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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川闪到浴室门外,透过磨砂玻璃和门框的缝隙,侧身朝里面投去一瞥。浴室内,宁苏玉背对徐容川而坐,露出整个光滑白皙的背部。把她抱在怀里的短发女人已经脱掉长衣长裤,四肢干枯细长,腹部高高鼓起,脸上长满了黑色绒毛,只剩下一双鲜红的眼睛。宁苏玉紧紧地贴着这个非人怪物,从肚脐蹿出蜘蛛腿般的吸管,扎进怪物鼓起的肚子里,快速汲取着什么。而怪物的肚子正在缓慢蠕动,黄色的脓汁顺着被扎破的口子流下来,弄脏了浴缸里洒满花瓣的水。月光照着这一幕,宛若某种诡异又邪恶的祭祀现场。徐容川又往右挪动一段距离,正好可以看到宁苏玉的侧脸。她的眼睛已经变成红色,神情迷醉,白玉般的手抚摸着怪物骇人的躯体,声音温柔似水:“姐姐……我好饿……”她俯下身去,贴着怪物的肩膀。怪物没有瞳孔的眼睛里同样闪过温柔,用不似人类的四肢回抱住她,嘴里呜呜啊啊地说了什么,宁苏玉听着,双颊绯红:“姐姐,你好香,我真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直到下辈子也不分离。”水声哗哗,徐容川把枪又换回了麻醉弹,枪口在宁苏玉和宁江木两人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对准了死而复生的宁苏玉。麻醉弹是盘古研发部门特制的,有效成分取自某变异的毒蛇,对污染越严重的目标效果越佳。他瞄准宁苏玉的脊椎,扣动扳手。噗——子弹射出,穿过消音器只留下闷响。浴室里的宁江木忽然抬起头,鲜红的眼睛看向藏身于门外的徐容川,猛地暴起,抓住浴缸沿,将妹妹拽到在身后,用手臂挡住子弹。子弹撞上手臂,居然没能穿透,像打到了钢板,“叮”地一声落在地上。被激怒宁江木发出愤怒的嘶吼声,四肢并爬,野兽般朝徐容川的方向冲过来!立在旁边当花瓶的虚妄徐旦不高兴地皱起眉。在宁江木碰到徐容川的刹那,丑陋的触手从徐容川旁边蹿出,将宁江木一圈圈缠住,举向半空中。宁江木在半空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无法辨认的音节,隐约只能听清“妹妹”“异教徒”。而徐容川不再躲藏,又一次举起枪,重新瞄准浴缸里脸色苍白的宁苏玉。宁苏玉跌倒在浑浊的水中,浑身赤裸,满脸恐惧地开口:“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里……”徐容川道:“两位宁小姐,你们涉嫌组织非法集会,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被押去特殊收容机构从此不见天日,第二,告诉我,你们的‘母神’在哪里?”听到“母神”两个字,宁江木和宁苏玉都是一静。她们用如出一辙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徐容川,片刻,宁苏玉伪装出来的柔弱褪去,她轻轻动了动鼻子,从浴缸里站起身,妩媚地撩动乌黑的头发,光脚朝着徐容川走来。“原来……是你。”她的眼睛闪动着狂热的光,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好甜啊……属于虚妄的味道……我那个愚蠢的情人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竟然劳烦你找到了这里。”她腰肢摆动,风情万种地停在徐容川身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带。“徐先生,”她的声音柔美沙哑,“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可以带你前往真正的极乐……”徐容川把枪抵住她的额头:“我对死了四年的尸体没兴趣。”宁苏玉含羞地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冰柜,又深情望向被绑在半空中的姐姐:“我的姐姐大人四年前将我救活,不信的话,你摸摸我的心,看看热不热?”说着,她握住徐容川的手腕,往自己胸前拉去。在他们皮肤相触的刹那,徐容川感到一阵让人作呕的甜香,眼前闪过危险的血月。他正要扣动扳手,突然,一条触手带着浓浓杀意将宁苏玉瞬间扎了个对穿。前后不到半秒,刚才还在言笑晏晏的宁苏玉被钉在了墙上,溅了半墙的血。她脸上还凝固着勾引的笑容,瞳孔扩散,心脏从胸腔里掉落,滚到地板上。光洁的小腿抽搐两下,再没有动静。接着,美艳动人的女明星以极快的速度腐化,她的头发脱落、骨头融化、血肉滴落,只剩下一团腐败的液体,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绑在半空中的宁江木发出厉声尖叫,徐旦的第三条触手蹿出,将她的嘴捂住。徐容川仍然举着枪,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月光下,徐旦俊美的脸庞同样溅了血渍,恐怖的触手在他身后摆动,让他看起来比今晚最邪恶的仪式还要让人毛骨悚然。他的淡色瞳孔里带着冰凉的杀意,跟宁江木道:“闭嘴。”徐容川:“……我还没问到‘母神’的下落。”徐旦竟然没有对哥哥的话做出反应。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本体的离开显然不仅让他失去“智慧”和“欲望”,他的正常情绪同样受到限制。比如现在,他看起来像一个被触发了程序的机器人。徐容川皱眉,连名带姓地叫他:“徐旦。”徐旦迟钝了几秒,才转过头来,对上徐容川的眼睛。
