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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宁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想离远一些。 却不小心?摸到他?衣服下藏着的紧实?的肌肉,硬梆梆的。 “你——” “别走。” 霍骁眼里露出一丝渴求。 醉酒的他?,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凛冽冷峻,柔柔的,像个小孩子。 叶婉宁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好,我不走。” 她?用眼神示意霍骁看她?们现在的姿势,“但你是不是得把手松一松,好歹让我先起来吧。” 霍骁稍微松了点劲,但手还是紧紧地环在了叶婉宁的手上。 叶婉宁松了一口气,起身?。 她?起身?时,睡裙本就宽松的前?襟张开了些,领口处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 霍骁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瞪大?眼睛:“好大?——” “啪——” “臭流氓!” 叶婉宁脸色憋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了。 霍骁何时看到她?脸上露出这副表情,她?生气起来,非但不可怕,反倒可爱极了。 眼若秋水,两颊飞起桃色的云霞,牙齿紧咬着下唇,倒是把那张樱桃小嘴抿得如滴血般红润。 诱人极了。 霍骁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嫩腻如玉的脖颈,眸色深邃,深不见底。 叶婉宁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吓人,用劲挣脱开他?的手,“你,你今晚睡客厅,吹吹凉风,正好醒醒脑子。” 霍骁嘴一动,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他?困意上头,头一歪,睡了过去。 翌日便是周日,霍骁从长椅上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 他?扭了扭脖子,浑身?酸痛,“我昨晚怎么睡在了椅子上……” 经过一晚,叶婉宁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她?从厨房走出来,“谁让你和季参谋长喝这么多地瓜酒,我又?扶不动你回房间,只能让你睡在客厅了。” “哦。”霍骁用手敲了敲头,“嘶,头真痛。” 他?问:“午饭吃什么啊。” 叶婉宁一边将菜端到桌上,一边道:“酱烧黄鱼,姜葱蟹,蒜蓉粉丝扇贝。” 霍骁眼睛一亮:“不错啊,挺丰盛的。” 叶婉宁假假笑了一下:“丰盛吧,丰盛那也是我吃的。” 她?端了一碗白粥出来,“你吃的是这个。” 霍骁看着眼前?的白粥,眉头都快打结了。 米用的是好米,煮的粒粒开花,米汤清淡宜人,一看就很好入口。 但卖相再好,也架不住它就是一碗白粥的事实?啊。 “还有别的吗?” “有。”叶婉宁道,“厨房的腌菜坛子里有小菜,你自己去拿。” 霍骁垮脸:“不行?,我也要吃酱烧黄鱼,姜葱蟹,蒜蓉粉丝扇贝。” 叶婉宁:“想得美,谁让你昨天喝酒了。”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听?话,今天先喝粥,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 霍骁叹口气,行?吧。 他?走到厨房,打开腌菜坛子,用筷子夹了点腌黄瓜和糖蒜。 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叶婉宁做的腌菜味道也是一绝了。 菜打好,他?才想起来,还没洗漱,赶紧进澡房,抬眼看到镜子。 右脸好大?一个印迹,隐隐透着红,瞧着,有点像是巴掌印。 “不是,我这脸怎么了,谁给了我一巴掌。” 叶婉宁心?虚了一瞬,又?打起精神,那明明是他?的错,虽然他?眼睛乱瞟。 随口糊弄:“客厅有蚊子,你自己打的吧。” “真的假的。”霍骁把自己的手盖在脸上比了一下,“这大?小,瞧着不像我自己打的啊。” 叶婉宁心?虚地转移话题,催促道,“就是你自己打的,磨蹭啥,赶紧出来,不然粥要凉了。” 反正巴掌印很浅,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霍骁:“行?吧。” 他?抹了把脸出来,就听?到自行?车的叮铃声,应该是有邮递员送信上门?了,“是不是送信的来了,我去接。” 他?出门?,果?然看到穿着蓝色工服的邮递员小哥,一辆黑色的自行?