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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逼我娶一位集团千金,可我都没有见过她呀。”“我想逃,结果被他们抓到关起来了,一直没吃东西,晕过去了,结果一睁眼,就穿书了。”他似乎对这段遭遇有了阴影,这样诉说时,身子微微颤抖着。何秩将他整个人都收进怀中,伸出臂膀绕到他的后背处紧紧揽住他,传递着自己的体温,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他心里的冰冷。“觉觉,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强迫你接受不喜欢的事情。”他知道俞觉不会记住他现在的承诺,可他却在心底默默发了誓,作出一个只有他知道,并由他守护的承诺。俞觉在他怀里不安地乱动起来,他抬起双手抵住何秩的胸膛,试图躲开他的桎梏,但后背却在何秩的胳膊上来回蹭着。何秩低头看他时,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俞觉突然这幅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何秩抓住他的胳膊,低声道:“觉觉,怎么了?”俞觉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蹙起眉心,他难受地开口:“秩哥哥,我后背好痒啊。”何秩脸色微变,俞觉以前从未在他面前喝过酒,他也不确定俞觉是不是对酒精有什么过敏反应。但眼下俞觉这样子,很有可能是过敏了。何秩把他带到床铺中央,轻声诱哄着:“觉觉,你躺下来,我帮你看看是不是过敏了。”俞觉对他这话没什么反应,他那仅存的被酒精消耗殆尽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不适上。他见何秩把手挪开了,就企图扭过胳膊自己去抓挠那让他不舒服的部位。何秩见此,握住了他的手腕。俞觉无法将他的话听进去,何秩只好亲自动手,他一边固定着俞觉的手,一边将他放倒在床上,迫使他后背朝上躺下去。何秩掀开他的衣服,清瘦白皙的后背在此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后背光滑而漂亮,两次受伤留下的鞭痕及淤青已经在精细的照料下完全褪去,宛如上好的玉器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后背的肌肤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一层很浅淡的红色,但这是完全正常的颜色,自下而上平铺过去。并没有料想中的过敏症状。何秩倾身过去,询问俞觉:“觉觉,是哪里痒?告诉我。”俞觉手动了一下,企图挣脱何秩的束缚。何秩松开手,让他去碰自己的后背,以期能借此确定他不舒服的位置。俞觉将手伸到那被推上去的衣服里,位置很靠上,俞觉的胳膊弯得很厉害才碰到。而这已经完全在衣服的遮盖之下,是何秩视线不能及的位置。何秩沉默地看着,他覆到俞觉的身后,手腕来到他身下,手掌固定着俞觉的肩颈,将人和床被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他又伸出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俞觉身前的衣服纽扣,将他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何秩抬起腰,视线下移,落在俞觉用手去触碰的位置上。他捏住俞觉的手腕,防止他继续抓挠自己的皮肤。移开最后一抹遮掩后,何秩终于看清了那处已经比周围肌肤更红的位置。是曾经他看到过的,蝴蝶骨一侧的,那处极为不明显的伤痕。何秩用指腹去轻轻触碰,那里果然如视觉上预见的一般,比周围多出一点极不明显的凸起。
何秩:“是这里吗?”俞觉重重点头:“是啊,哥哥帮我抓一下,好难受。”“帮你可以,觉觉,你先告诉我,这个伤是怎么来的?”俞觉这次回答得很快:“我从那里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车祸现场,那时候受的伤,没有好好处理,就留下疤了。”“这个位置,它偶尔就会疼的。”何秩听着这话,眸光落在那粉白色的伤痕上,再开口时,他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觉觉,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俞觉皱着眉尽力想了想:“17岁吧。”他翻过身来抱住何秩的胳膊,爬到他身边,附到何秩耳边,眼睛很亮,覆着一层水光:“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清浅的声音漫进何秩的耳中,何秩神色微动:“觉觉还有什么秘密?”俞觉又往前靠了一点,唇角几乎碰上何秩的耳垂:“我不仅是穿书唉,我还相当于重生了呢,我在那个世界都活到25岁了,结果穿进来,我又回到21岁了。”“所以,秩哥哥,你实际上就比我大了2岁而已,千万不要焦虑啊。”他喝醉了,还记得上次何秩因为被他叫叔叔而黑脸的事情。25岁,与那个人死在狱中的年龄完全一致,何秩深思着,果然,他把这一切都赌对了。何秩抱住俞觉,把他拉到身前,眼中落上一丝笑意:“既然觉觉告诉我一个秘密,那作为交换,我也告诉觉觉一个自己的秘密好不好?”俞觉怔愣地看着他:“秩哥哥也有秘密吗?”“是啊,”何秩深深望进他的眼底,“不过觉觉喝醉了,这个秘密能不能记住,就全看觉觉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记不住……下次再说,就要等觉觉主动来问我了。”俞觉自动忽略了他这两句话:“秩哥哥快说。”何秩:“我和觉觉一样,也是重生而来的。”俞觉听是听进去了,但他现在完全无法思考这句话里哪怕浅显一点的含义,他长长哦了一声。何秩也看出他完全没明白过来,他继续道:“重生前,我已经31岁了。”俞觉点点头,只捕捉到了31岁这个字眼:“31岁了啊,那秩哥哥会不会已经结婚了啊,我可是25岁就被逼着要结婚的。”何秩望着他,眼里坠着无尽的柔色,那泼墨般浓郁的温柔萦绕在俞觉周围。他低笑着,语气又似有无尽的辛酸苦楚:“觉觉不在的世界里,我该去娶谁呢?”明明是询问的话语,何秩却并没有期许任何人乃至面前的人给他一个回答,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俞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在何秩的注视下又躺了回去。他突然又挑起了刚刚的话题:“秩哥哥,你快帮我按一下那里,现在不是痒,而是有点疼了。”他为了求何秩快点,悄悄伸出脚趾在他膝盖上刮蹭了几下,同时,用一种讨好和无辜并存的眼神巴巴地望着何秩。何秩神色黯沉,他终于伸出手指,放在俞觉的伤痕上。他怕抓伤俞觉,只是用指腹来回轻轻按压俞觉那处浅淡的疤痕。这个力道仿佛隔靴搔痒,俞觉依旧很不满足,他哼哼了两声,又道:“秩哥哥,你可以重一点吗?我都感觉不到的。”何秩俯身过去,撑在他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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