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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绾瞪大了眼珠:“又是她?可是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难道那个女孩儿撤诉了,所以她又被放出来啦?但是也不对啊,她难道比你更早回a市吗?”
“不,她还在加拿大,也没有被撤诉。”闫亦心摇头,“但是她还有其他的渠道。我没有想到的是,以现在的处境,竟然会不想方设法替自己脱罪,却仍然指使别人纵火。”
“纵火?”严绾吓了一跳,“可是,那是整整一幢楼的人啊!”
“她已经疯了。”闫亦心叹息着摇头,“康爷爷已经冻结了她卡上的所有资金,可是谁也不知道她还有一个秘密的账户,这是最后剩余的全部财产,结果就干成了这么一件大事。”
严绾觉得自己浑身一哆嗦:“我跟她至于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吗也太狠了吧一一想把整修大楼的人都拉进去殡葬!”
“小时候看着还很可爱的,只是有时候独占欲未免太强。不过,当时表现得并不明显。”闫亦心叹了口气,“谁知道会…”
“那是因为她上面有一个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姐姐,她并不太被待见。直到正了名,身份也水涨船高,才会本性毕高嘛!”严倌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是啊,早知道让凌梓威多留两天,也不会让你…”
“啊对了,我早些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开始以为是你呢,可是怎么问都没有人吱声。那时候,你应该还在飞机上
“那是确定你是不是在家!”闫亦心没好气地责备了一句,又立刻自责,“也是我不好,应该早一点给你一个电话。不,应该让凌梓威索性再住两天,以防万一。”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啊!你说我们的房子会不地被烧掉?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还有我们从苍笼小带回来的那块金红石。”
闫亦心又好笑又好气:“人没事就好,这些你用不着担心。”
“可是,如果烧掉了”
“你听过被火烧掉的宝石吗?又不是有机宝石。”
“那我们只能再搬回我家里去住了,习惯了那层公寓,一想到每天要挤公交车上下班,怎么有点不寒而栗啊。对了,我现在有车,这样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严绾开始谋划出院的住处,闫亦心只是含着笑看她。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出喇—花了吗?”严绾抹了一把脸,忽然忍不住又勾起了嘴角,“你的脸上,应该比我更精彩。”
闫亦心的眸号,深得看不到底。忽然间,他的脸就朝着她压了下来:“绾,喇叭花哪有你这么漂亮啊!”
这一晚,是住在酒店的。严绾想要回自己的小房子去,可是争不过闫亦心,想想自己实在抽不出一丝力气,这么久不住,还要打扫卫生,铺床叠被。光是想想,就一个头胀成了两个大,只得作罢,跟着闫亦心奢侈一回。
“明天还要上班,快睡吧。”洗漱过后,她打了—个呵欠,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衣,就扑到了被子里,把自己从下巴到脚尖,盖得严严实实。
“你这样明天还想上班?”觉得意外的是闫亦心。
“我怎么了?点滴也打过了,清肺的药也配了,其实我泡一点桂花茶、菊花茶就成,超市里一大包黄山贡菊,十块钱都不到。一到医院,明明差不多的成分,就翻了不知道几个跟头,而且还有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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