车停到一边,车后?座上全是信件和包裹。 霍骁:“祁省的宋女士寄来的吧,我就是霍骁,把信给我吧。” 不出意外,又?是他?妈寄的催婚信,他?都习惯了。 估计还要问一下叶婉宁在他?家住的咋样了,两人感情如何如何。 以霍骁对他?妈的了解程度,这极有可能。 而且大?概率还从催婚信升级到了催生信。 他?不禁扶额,干脆拒收算了。 没想到,邮递员小哥扫了他?一眼,“是祁省的一位姓宋的同志寄的,不过不是寄给霍同志你的,所以不能给你,我看看收信人是——” 他?把信件翻了个面,“是寄给一位姓叶的同志的,我看这名字,像是个女同志啊。” 邮递员小哥举着信大?喊:“叶婉宁,叶婉宁同志在不在,有你的信。” 叶婉宁小跑出来,“来啦来啦,谁寄给我的信啊。” 她?用衣服下摆擦了擦手,接过信,一看寄件人,顿时眉开眼笑,“是宋阿姨寄的。” 她?哼着小调回了屋。 只留下霍骁和邮递员小哥面面相觑。 霍骁:…… 不是,怎么叶婉宁到他?家后?,他?妈都不寄信给他?了,改成?寄给叶婉宁了? 霍骁很好奇,他?妈会在信里跟叶婉宁说什么。 他?走回屋,一步三?挪地凑到叶婉宁身?边,试探地道:“我妈说啥啊。” 叶婉宁把信一合,递给他?:“没说啥啊,就问我适不适应海浪岛的气候,在这边住的习不习惯,吃的咋样,大?概就这些。” “对了,纸跟笔在哪,我得给阿姨回个信。” 霍骁接过信,“在我的房间,左手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又?道,“信封也在那。” “好。”叶婉宁脚步轻快地上了楼。 霍骁把信展开,一目十行?。 呵呵,果?然如叶婉宁所说,通篇下来,他?妈问的全是叶婉宁,至于他?,连一个字都没提。 他?还是亲生的么? 叶婉宁拿了纸和笔下楼,伏在桌上,提笔写信,先是问宋雪梅身?体好不好,然后?说她?在岛上过得挺好的,吃的好,玩的好,还认识了几个新朋友,跟朋友一起去赶海,打青梅…… 她?扫了霍骁一眼,提笔夸了霍骁两句。 平心?而论,霍骁对她?确实?不错。 她?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然后?把信纸塞到信封里,“这里要怎么寄信啊?” 霍骁把信拿过来,“得去邮局,正好我明天要去一趟,我帮你寄了。” “成?。”叶婉宁道,“快吃饭吧,待会凉了。” 蒜蓉粉丝扇贝虽然热气不再,但是那浓郁的蒜香味和鲜美的扇贝肉,还是十分可口。 叶婉宁将扇贝凑到嘴边,轻轻一吸,扇贝肉连带着粉丝和蒜末,一起滑进
叶婉宁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想离远一些。 却不小心?摸到他?衣服下藏着的紧实?的肌肉,硬梆梆的。 “你——” “别走。” 霍骁眼里露出一丝渴求。 醉酒的他?,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凛冽冷峻,柔柔的,像个小孩子。 叶婉宁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好,我不走。” 她?用眼神示意霍骁看她?们现在的姿势,“但你是不是得把手松一松,好歹让我先起来吧。” 霍骁稍微松了点劲,但手还是紧紧地环在了叶婉宁的手上。 叶婉宁松了一口气,起身?。 她?起身?时,睡裙本就宽松的前?襟张开了些,领口处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 霍骁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瞪大?眼睛:“好大?——” “啪——” “臭流氓!” 叶婉宁脸色憋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了。 霍骁何时看到她?脸上露出这副表情,她?生气起来,非但不可怕,反倒可爱极了。 眼若秋水,两颊飞起桃色的云霞,牙齿紧咬着下唇,倒是把那张樱桃小嘴抿得如滴血般红润。 诱人极了。 霍骁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嫩腻如玉的脖颈,眸色深邃,深不见底。 叶婉宁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吓人,用劲挣脱开他?的手,“你,你今晚睡客厅,吹吹凉风,正好醒醒脑子。” 霍骁嘴一动,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他?困意上头,头一歪,睡了过去。 翌日便是周日,霍骁从长椅上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 他?扭了扭脖子,浑身?酸痛,“我昨晚怎么睡在了椅子上……” 经过一晚,叶婉宁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她?