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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凰梁诏番外:我心昭昭岑凰在医院。梁诏每天都会来医院两趟,一趟是在早上,一趟是在傍晚。早上的那次,他会带一份汤给她。这天,梁诏送完汤,没有立刻走,而是安静地坐在床尾的椅子上。岑凰一边喝汤,一边隔着一小段距离打量他——这人的坐姿一如既往的端正,背直腿长,西装平整,不见一丝褶皱,他总是端着一丝不苟,无欲无求的模样。梁诏倒也不是冷,只是平静没有波澜。这时候是八月份,妥妥的三伏天,不着寸缕都能热死,他还这么打扮,确实有点另类。岑凰不禁好奇地问:“梁叔叔,在贺氏上班,是不是每天都得穿正装啊?”“也不是。”没有这种要求,这是他多年的职业习惯,正装能让他更有安全感。“哦,”岑凰继续低头喝汤,“我还以为梁叔叔衣柜里就只有西装哩。”梁诏用那种很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道:“也不止,还有冬天穿的毛衣。”所以他是在一本正经地跟她强调,毛衣不算正装吗?岑凰没忍住,一口汤笑喷了出来:“咳咳咳……”梁诏起身,给她递了纸巾。岑凰咳嗽那几下,牵扯到了伤口,有点疼,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他下意识地盯着那汗粒看了一会儿。女孩汤也不高兴再喝了,梁诏顺手替她拿走放到了一边。不一会儿,主治医生来了,梁诏询问了岑凰的病情,她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但依旧需要每天挂消炎的药水。岑凰倒是不怕打针,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她就十分自觉地把手递了过去。总是挂水扎针,女孩纤细的手背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很触目惊心。手背上拖着塑料管子不方便,岑凰也不乱动,手机也懒得玩。梁诏比平时多逗留了一会儿,岑凰以为他会和她说什么话,但他总是惜字如金,她起什么话头都聊不下去。岑凰忽然觉得有些微妙的尴尬。一瓶水挂完,梁诏出去替她叫了护士。岑凰以为他这回该走了,谁知道他又坐下来,等她挂第二瓶水。“梁叔叔,你今天不忙吗?”“今天放假。”他说。所以呢?他今天打算在医院陪她一整天?她试图在梁诏脸上找寻答案,但可惜,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你没有别的事要忙吗?”梁诏却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岑凰轻蹙着眉头问:“梁叔叔就没有一点爱好?”梁诏直言:“以前有的,后来没有时间,就堕怠了。”岑凰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泽盈盈:“梁叔叔过的真像个苦行僧,要是在古代就是个和尚。”梁诏被女孩的笑晃住了眼睛。他的世界确实很单调乏味。日复一日的工作,占据了他大半的心力,他对很多事情都没有什么欲望。“梁叔叔,你没结婚,那谈过朋友吗?”这是岑凰想到的,唯一可能激起他兴趣的话题了。这个问题其实有点越界,属于他的隐私范畴,要是换作旁人问,梁诏可能都不带搭理的。但是岑凰问,他却老实回答了:“没有。”岑凰一点也不意外,他虽然相貌英俊,但是很闷。“那……梁叔叔有意中人吗?”岑凰开玩笑道,“我或许可以帮你促成好事,就当报答你每天送的汤呀。”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沉默良久,才开口:“岑小姐安心养伤,不用管这些。”女孩又笑了,瞳仁里波光摇曳,声音很是好听:“哦,那这么说,梁叔叔就是还没有觅得意中人咯。”“嗯,没有。”梁诏坦诚道。岑凰仿佛来了兴趣,又说:“那梁叔叔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我可以帮你留意留意。古语云‘倘得意中人,长与共朝夕。何如沧海中,探得连城璧。’”