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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没多久,杭嘉白给林舒月打来电话,他已经到学校了。挂了电话,林舒月在冯琴琴跟何婉晴的陪同下,到主办方登记上信息。在回来的路上,何婉晴听说林舒月明天要跟她们一起去参加雕塑展。开心极了。“一网明太鱼,真名叫做刘崇森,是华柏美院出来的,他写的诗集特别浪漫,我看上的,反响还行。”林舒月瞅了她们一眼:“我们报社没有那么严格的口子要求,不过我平时的话是报道法治案件比较多。偶尔也播报一下娱乐新闻。”林舒月此话一出,就惹得何婉晴跟冯琴琴羡慕极了:“真的啊,你们报社的口子可以随便报啊?那工资呢,工资怎么样?”冯琴琴跟何婉晴所在的报社有严格规定,是什么口子就得在什么扣子干活儿,报道别的口子的事情就属于刨活儿。是会被骂的。“我们报社的实习生也是有工资的,只不过要分一成给带自己的师父。但是过了实习期,转正以后,就不用再分了。报道的话一周一篇就行,想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林舒月这话一出,冯琴琴跟何婉晴是狠狠地羡慕了。何婉晴道:“我跟琴琴实习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工资的,写出来的报道还得写上师父的名字,要不然都没有办法发表。”“能不能转正也得看师傅的,我跟婉晴为了转正,给带我们的那俩人送了五百块钱的礼。就这,也是最后一批才让我们转。”说起当初的事情,何婉晴跟冯琴琴都快掉眼泪了。“我们还算好的,我们有一同学,一直被卡着不让过实习期,最后跟带她的那个人睡了,才让她过的。因为这,她得了抑郁症,现在也从报社离开了,天天在家里养病。我们去年去看过她一次,她瘦得都不成样子了。”冯琴琴一脸唏嘘,何婉晴也深深叹气。对于那位同学的遭遇,她俩在替她难过愤怒之余,也开始庆幸起带她们的师傅只要钱,不要其它。职场性骚扰,林舒月听说过很多,她叹了一口气:“那她那个师傅呢?”冯琴琴跟何婉晴对视一眼,苦笑着说:“还在行业里,成了行业里的一根标杆,我同学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行业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但是没有办法,人家有关系,有背景。”关系和背景,是能够压倒很多很多东西的。涮羊肉的汤上来了,何婉晴问林舒月:“你会喝酒吗?”“会。”何婉晴说:“那来点儿。我去拿酒,琴琴,你带着舒月去调小料。”“好。咱走。”调料台在吧台前面的地方,走得远了几步,冯琴琴跟林舒月说:“婉晴跟那个女孩子,以前关系很好。”而她跟何婉晴,是在毕业后才成为好朋友的。冯琴琴这么一说,林舒月就知道为什么在说起这件事情以后,何婉晴会要喝酒了。“我明白了。”冯琴琴拍了拍林舒月的手,两人在小料台调了调料。涮羊肉就只有两种,一是韭花酱,二是二八酱。“这是家老首都涮羊肉。他们家的酱就这两种,这个二八酱是两成芝麻酱八成花生酱。”冯琴琴说着,往碗里盛了一勺二八酱,一些韭花酱。林舒月学着她打了一碗酱,回来的时候,何婉晴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每个人的饭碗面前都摆了一个玻璃杯子。远远的看着林舒月跟冯琴琴,她就开始倒酒。冯琴琴拉着林舒月的手:“等会不能喝你可千万要说,别逞强啊。”“好的。”林舒月深吸一口气。两人坐下看,冯琴琴把属于何婉晴的那一碗酱料放在她的面前,手还没伸回来呢,何婉晴就举起杯子。“来,舒月,为了我们的相识,走一个。”满满一杯白酒,何婉晴直接仰头就干。林舒月:喝啤酒她行,这白酒,她干不了啊。冯琴琴赶紧抓起酒杯陪一个,同时跟林舒月说:“你不用干。能喝多少喝多少。”林舒月艰难地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一看,不到三分之一。冯琴琴已经干了一杯,抓起筷子往铜锅里放肉。“琴琴,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干干干。”冯琴琴一手抓着筷子,一手抓着杯子,跟何婉晴碰了一下杯子,一仰头,一杯酒又没了。林舒月:······林舒月早就听说北方人无论男女都很能喝酒,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们这么能喝啊!就这会儿,一块肉都没下肚,两杯酒已经下去了。一个杯子得有二两,她们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了四两。林舒月属实佩服。铜锅里肉好了,她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夹了一些。鲜羊肉蘸着韭花酱跟二八酱,鲜香嫩。林舒月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嘴巴里的羊肉还没放下呢,何婉晴又开始敬酒了。林舒月只能跟着喝。三个人,最后面喝了三斤白酒,酒程未过半,第一次喝白酒喝那么猛的林舒月就已经趴下了。