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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当时的回答是在这张老脸上啐了一口,冯寅勃然大怒,手都举起了本要扇她一耳光,蓦的想起了这丫头还得代替玉陶公主入黄河,轻易擦碰不得,若是被人发现就糟了。
他放下了手,意味不明笑了两声:“且让你快活两天,日后有你受的。”
幸而这铁链极细,藏在裙摆里也没人看得出,就是铁链摩擦之间总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脚踝也被磨得极疼,幸好路程并不算远,黄河九曲十八弯几乎灌溉了大半个大魏国土,而此行选的便是最靠近国度的一段水域,也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等到他们到时,已接连下了两月有余的雨,庄稼粮食全被洪水淹了,人人衣衫褴褛,饥寒交加,更有甚者易子而食,其情状之惨,令人瞠目。
阿沅是经历过这样的惨剧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而这些宫里来的不一样,胆小的早已在一旁干呕了。
“虎毒尚不食子,这些刁民还算是人吗?”
玉陶以帕子掩住口鼻,偏过头去似是不忍再看。自进了这个村庄之后,玉陶便一步也没从轿里下来过。
轿子旁是驱马的二皇子玉霄。
玉霄同样盯着这满目的惨状,脸色不是很好。
他知道灾情何等严重,知道民生如何艰难,然而折子上的短短数字与亲眼所见……还是不同。
轿子里传来一串娇弱的低咳,冯寅闻声而去:“殿下有何吩咐?”
“去取些吃食来与这些灾民。”
冯寅有些踌躇,压低了嗓音:“回殿下,这吃食确实备了整整两车有余,只是这灾民数量之众多少都不够分的……”
轿内登时拔高了声音:“叫你去便去,难道眼前的惨状你都没看见么!咳咳……咳咳咳咳……”
“公主莫动怒,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冯寅连忙退下,霎时周遭响起一片“公主千岁”的声音,久久不散。等轿中的轻咳声停了之后,玉霄才道:“连传个话都亲自来,此行至少一月有余,怎么不带上你的贴身宫女?”
轿内传来懊丧声:“不是二哥你自己说的么?此事隐秘,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所以我才将彩月留在了宫里,不然你以为我愿意么!”
玉霄有些意外:“你何时如此听话?看来是真长大了。”
“二哥别取笑我了,接下来怎么办?”
玉霄眸色很淡,他于马上瞥了一眼长长队伍后,埋头跟在人后的过分细瘦的身影眯了眯眼,冷声道:“听吩咐便是。”话落便驱马离开了。
当夜阿沅被带到了一处农舍里,换上了凤冠霞帔。
只要是黄河水灌溉过地方,都流传着同一个传说。
为平黄河之怒自愿献身于河伯的少女,皆为河神——河伯的新娘。
即便是公主也不例外。
即便人人都知所谓“河伯的新娘”骗人的说头罢了,天灾人祸怨不得旁人怨不得天神,民怨又何处依托?只好尽数托付于小小的女儿身,祈祷香消玉殒一条人命可换得上苍垂怜。这是天底下毫无道理的只属于女孩儿的悲剧竟连公主也挣脱不了。
不,公主挣脱的了,最终挣脱不了的还是公主口中的“刁民”。
“刁民”阿沅在这里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好似天边月的玉陶公主。
玉陶托着腮盯着她,看着嬷嬷一层一层将繁重的婚服堆砌在她身上,看着脂粉砌墙似的涂抹在她的脸上,忍不住捂嘴笑了:“本就不好看,上了妆更像只猴了!”
阿沅:“……”
玉陶好半天才止住笑,直到初晓时分,这场对于阿沅来说无异于暴行的梳妆打扮终于结束,最后覆于头面的面纱还是玉陶亲自给她盖得。
“别哭丧着一张脸,我知道叫你替本宫去死,一定不好受。”玉陶纤细的指拂过那面纱上的流苏,“不过本宫打听过了,不是每个‘祭品’都会葬身河底的。”
玉陶当然不会称阿沅为什么所谓的“河伯的新娘”,祭品就是祭品,命贱就是命贱,没什么说不得的。
她柔软的指腹拍了拍阿沅覆了层厚厚□□的面颊,“仔细一看,你五官也不差嘛,就是这脸上一点肉没有,得好生养一段时间。我啊,喜欢美人,能服侍本宫左右的人必然不能丑的丢了我的颜面。”
阿沅长睫一颤,抬眸盯着近在咫尺的玉陶公主,不知她是何意。
玉陶公主长相明艳大方,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儿,也从未见过像玉陶公主这样的,美则美矣,像雾中花水中月,令人琢磨不透。
玉陶抖了抖指尖残留的□□,复又托着腮看她:“我听冯公公说你水性很好?”
阿沅一顿,抿了抿干涩的唇,正寻思是答“好”还是“不好”,玉陶公主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你是哑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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