她念那句古诗时,眼里满是温柔,导致梁诏好一会儿舍不得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岑凰一抬眉梢,便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梁诏自知失礼,立刻把视线移开了。岑凰是演员,很懂得揣摩人的心思,梁诏的反应让她有些意外,他刚刚的那个表情像是在害羞。他因为什么害羞呢?梁诏没有给她继续探询自己的机会,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走了,岑凰也没有挽留。虽然这是他的工作,但他放假了,还来这里加了班,已经算对她够好了。下午,岑凰背了三个小时的台词,四点钟,她埋进被窝补了个午觉。傍晚时分,梁诏又来了一趟,他给她带了红烧排骨和糖醋鱼。岑凰还没睡醒,梁诏也没进去打扰。他把东西递给门口的保镖,简单交代几句就走了。岑凰吃晚饭时,发现今天的排骨很入味,随口和那护工阿姨交待:“阿姨,明天能不能也买这家的排骨?”“哎呀,岑小姐,这排骨可买不到哦,是梁先生专门送来的。”梁诏送的?岑凰有些意外,他来过了?竟然没喊她?岑凰想,吃了人家的排骨,总不能不道谢,便主动给他打了通电话。“谢谢梁叔叔,排骨和鱼很好吃。”“明天再给你送。”她本意是感谢,并不是再来一份,但是他愿意送,她也没有拒绝。岑凰在医院待了半个月,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伤口不那么疼以后,她就开始在意起她的美貌了。她的眉好久没修,皮肤好久没做,指甲也不漂亮了。这天梁诏来送汤的时候,岑凰特别问了一句:“梁叔叔,我能不能出去一趟啊?”“出去做什么?”梁诏问。岑凰理直气壮道:“我要做指甲呀。”“我替岑小姐安排人过来做。”梁诏说话算话,当天下午,病房里就来了个美甲师傅。岑凰接的是现代剧,并不影响她美,什么颜色的美甲漂亮,她就选什么。傍晚时分,梁诏再来时,岑凰远远地喊了他一声:“梁叔叔。”梁诏把带来的姜丝蒸海鱼放在床头柜上。岑凰忽然把指尖伸到了他面前,调皮地发问:“你觉得这指甲做得怎么样?”她选了那种樱桃红的甲片,衬得她手指纤细莹白,很是精致妩媚。梁诏没有说话,他没怎么和女孩子打过交道,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也不太会夸,只点了点下颌,肤浅地点评:“好看。”“既然好看,梁叔叔为什么不看我的眼睛说?”她在故意逗他。梁诏抬头,古井无波的凤眼,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瞳仁,专注而诚恳地说:“岑小姐很漂亮,指甲很漂亮,头发很漂亮,脸蛋也很漂亮。”
他不会什么铺垫,也不懂什么含蓄,全说了大白话。岑凰心里莫名一跳,耳根隐隐腾起了热意。她也不是没被人夸过。但头一回,她觉得有些……羞耻。梁诏说了好多句漂亮。她本来是想逗他的,结果反倒被他逗了。岑凰红着脸坐下来,抿了抿唇,小声嘟囔:“梁叔叔,你不知道中国人夸奖别人的时候,要讲究含蓄吗?”梁诏难得笑了:“抱歉,岑小姐,我确实不太擅长讨女孩子欢心。”他一笑,岑凰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她也没让他讨她欢心吧。哎呀,好讨厌,都怪她自己,干嘛好端端地去逗他呢!那之后,贺亭川出了事,梁诏的工作变得非常忙碌。他依旧每天来,但都是起早来,并不逗留,跟岑凰说话的机会也很少。那天他来帮岑凰办理出院。女孩换回自己的衣服,笑着问他:“梁叔叔,你以后不见我,会不会想我?”梁诏怔了怔,没有说话。岑凰眉眼弯弯,继续说:“我猜梁叔叔肯定不会想我……”梁诏回神道:“岑小姐,我们还会见面。”“哦,也是,还会见面,你就不想我了。”她狡黠地笑着,像是开着玩笑,又像藏着几分真心,虚虚实实的,分辨不清。过了一会儿,岑凰又问他:“梁叔叔,你今天能陪我去趟花鸟市场吗?我想去买一只小猫。”“可以。”梁诏点头。她住院时是盛夏,等到出院已经是初秋了,风有些凉,满街的树木都变了颜色。法国梧桐变成了橘黄色,枫树则成了欲燃的火焰。岑凰坐在副驾驶的座椅里,目光落在窗外的植物上。“梁诏,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认识这么久,女孩第一次喊他的全名。梁诏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贺亭川让他去帮岑凰疏通资源。