最后她是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一觉睡醒,脑袋非常疼,一身的酒气,隔壁床的何婉晴跟冯琴琴还在呼呼大睡。林舒月拿出手机一看,才六点钟,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拿出薄荷糖含在嘴里,之前因为宿醉而头疼的脑袋终于清明了一些。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杭嘉白的,她已经提前知道了杭嘉白的行程作息,她发了个信息过去,不一会儿,电话就来了,林舒月躲到卫生间去接。杭嘉白已经跑了五公里回来,正在换衣服:“你头还疼不疼?疼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们下午再出去?”“洗了个澡,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下午我跟同寝的朋友们约好了,要去看雕塑展览呢。”林舒月小声地说着,怕吵醒冯琴琴跟何婉晴。昨晚上那三斤酒,大多数都进了她俩的肚子里了。“那我等一下就到。早上冷,你多穿点。”“好。”挂了电话,林舒月吹干头发,穿上衣服下楼。刚刚坐电梯下去,杭嘉白也来了,他的手上提着一杯热乎乎的豆浆:“我在来的路上买的,你喝一杯,暖暖胃。”豆浆入手温热,是正好入口的温度,暖流从口腔到胃里,仿佛连宿醉后的疲惫感都扫通了。这个时候才是七点多,天已经亮了,今天没有什么风,太阳从天上照射下来,金黄一片。林舒月跟杭嘉白沐浴在阳光中等车,但灿烂的阳光却没有给她提供半点温暖:“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冬天的阳光就是冰箱里的灯,只提供照明和辨别白天黑夜的作用了。”杭嘉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他觉得生动得很:“是啊,没有半点儿热乎气儿。”杭嘉白的话,让林舒月多看了他一眼,杭嘉白莫名其妙:“看我干啥?”林舒月抿嘴笑:“没想到刚刚来首都,你就变了一个口音。”杭嘉白失笑:“我们寝室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我以外,剩下的仨都是东北的。跟着他们混了一晚上,加上我以前在首都读了四年的学,这口音一下子可能就被传染上了。”“不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么。当宿舍里出现一个东北人的时候,等再过一个月再看,整个宿舍里就都是东北人了。”杭嘉白上大学四年,回到家口音都不纯了。说到这里,杭嘉白又想起一个大学时候的趣事儿:“我们宿舍有一叫马全的,他是广桂人。开学俩月,那口音就完全变了,他打电话回去要生活费,他妈妈说他是骗子。怎么也不接他电话。”“哈哈哈哈。”林舒月笑出了声,声音像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杭嘉白也笑,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林舒月的唇上。一阵风吹过,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枯的树叶被吹到了林舒月的头顶。“别动。头顶有树叶。”杭嘉白的声音变得低沉。“啊?”林舒月伸手想要去拿,杭嘉白先她一步。他是弯着腰的,脸一下子就放大在了林舒月的面前。离得那么近,双方的呼吸开始交缠在一起,杭嘉白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就在鼻间。林舒月有点紧张,动也不敢动。“好了。”离得那么近,杭嘉白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像是一根羽毛,把林舒月心里挠得有些痒痒。一片枯叶在杭嘉白指节分明的手中,他松开手,枯叶被风吹着,不知道又要飘向何方。林舒月想要说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的面前,杭嘉白打开门,牵着林舒月去了车子的后座:“师傅,去梁各庄市场。”“好嘞,您做好喽。”随着司机师傅的应声,车子朝着梁各庄市场疾驰而去。梁各庄市场离林舒月住的海悦大酒店不远,坐车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在下车之前,林舒月以为这个梁各庄市场,是一个跟广粤省的菜市场一样的地方。但下了车,她站在写有梁各庄市场的打铁栅栏门朝着里面看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浅薄。梁各庄市场占地面积很广,里面一共有三排,没三排有五个长一百米,宽四十米的巨大仓房。每个仓房上面都写了不同的名字。就比如最前面这个,这是鲜肉仓。杭嘉白付了车费,拉着林舒月朝里走。“梁各庄市场,是除了东单以外,最大的批发市场了。整个首都百分之三十的店面里卖的东西,都是从这里头出去的。”“真大啊。”杭嘉白带着林舒月从鲜肉仓走过,路过了蔬菜仓、五金仓,终于在第三排,到了服装仓。“是很大。