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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容眠睁开眼,完全陌生的环境。
头顶是是一片视觉宽阔的浩瀚画海,巧夺天工的画师在宫殿穹顶上绘制了五彩斑斓的指引图,容眠揉了下眼睛,刚睡醒的水汽散去,看着那些画也逐渐清明。
黄色与砖红夹杂点深灰色,画的是一个穿着埃及特殊服装的军队首领带着蓝冠,站在两匹马拉的黄金战车上,腰间别着箭筒,一手拿着弓箭,英姿勃发的数箭连发,在马车前方是一群敌人溃散的部队,英勇的将领策马奔腾时,敌人在他脚下不断倒下,砖红色绘制的骏马盛装打扮,前蹄抬起,有些敌人被他驱使的战车无情残忍的践踏,最终倒在铁蹄之下,被屠|杀殆尽。
穹顶上方有两只彩色秃鹫从上空飞过,扑棱着翅膀,旁边是一行象形文字,写着这次与努比亚人的战|争决斗,将领身后跟着一排步兵手中各拿着盾牌跟刀剑。
壁画四周是是椭圆形的装饰框,框内刻着一个头衔:提特摩斯。
容眠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这画上画的是他所知的那个提特摩斯吗?
古埃及的法老一般登位后有五个头衔,可这人现在只有一个本名,看样子他现在应当还是个王储,再放眼四周,容眠双手撑着被子,上半身勉强坐起,一张大床靠着墙壁占了大片面积,一侧窗户飘着香槟色纱帘,其他家具一应俱全,室内熏香袅袅,令人身心舒爽,大概是有安神的作用。
“嘶——”某个地方因为双腿移动不合时宜的痛起来,那钻心的疼直刺坡头皮扎进心底,他哆嗦着颤了下,小心翼翼挪下床,看着窗帘外露出的白,想必现在天已大亮。
昨天发生的事情,脑中已经模模糊糊,只记得他从墓地回来,支走阿卡,一个人到了河边,好似撞到一人,没看清他的脸,后面发生什么就不太清晰。
脚踩在厚重的针织地毯上,容眠看了一圈发现前方有道门,这里的装扮并非是祭司院,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头好疼!
一想到昨夜,他就忍不住捂着太阳穴,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走了卧室,前方大厅的地毯一直绵延开伸展数里,前方有脚步声靠近。
一个女仆端着盘子进来,看到他后眼底一惊,跟着单手捂嘴,似乎没想到在这里会见他,等发觉自己失态后,立刻跪地行礼:“大供奉早。”
容眠也不想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多呆,便挥手,本想问她这是哪里,后又觉得不妥,干脆让她离开,侍女端着果盘匆匆离开,走的时候脸上一片绯红,天呐!
大供奉一身白色素衣,腰间松散,垂着玉带,乌黑的头发落在耳边,左耳露出小巧精致的玛瑙耳钉,眉眼清绝,周身一股冰冷淡漠的气息,高贵优雅中带着几分慵懒,这还是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供奉吗?
而且他,他竟然穿着如此从.......殿下的房间走出???
女仆这么一想,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可抑制的呈现,连带着耳朵都红了大半,走路也飘摇起来。
容眠并不知道别人心中如何想,也没有心思想别人的脑中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
身体走几步就麻痒的厉害,一个恐怖清晰的画面忽然撞入脑内,漆黑月色下,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摁着他,摸摸自己的脸,那贴着枯木皮的磕人感还在,伸出袖口,果不其然,腕间被勒红一大片,轻轻浅浅的印子还没有退去,容眠咬牙切齿,这个.....狗......ri的。
谁?是谁?
敢这么对他?
他要刨了他祖坟,鞭尸十八代,将他碎尸万段。
心中愤恨的骂了几句,昨夜发生的种种越发清晰明了的涌来,他竟然被——
哎!
“呵呵。”头顶一阵轻笑,容眠反应过来时,顺着声音望去,鸡皮起了一身,眼前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长身玉立,藏蓝色的华丽长袍,腰间竖着宽边刺金腰带,
站在那里迎着门口出迸射|进的光芒,仿若神祇降临。
容眠招一眼,觉得眼熟。
面上不露声色,对方俊美的脸上,那双狭长眸子紧紧盯着他,因着身高差距,大有居高临下俯瞰之意,那声笑就是他送给他的,容眠觉得自己被人冒犯了。
凉凉瞪回去,只见对方笑的更深:“大供奉,这么主动?”
真是令他意想不到,昨夜容眠柔弱似水,比花园里的花还要明丽惑人,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即便隔了一晚,他还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那细弱的手腕攀上他身时是何等的脆弱撩|人。
一句主动,容眠要炸了,他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就是刚才穹顶壁画上驾着战车大杀四方的男人,亦是昨夜与他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之人,想着几个时辰前,他被对方腾云驾雾,拨云撩雨,容眠平复的心绪就气血上涌,一张老脸简直不知何处安放。
提特摩斯,埃及未来的法老王,以崇尚武力著称。
祭司院再大也大不过法老,祭司院是为法老的存在而存在,这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容眠愤懑的气息瞬间偃旗息鼓,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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