她有了试镜的机会。那天她躬着背,礼貌地说:“真的非常感谢梁叔叔。”他大她整整十二岁,一声叔叔叫着,也不屈她,他便一直由着她这么喊了。今天听她忽然叫自己的名字,梁诏竟有些意外。他回答得很官方:“岑小姐,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岑凰倚着车窗,很轻地笑了一声:“梁诏,我有名字,你不用一直喊我岑小姐。”梁诏点头道:“行。”岑凰扭头过来,看向他继续说:“那你现在念一遍我的名字听听,岑凰。”梁诏酝酿许久才开口:“岑……”后面那个凰他怎么也说不出来。岑凰直接笑岔了气:“梁叔叔,我的名字烫嘴吗?这么难念。”倒不是烫嘴,他也形容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岑凰叹了口气:“好啦,好啦,不为难你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家里人都不喊我岑凰,我小名叫蜜果。”梁诏试着喊了一遍:“蜜果。”岑凰笑得更欢乐了,她还有一句话没说:他们那里的小名是给家人还有夫婿叫的。到了花鸟市场,梁诏停好了车,领着岑凰去找卖小猫的店铺。她纯素颜出门,又戴着口罩,并没有被人认出来。岑凰相中了一只蓝眼睛的白色布偶猫,小猫通人性,被她摸过脑袋就开始“喵喵喵”地撒娇。女孩蹲在那里撸猫,梁诏的视线则一直停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确实漂亮,纤细又柔软。岑凰付过钱,将小猫抱了出去,店家赠送的猫粮和猫舍全部都由梁诏提着了。梁诏亲自把她送回了家。岑凰下车前,把那布偶猫塞到了梁诏怀抱里。“梁叔叔,小猫送给你啦,感谢这些天梁叔叔的陪伴,希望它能陪伴你。”他刚想拒绝。岑凰忽然说:“叔叔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小猫吗?”“为什么?”他问。“因为送别的东西,梁叔叔会忘了我呀,但是小猫不一样。你每天都得喂它,每天都得见它。”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道,“我想让你不要忘了我。”“岑小姐……”梁诏有些不知所措。“开个玩笑啦,布偶猫健康活泼,可以给你做个伴。”梁诏抱着软绒绒的小奶猫,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他不想拒绝岑凰的好意。“梁叔叔放心,你要是不想养了,我就把它接走。”“行。”梁诏想,他虽然没有养过猫,但也不是不能养。回家以后,那只小奶猫绕着他“喵喵喵”地叫了一个晚上。直接导致他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岑凰变成了那只小猫,她有着毛绒绒的耳朵,长长的尾巴,粉色的小肉垫,她还蹭着他的胳膊撒娇,声音又软又嗲。“梁叔叔,你缺小猫吗?我给叔叔做小猫好不好?我叫蜜果。”梦境很真实,他能碰到那毛绒绒的触感,也能嗅到一股甜甜的香气。等他醒来,天已经亮了,是他平时起床的时间点。陌生的感觉,侵占着他的神经。梁诏躺在那里喘着气,房间里热且黏腻,还有些燥意挥之不去。他提着衣服去浴室洗了冷水澡。等他穿戴整齐出来,那只布偶猫忽然“喵喵喵”地走过来,蹭着他的裤脚撒娇。那个他拼命想忘掉的梦,一下涌进了脑海。女孩皮肤白皙,声音绵软,手臂和腰很细。每一个细节都很真实、难忘,搅动着他的心沦入一个漆黑的漩涡。他下意识地把脚拿开了,但小猫又立刻蹭了上去。梁诏蹲下来,提着它的脖子把它抱上来抚了抚。“饿了吗?”他问。小猫不会讲话,他去外面找了猫粮喂它。家政阿姨已经来过了,空气里弥漫着骨头汤的味道。梁诏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扶了扶额,昨天忘记叮嘱家政阿姨不用来熬汤了。女孩已经出院了,汤没处送,他也没理由天天见她了。梁诏出门,外面下了大雨。初秋的暴雨,摧枯拉朽,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而他的心,被一只小猫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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