿渔心头滑过一丝不忍,抽了手帕递过去。让做父亲的亲眼见证女儿的不堪,这很残忍。但是若不这样,叶父不会对叶馨玉彻底失望。但凡对她还有一丝希望,叶家就有可能再被叶馨玉连累,丢脸是轻,就怕重蹈前世覆辙。
叶父擦了一把泪,声哽咽:“走,走,走!”不走,留在这等着宋家拿大扫帚赶人嘛!
叶父埋头往前走,没管叶馨玉。
叶弘扬看看呆若木鸡的叶馨玉,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拉了拉阿渔。
阿渔抬脚要走。
“都怪你!”仿徨无助的叶馨玉大叫一声,满腔愤恨冲向阿渔。
阿渔擒住叶馨玉的手腕一掰,叶馨玉一声惨嚎,紧接着右脸剧痛。
“啪”一声,阿渔一巴掌掴在叶馨玉脸上,打人不打脸,打脸侮辱人,但是有些人就该狠狠打脸。
叶馨玉呆了下,在里头她被宋母打了好几下,但是宋母是长辈,且她到底理亏,可叶馥玉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她,这个贱人害了她上辈子,这辈子又来祸害她,她怎么不去死。
暴跳如雷的叶馨玉狰狞着一张脸扑上去:“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叶弘扬拦住发狂似的叶馨玉:“你干嘛!”
“贱人,小婊子,”叶馨玉青筋暴跳,两眼赤红:“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该死的婊子!”
阿渔的脸一沉到底,向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打断叶馨玉的污言秽语:“你再骂一句试试!”
叶馨玉眼睛充血,恶狠狠瞪着阿渔:“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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