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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郁风峣乖乖跟上去。夜晚的池塘边有些阴森,还凉嗖嗖的,徐楚宁四处看了看,捡了些树枝回来。郁风峣烧火,很狂野,一副不顾周边死活的样子。“你看着点!别烧到旁边去!”徐楚宁吓死了,连忙跑过去。坐在火边的人抬起头,看着愈演愈烈的火势,也有些意外地抬眉,声音却还是淡淡的,“烧这么大了。”男人起身,直接拿脚踢,踢得几根最粗的木头往中间聚拢,火苗顿时往高处窜了一下。“你——你小心点,别被烧到。”徐楚宁忍不住叮嘱他。郁风峣不以为然,双手插在侧口袋里,衔着烟,瞥见徐楚宁担忧神色,好像真的很害怕这堆火。收起玩味神情,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俯身捡了几块砖,把火堆围起来。“过来吧。”郁风峣喊他。徐楚宁这才慢慢走近。“这真的安全吗?要不还是算了。”“就算起了火,旁边就是湖。”郁风峣说。徐楚宁叹气,“我们就两个人,也来不及灭火。”“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跳进湖里。”“……”郁风峣笑出了声,“开玩笑的。”徐楚宁原本脸色还沉沉的,脑子里诡异地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竟然也觉得这口湖在,确实很安全,忍不住也觉得自己荒诞,跟着笑了出来。金色火光印在脸上,黄澄澄的,像是在脸红。弯起的眼眸,嘴唇微微抿着,唇线上扬,脸颊有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并不是多么爽朗开怀的笑容,却足够让人沉迷。“宁宁。”“嗯?”扭头的瞬间,男人凑上来,吻住他。然后退开。蜻蜓点水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潦草清淡。徐楚宁愣了一下,移开视线,“我们先弄什么。”“我也不知道,随便弄吧。”郁风峣说话声音调子都高了一些,透着不打算掩饰的愉悦轻松。徐楚宁有些无语。喵喵坐在旁边摇尾巴,期待地看着他。徐楚宁揉揉狗头,解开它脖子上的牵引绳,轻声说,“玩去吧。”喵喵跑走之后,徐楚宁正要伸手去拿食材,手掌被握住,拉到一边。“嗯?”徐楚宁一扭头,手掌被这人拉着,贴到脸上。靠近火久了,男人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温度。徐楚宁下意识要收手,却被更用力地按住。“你能不能像对它一样对我。”郁风峣盯着他,目光锐利。徐楚宁低睫,轻笑,“你想当狗。”“如果能得到同样待遇,我不介意。”郁风峣说。要不要再去求个护身符?郁风峣说炖汤,还真让他炖出来了。虽然并不算美食,但两个人刚刚才吃了一顿难吃的,这会儿只要是好一点点的,对他们来说都是珍馐。拿着棍子拨弄火堆,盯着火苗发呆。“你手上怎么到处都是伤。”郁风峣抓过他的手腕,把他的袖子撸起来。手掌上有细细的划痕,手臂上也是这里那里有淤青。徐楚宁还没反应过来,看见了才“啊”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明里暗里受了这么多伤。“可能是撞哪去了吧。”徐楚宁无所谓地拽下袖子,并不打算多纠结这个事。
“不是故意弄的?”郁风峣反问了一句。徐楚宁哭笑不得,“谁故意弄这个啊——”却看见男人脸色变了,虽然转瞬之间恢复正常,但也被敏锐地捕捉到。徐楚宁止住话头,转脸继续盯着火苗看,许久,才说:“我不会再做傻事了。”以前他是被逼狠了,才频频做出丧失理智的疯事,现在生活平静,也没必要一身刺伤人伤己。让他有点没想到的是郁风峣居然会怕他。“市交响乐团的义演,你去吗。”郁风峣转移了话题。徐楚宁想把手抽回来,但几次尝试,还是挣不脱,只能算了,“不知道,看情况吧。”“暑假你有什么打算?”徐楚宁摇摇头。“要不要去市里住一段时间,你在山上待着是不是有点久了。”徐楚宁又摇摇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郁风峣拿不准他一直摇头是想表达什么。徐楚宁顺势把手抽出来,低头,下巴抵在膝盖上,用棍子拨弄火堆,含糊道:“没什么不好的。”“什么没什么不好。”“待在山里,没什么不好。”徐楚宁低声说。他的确远离尘嚣太久了,待在这闭塞落后的地方,很不方便,但他觉得很安全。闻言,郁风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他的侧脸,还是忍下来了。“我去把喵喵叫回来。”男人起身,朝湖边走。喵喵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他走后,火堆旁边就安静下来,只有噼里啪啦燃烧柴禾的声音。徐楚宁的心很躁,静不下来,又不知道在烦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果然是遍布伤痕。指关节内侧的口子,大概是拿纸的时候,被纸割破的。指骨背侧的是怎么来的……是笔盖上面的钢片划的吗?不知道。看着看着,目光落到左手四根手指上面的茧子。常年按弦留下的痕迹,大拇指的茧子则在指根的地方,抵在小提琴的琴把上,但如今,那些薄茧好像也消下去了一些。很久没有拉琴了。无意识捻着指尖的茧,许久,才微微握拳。男人很久没回来,徐楚宁觉得不对劲,连忙熄灭火堆,打着手电筒往山里走。“郁风峣?”徐楚宁站在湖边,朝着旁边的山上喊了一声。声音回荡在树林里,回应他的是树枝的沙沙作响。一阵风吹来,徐楚宁突然抖了一下,然后疾步往森林里走。“郁风峣?”声音有点抖。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宁宁,别过来。”徐楚宁猛地回头,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周围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手电筒的光在森林里显得杯水车薪。“你、你在哪……”徐楚宁握紧手电筒。“没事,你先别动,就站在原地。”“怎么回事?”徐楚宁听出他声音有点焦躁。没人回应他。过了一会儿,传来暴躁的一声怒吼。“死狗!”徐楚宁吓了一跳,茫然无措,“怎么了?”“宁宁,别动,别四处走!”男人连忙喊。徐楚宁不敢动了。又过了一小会儿,窸窣一声,从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下面,飞出来一只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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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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