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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过虑了,齐蒙历来仰仗北恒照拂,又怎会与屡犯边境的谷梁联合呢?”
“陛下圣明,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北恒军士因寒兵利器受伤致残之人不在少数,此事岂可轻易揭过?细细研究之下,竟发现那些兵器所造工艺与贵国铜水城所用秘法相似至极。世人皆知,铜水城所造兵器,从不外流,皆属齐蒙军队所有,怎么会出现在谷梁呢?如此骇人听闻,恐怕并非巧合。”
“什么,竟有此事?”朗清状似震惊。
“陛下,您不知?”
“客卿这是何意,朕登基尚不足一载,恒谷之战已持续三年,如何能知晓?客卿莫要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才是。”
王随廉早就料到齐蒙国不会轻易承认,他此行目的只是想要敲敲竹杠,也没必要真撕破脸皮。“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北恒边境久历战事,人财损失良多,我国君民常常为此感到苦恼,难办啊。”
“那依客卿之意,齐蒙应当如何为北恒分忧?”朗清倒想看看,北恒究竟意欲何为。
只见王随廉拱手行礼,礼毕抬头直视朗清,清清嗓子,说:“我国国君之忧,一为人力,二为财力。过往齐蒙每年献出的奴仆只有一百之数,如今怕是得翻三成,才能弥补我北恒之损。至于财嘛,齐蒙国库空虚,恐无能为力,我国国君体恤,便只要铜水城出产的五成兵器即可。”
闻言,朗清已是暗暗握紧了藏在袖口中的双拳,王随廉倒真敢狮子大开口,偏偏又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客卿所言,不无道理,齐蒙自当奉上。”朗清冷冷答道。
“不仅如此。”王随廉嘴角一勾,露出奸笑,吐出了震惊满朝文武的一句话:“听闻贵国长公主殿下正值桃李年华,尚未择选驸马。不如入我北恒境,嫁我北恒郎,以证两国之好。”
“你再说一遍!”朗清气极,北恒竟要阿姐前往和亲,真是欺人太甚!
“陛下莫动怒,两国相交,和亲是常有之事。以一人止战,于长公主而言,也是功德一件。”王随廉劝说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朗清面色铁青。
一直不敢插话的朝臣中突然有人出声,正是凝兮的亲生父亲宛存善,“此言差矣,两国相交,当以谈判为主,女子渺小无为,岂能成就正事?依我看,王大人还是换个条件吧。”
王随廉挑眉笑道:“下官既来此,便代表了我国国君之意。若是国君怒火难消,撤去了对贵国的诸多帮衬,不知贵国还能否应对下一次的天灾?”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朗清心中愤恨,却不得不考量拒绝的后果。如王随廉所说,齐蒙离不开北恒的救济,难道当真要用阿姐来换得齐蒙的安宁?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事已至此,恐无转圜余地。
朗清思索良久,抬手阻止了想要再度开口辩说的宛存善,朝着王随廉冷笑道:“如客卿所愿,皇姐深明大义,全心为国,此番和亲必是美事一桩。”
朝臣闻此,面面相觑。
“今日朕也乏了,此事既定,客卿便退下休息吧,待选得良辰吉日,再来接皇姐便是。”朗清捏了捏鼻梁,闭眼不再言语。
“陛下圣明。”王随廉达到目的,脸上尽是得意。
下朝后,朗清直接去了朝华殿。
宫院内,凝兮正在荡秋千,江临澜在她面前的石桌边坐着看书,今日桌上摆着的水果从蜜橘变成了葡萄,二人时不时聊两句,欢声笑语间,充满了安逸和谐。
“皇上驾到——”朗清身边的内官高声通报。
见他来,凝兮笑容稍敛,江临澜拱手行完礼,带着书回了侧殿。
内官惯会察言观色,急忙招呼着一众闲杂人等退下,不一会儿,偌大的院内只剩下凝兮和朗清两人。
“阿姐。”
“你这是刚下朝就过来了,怎么了,见过北恒那个王随廉了?”
“见过了。”朗清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所以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为难,他要求割地赔款?”
朗清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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