从厨房走出来,“谁让你和季参谋长喝这么多地瓜酒,我又?扶不动你回房间,只能让你睡在客厅了。” “哦。”霍骁用手敲了敲头,“嘶,头真痛。” 他?问:“午饭吃什么啊。” 叶婉宁一边将菜端到桌上,一边道:“酱烧黄鱼,姜葱蟹,蒜蓉粉丝扇贝。” 霍骁眼睛一亮:“不错啊,挺丰盛的。” 叶婉宁假假笑了一下:“丰盛吧,丰盛那也是我吃的。” 她?端了一碗白粥出来,“你吃的是这个。” 霍骁看着眼前?的白粥,眉头都快打结了。 米用的是好米,煮的粒粒开花,米汤清淡宜人,一看就很好入口。 但卖相再好,也架不住它就是一碗白粥的事实?啊。 “还有别的吗?” “有。”叶婉宁道,“厨房的腌菜坛子里有小菜,你自己去拿。” 霍骁垮脸:“不行?,我也要吃酱烧黄鱼,姜葱蟹,蒜蓉粉丝扇贝。” 叶婉宁:“想得美,谁让你昨天喝酒了。”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听?话,今天先喝粥,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 霍骁叹口气,行?吧。 他?走到厨房,打开腌菜坛子,用筷子夹了点腌黄瓜和糖蒜。 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叶婉宁做的腌菜味道也是一绝了。 菜打好,他?才想起来,还没洗漱,赶紧进澡房,抬眼看到镜子。 右脸好大?一个印迹,隐隐透着红,瞧着,有点像是巴掌印。 “不是,我这脸怎么了,谁给了我一巴掌。” 叶婉宁心?虚了一瞬,又?打起精神,那明明是他?的错,虽然他?眼睛乱瞟。 随口糊弄:“客厅有蚊子,你自己打的吧。” “真的假的。”霍骁把自己的手盖在脸上比了一下,“这大?小,瞧着不像我自己打的啊。” 叶婉宁心?虚地转移话题,催促道,“就是你自己打的,磨蹭啥,赶紧出来,不然粥要凉了。” 反正巴掌印很浅,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霍骁:“行?吧。” 他?抹了把脸出来,就听?到自行?车的叮铃声,应该是有邮递员送信上门?了,“是不是送信的来了,我去接。” 他?出门?,果?然看到穿着蓝色工服的邮递员小哥,一辆黑色的自行?车停到一边,车后?座上全是信件和包裹。 霍骁:“祁省的宋女士寄来的吧,我就是霍骁,把信给我吧。” 不出意外,又?是他?妈寄的催婚信,他?都习惯了。 估计还要问一下叶婉宁在他?家住的咋样了,两人感情如何如何。 以霍骁对他?妈的了解程度,这极有可能。 而且大?概率还从催婚信升级到了催生信。 他?不禁扶额,干脆拒收算了。 没想到,邮递员小哥扫了他?一眼,“是祁省的一位姓宋的同志寄的,不过不是寄给霍同志你的,所以不能给你,我看看收信人是——” 他?把信件翻了个面,“是寄给一位姓叶的同志的,我看这名字,像是个女同志啊。” 邮递员小哥举着信大?喊:“叶婉宁,叶婉宁同志在不在,有你的信。” 叶婉宁小跑出来,“来啦来啦,谁寄给我的信啊。” 她?用衣服下摆擦了擦手,接过信,一看寄件人,顿时眉开眼笑,“是宋阿姨寄的。” 她?哼着小调回了屋。 只留下霍骁和邮递员小哥面面相觑。 霍骁:…… 不是,怎么叶婉宁到他?家后?,他?妈都不寄信给他?了,改成?寄给叶婉宁了? 霍骁很好奇,他?妈会在信里跟叶婉宁说什么。 他?走回屋,一步三?挪地凑到叶婉宁身?边,试探地道:“我妈说啥啊。” 叶婉宁把信一合,递给他?:“没说啥啊,就问我适不适应海浪岛的气候,在这边住的习不习惯,吃的咋样,大?概就这些。” “对了,纸跟笔在哪,我得给阿姨回个信。” 霍骁接过信,“在我的房间,左手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又?道,“信封也在那。” “好。”叶婉宁脚步轻快地上了楼。 霍骁把信展开,一目十行?。 呵呵,果?然如叶婉宁所说,通篇下来,他?妈问的全是叶婉宁,至于他?,连一个字都没提。 他?还是亲生的么? 叶婉宁拿了纸和笔下楼,伏在桌上,提笔写信,先是问宋雪梅身?体好不好,然后?说她?在岛上过得挺好的,吃的好,玩的好,还认识了几个新朋友,跟朋友一起去赶海,打青梅…… 她?扫了霍骁一眼,提笔夸了霍骁两句。 平心?而论,霍骁对她?确实?不错。 她?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然后?把信纸塞到信封里,“这里要怎么寄信啊?” 霍骁把信拿过来,“得去邮局,正好我明天要去一趟,我帮你寄了。” “成?。”叶婉宁道,“快吃饭吧,待会凉了。” 蒜蓉粉丝扇贝虽然热气不再,但是那浓郁的蒜香味和鲜美的扇贝肉,还是十分可口。 叶婉宁将扇贝凑到嘴边,轻轻一吸,扇贝肉连带着粉丝和蒜末,一起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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