片刻,他捏着宁江木的触手松了松,把她从半空放到地上,微微偏头,道:“哥哥,你想要问到母神的下落吗?”徐容川点头,但徐旦当着宁江木的面捏死了她妹妹,虽然只是神秘力量变异出来的虚假人,却足够让宁江木双目充斥着仇恨,估计一个字都不会跟她们说。看来只能带回盘古了。徐容川叹了口气,拨通总部的电话,准备让杜若派人过来把这里一锅端。电话刚刚接通,只见徐旦四根触手同时用力,毫无征兆地将彻底变异的宁江木瞬间捏爆!徐容川震惊地微张开嘴,杜若还在电话里问:“容川,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徐容川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宁江木的血溅在他身上,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涌进大脑——……他看到年轻的宁苏玉躺在病床上,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巨大的呼吸面罩几乎要罩住她大半张脸,她冲他微微笑,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用极轻地声音说:“姐姐,对不起,我可能要失约了,不能陪你去看最北的极光……”画面闪过,下一刻,他坐在一辆列车上,望着窗外皑皑白雪的山峰,握住身边人冰凉的手,身边人严严实实地套着羽绒服、帽子、口罩和墨镜,每个口袋里都鼓鼓地装满了冰袋,唯独那只露在外面的手,苍白憔悴,手腕处已经开始蔓延起青斑……国界线边缘,他站在被冰封的寂静小镇,揽着怀里没有生命气息的妹妹,将她放进屋里用冰做成的棺材里,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羽绒服,温柔地抚摸她仍然美丽的脸庞。他划开手腕,在纯白到圣洁的雪地之中,画下如镰刀般的月亮,正对应天空中带着蒙蒙血气的弯弯新月。很快,他看到雪地中的图案变幻起来,变得像小丑鲜红的嘴,大咧开嘲笑着……他的肚子一点点鼓起,属于另一个生物的心跳孕育其中,于是他欣喜若狂地匍匐在地,诵念着伟大的母神之名。“万神之神,宇宙之母,伟大的阴性力量主宰……”他游走在城镇和村庄之间,谋杀挺着肚子的母亲们,吞噬她们腹中没有诞生的孩子,每吃一个,他的肚子便大上一分,直到节♂完整章节』(),他必定能察觉到异常。直到现在,他的灵感一直没有触动,甚至时常会觉得……身边的虚妄旦有几个瞬间就是徐旦本体。但是,亲眼看到那样的画面,依然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冲击。他抓住虚妄徐旦的手腕,问:“你一点都联系不到本体?”虚妄有些委屈:“他们可以联系我,但是我联系不上他们。”徐容川沉默几秒。北边的小镇、浓厚的迷雾、极夜星空上的弯月……这些画面足以让他定位到详细的方位,祂想通过这个引诱他前往北方吗?徐容川没有冲动,转而看向一片狼藉的房间,被捏爆后的宁江木肉块满地,沐浴着月光,仍然在骇人的蠕动着。满月与弯月……记忆里,宁江木第一次被污染是在北方的某个新月之夜,为什么今夜的聚会又在满月开始?弯月和满月都属于同一个权柄么?他拉上窗帘,遮挡住外面的月光,然后打开房间里的灯。果然,失去月光后,蠕动的血肉很快停止,怪物形态的宁江木再没有动静。他重新拨通杜若的电话,让盘古安排人过来清场。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一个带着血腥气的身体从后方搂住他。徐旦的身体温暖柔软,嘴唇蹭了蹭他的耳郭,用半撒娇的语气说:“哥哥,不要担心那些家伙,我会一直陪着你。”徐容川缓缓吸气,再缓缓吐气。他温柔地拍了拍徐旦的手背,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冰凉的话。“等我找到你的本体,一定要去买一个最小的玻璃罐,作为你的卧室,怎么样?”徐旦抖了一下,迅速缩起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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