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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喜欢同本王相处了。”淡雅温和的话语,直击人心,容眠头皮一麻,他没这么说啊。
提特摩斯走过去将药箱拿出,容眠见状立刻接口:“殿下,臣已无不适。”
这人不会真的要给他检查吧?
“大供奉昨夜,令人意外。”提特摩斯这么说,唇角轻轻扬起,那双栗色深邃眸底闪过些许揶揄,容眠心中草了一声,直觉他要说不好的事,果然——
“您求着本王不要走。”哐当一声,脑袋开花。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为此,您抓伤了本王。”为了将他留下。
提特摩斯说完眨也不眨的看着容眠,眼底有星星在闪耀,容眠心中一横,上前:“臣惶恐,昨夜之事已记得不大清楚,定是无心之举,还请王子不要记怀。”
他,有那么......饥不择食?
“大供奉是在给本王道歉?”提特摩斯盯着他,丝毫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
容眠现在骑虎难下,日后的一国之君,控诉他抓伤了他,他就是没抓也得认这个罪。
“臣,知罪。”
“大供奉为了两土地兢兢业业,尽心尽力,罪过这种词,不适合放在您身上。”提特摩斯来开椅子坐下,背脊笔挺,精致的面容上不怒自威,自带一股天生的帝王俯矜贵之姿。
“给本王包扎伤口。”依旧是淡淡的口吻,却有一抹不容忽视的命令,这是来自人间真神的命令,容眠心底震荡。
药箱打开,这是个极为精致的立体镀金木箱,箱体四周绘制身穿华服的法老王与他的王后,王后手里端着香膏给他擦拭身体,二人实现相对极为深情,容眠扫过古老而又质朴的色调,看了一圈瓶瓶罐罐,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这个煞笔,到底要他给他包扎什么啊。
这五颜六色的小瓷瓶,他根本分不出来里面各自装的是什么,提特摩斯看着他:“知道给病人包扎前要先干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要干什么?
容眠在心中怼,可面上无比谦逊:“给伤口消毒。”
提特摩斯闻言微笑,“是要先给病人找到伤口点。”
说完他示意容眠上前,容眠已经距离他一步之遥,再上前那岂不是零距离的接触?这怎么行?
理智恢复后,他是如何也不愿意跟眼前这个男人多近一步。
昨晚他到底伤到了他哪里?容眠是一点不记得,倒是他的身上现在还一直隐隐作痛。
最终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注视下,容眠觉得忍一时天长地久,赶紧包扎完赶紧离开,直觉与眼前人接触越久对他越没有好处,忍!
他上前一步,看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压下不情愿道:“请问殿下伤到哪里?”
提特摩斯笑着点了点头,容眠迟疑两秒,随即明白,莫不是~~~~~
华贵的袍服被撕开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露出惊人的块状和线条分明的|胸|肌,仿若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让人难以抵挡那自然而然发散出的男性魅力,只是在那迷人的健硕下,一道道红|印赫然其上,一眼便可以看出是意识迷散间胡乱抓出来的,容眠心脏骤停一秒,记忆如潮水,这是他的指甲印,可怕!
“大供奉,可是想起什么了?”调笑的口吻,容眠不敢抬头怕看到那双栗色深如临渊的眼神,不自觉的额间沾了层汗,移开视线,这人坐姿端正,从他这个角度看着极为挺拔帅气,容眠觉得喉间像梗了什么,呼吸都不顺畅,他抬手拿了一瓶玉色小瓷瓶拧开,只见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容眠蹙眉,这都什么。
“这是止血药,这个本王用不上。”提特摩斯好心提醒,他身姿挺阔,即便坐立也依旧给人威严英发之感,容眠红扑扑的小脸顺着他的视线恰好全部纳在眼底,唇畔扬的更深。
几道印记其实对于他来说,见惯了战场铁血早就不放在眼中,只是现在莫名的想看到那个烟火不禁的人间半神,面对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反应。
好在容眠只是嘴淡定,这个认知令他心情愉悦,云淡风轻的大供奉也有心神不宁的时候。
在他的指引下,容眠拿了细腻的亚麻编织的帕子沾了消毒草药汁给他清洗一番,又拿起另一瓶黏厚的药膏涂上,冰凉的膏药贴合皮|肤,容眠用薄薄的木片将药来回划平,轻飘飘的力道带起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蚁虫啃噬感,提特摩斯从容淡定的眼底多了分不同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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