我们以前最爱来这里买衣服。比外面便宜很多,质量也好,可以穿很久。”两人推开仓门进去,再掀开北方每家每户都要挂来保温的巨大门帘后,终于进入到了里面。一眼看过去,全是卖服装的。里面卖服装的多,买服装的也不少。里面人声嘈杂,仔细一听,全部都是商家跟顾客的讨价还价。林舒月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半个小时后,林舒月披散着头发出来了,她头上的发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挤掉了。杭嘉白护着他,脚面上被踩了好几个印子。两人在门口人少的地方站定,林舒月实在是忍不住笑:“这比羊城的服装市场可难挤多了。”“是吧。那边有换衣间,你去吧厚衣服换上吧。”“好。”林舒月往换衣间去,在换衣服之前,她先用系统商城秒杀来的红外线探测仪探测了一下,确认这里没有摄像头以后才开始脱衣服。换上大棉裤,加绒的保暖内衣再穿上防风又保暖的衣服跟一双棉靴,她整个人就变得暖和了,系上围巾帽子再出来,更是有些热。杭嘉白手里还提着两个巨大的袋子。那里面还有一套林舒月的衣服。“走吧。”两人一道往外走,这回站在冷风里,林舒月也感觉不到多冷了。两人照例打车回去。杭嘉白问起了林舒月下午要去看的雕塑展。“据说是叫做那什么一网明太鱼办的,何婉晴说,他是华柏美院的学生。专业学雕塑的。”杭嘉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问一问我师兄,看看他去不去。”杭嘉白说干就干,拿着手机就给他师兄打去了电话。听着两人用约定去什么地方吃饭作为结束语,林舒月问:“这个师兄,就是带着你吃遍首都的那个学长?”“对,就是他。他叫左向丰。从学校读完以后,他没有进公安系统,反而去做了小说作家,他发表过几篇关于悬疑推理的小说。销售量都不错,现在由他的小说改编的悬疑片马上就要上映了。”“哦?那么厉害?”林舒月惊讶地道。“是很厉害,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厉害。他没去公安系统,反而在家当小说作家,我们老师还亲自找上门去骂。”杭嘉白说:“他要是进了公安系统,或许咱们华夏,又要多一名神探了。”杭嘉白满脸可惜。林舒月则满脸好奇:“他是遇到什么事情才没去公安系统的吗?”“是。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对象,在他们大三那年,他对象跟他分手了,说是他冷冰冰的,跟他在一起除了听他说今天学了什么,有什么样的典型案。一点也不浪漫。”“他们分手后没多久,他对象就失踪了,他想尽了办法去追,去查,也就查到他对象在跟他分手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浪漫学派的作家。两人经常发信息打电话。”“在他对象失踪之前,他对象最好的朋友也只知道她是去见那个作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个浪漫学派的作家以后,林舒月的心理就咯噔了一下。一瞬间她就联想起了那个让何婉晴万分迷恋的一网明太鱼了。“那他对象到现在还没找到吗?”“没有。”杭嘉白叹气:“我当初问过他问什么不进公安局,那样更好追查她的下落。他说,体制内限制太多了,不如在外面自己查自由。而且在外面自己查,他想查多久就查多久。”林舒月点了点头,杭嘉白又说:“下午我跟我师兄也去看看那个雕塑展,到时候我们在雕塑展见?”“行。”林舒月同意了。车子停在海悦酒店的门口,林舒月拉开车门,提着衣服下车,杭嘉白在看着她进了酒店大门,才跟司机师傅说离开的话。林舒月回到寝室,冯琴琴跟何婉晴都醒了。林舒月一进门,冯琴琴就跟林舒月道谢:“昨晚咱喝的酒有点假,这一早上起来我脑袋都要炸了,看到你留的糖我就吃了一块,现在舒服多了。”“对。”何婉晴在一边附和。“你回来了就好,咱们快去看雕塑展吧,早去早回。”冯琴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门了。“那就走吧。”林舒月把东西往床上一扔,门都没进就跟着她们出门。她们是坐公交车去的塑雕展,从坐上车到下车,走了三十分钟,又步行了二十分钟后,才到大目的地。塑雕展的展馆置办得十分大气,灯光十分明亮,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还有少数的记者。一进门,林舒月就被何婉晴拉着,往一尊摆放在最里面的塑雕走去。那是个高一米七左右的塑雕,塑雕的面部线条柔美,表情柔和,眼神是向下看的,仿佛有完全温柔蕴含其中。长发披肩于身上,女性线条曼妙,一身古希腊神邸的装扮。何婉晴一脸痴迷:“真好看啊!舒月,我跟你讲,这个啊,是一网明太鱼的成名之作,名字叫做梦中的女神。”“她实在是太漂亮了,不仅身材完美,脸面部表情都这么传神!在这座塑雕之后,一网明太鱼所有的塑雕都差点意思。”“一直到这座塑雕完成后的第三年,才有另外一座塑雕出现,就是那座,叫太阳神之子。栩栩如生!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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