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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那婆子双手掐着腰,嘴里不停地说着些难听的话,指责他家刚生产完还在坐月子的儿媳没有奶水,喂不饱孩子。那儿媳也是个老实姑娘,被这般不留情面的地斥责,还不敢吭声,只紧皱成一团的眉头彰显着此刻她有多难堪窘迫。云胡看不过眼,起身凑上前去,拉下油苫布的帘子,挡住了女子被扯乱的衣衫。“大娘,您快少说两句吧。”他不耐开口,“您家儿媳身子本就虚弱,昨日又淋了雨,遭了折腾,难免会有些不爽利,但这也不是她的错,您何至于这般咄咄逼人?!”“哪儿来的小哥,管闲事都管到我家来了!”婆子愈发来劲,“她是我家儿媳,我说她两句,怎么就听不得了?我大孙儿饿得嗷嗷哭,她这当娘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可不就是个废物?难为我家当初还花了三两礼金迎她过门呢!”“娘,您别急,再等一会儿,我这刚吃完东西,等下我再喂喂试试……”女子低声嗫嚅道。饿着的是自己的孩子,她自是最心疼了。“没用的东西!”婆子往地上啐了一声,兀自寻了块石头坐下。棚内气氛一时压抑难耐,女子脸色苍白,抬眸望向方才护着自己的云胡,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云胡生了恻隐之心,“你别慌,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乳母在山上。”“找什么乳母,那是富贵人家家里才用得起的,我们这小门小户,可不敢请。”婆子站起身来,指着云胡骂骂咧咧道:“你是什么人,少来操别人的闲心!”“你说他是什么人?”一向护短的满崽骤然出现,不由分说将云胡护在身后,“你们方才吃的这些米粥,还是我嫂嫂铺子里的东西呢!”那婆子一听云胡是个商户,登时眉头一皱,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一哥儿居然在外抛头露面的做生意,不要脸。”满崽最听不得有人诋毁云胡,“你胡说什么鬼话?!吃了我们家的东西,狗嘴里还吐不出象牙来?”“咋了,我说的不对?”婆子语气轻佻地反问道:“这谁家的女子和哥儿不是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照顾婆母和老公公,你这嫂嫂,不清不楚地跟一堆汉子凑在一起,还做生意?这要放在我们家,都是得被打断腿浸猪笼的!也就你阿兄是个冤大头,愿意要这样的人做夫郎!”满崽大怒,撸起袖子就要同那婆子干架,被云胡一把搂住腰,带离到一旁,“乖乖,咱不跟这种人生气。”哄完,他径直看向那理不直但是气壮的婆子,“我夫君向来体贴,别说是照顾孩子,就为了让我心无旁骛地在外行商做生意赚钱,不被这些琐事儿累赘,他甘愿家里家外地两头忙,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也不曾提过让我在家中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三两句话,噎得婆子哑了声。偏偏小云掌柜觉得不过瘾,顿了顿声后,又给自己添补了一句,“至于你说的打断腿浸猪笼,我想,他大抵是不敢的,你若不信,尽可以等他来,亲自问问他!”婆子在家中颐指气使了多年,何时受过这等气?她“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手指着云胡,正要发作。“你还想不想让你这大孙子填饱肚子?”云胡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来,一开口就精准地拿捏了她的命脉。婆子的满腔愠怒硬生生地咽回了肚里,一想到这小哥儿此举,也是为了自己的大孙子,她不敢再说什么,末了,只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媳,便任由云胡上前搀扶起女子,抱上孩子便出了棚子。
“这事儿急不得,你且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棚子外,云□□温和和地安抚着女子。“我婆母她……”女子煞白的脸上闪过一抹难堪,“我婆母她说话不中听,还望您别同她一般见识。”云胡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将这些话往心里去。他方才同那不讲理的婆子起了冲突,偏偏又略胜一筹,怕自己一走,婆子把气洒在可怜女子身上,这才将母子俩一起带走了。现下找了一处空闲的棚子,他安置好俩人后,便和满崽四下里打听起来,然寻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借乳之人,眼见着女子急得直上火,孩子也饿得大哭。“先喂些米汤,或者是米糊糊吧。”他无奈道,心里盘算着之后下山,找小贩去买些羊奶来。拢共还余了一小碗精米,因着府役带来消息,说午时之前,会送新的粮食上来,他便着人将那精米熬煮出细浆,搁置温和后,交于女子,喂给那嗷嗷待哺的小婴孩。小婴孩灌了一白瓷碗的细米浆,许是不再饿了,咂摸咂摸嘴就睡了过去,云胡跟着松下一口气,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救济棚,同女子说道,“左右这棚子现下还是空闲,你且在这儿歇息上片刻。”女子挣扎着起身,给云胡行礼道谢,“民女谢过您的好意,只是想来婆母惦记孩子,我还是带儿子回去吧。”“你若这样回去,保不齐她还会为难你,待在这儿多好,我瞧着她也不像是会主动摸过来……”云胡开口留人。“她到底是民女的婆母,孩子的奶奶……”女子面露苦涩,但仍未被说动。她既是坚持,云胡再不好强留,便让东哥儿将她母子又送回了原来的救济棚,后听着东哥儿带回来的消息,说那婆子果真不待见她这儿媳,见她二人回来,一把抢过熟睡的孩子,掉头就嫌弃她不中用,胳膊肘朝外拐,总之那倒出口的,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云胡浅浅地吐出一声叹息,一时不知作何感叹。“大雨来了……”满崽掀开救济棚的油苫布,侧身钻了进来。早起雨淅淅沥沥下着时,大伙儿都以为这场暴雨将要停歇,谁知不过吃了个早饭的功夫,这雨势便愈发激烈起来,埋在众人心中的阴霾不由得沉重了几分,谁也说不准,下一刻能是个什么光景。滂沱雨幕中,一声尖利的哭喊,给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又增添了一抹灰暗。“出什么事儿了?”云胡敛去淡淡的忧虑,探身向外看去。东哥儿打着油纸伞,站在棚子外听了一会儿,进来回话,“掌柜的,好像是有人在哭丧。”哭丧,就意味着死人了……云胡闻之愕然,连忙拿起搁放在角落里的伞,揭开油苫布便出了门,循声而去,满崽紧随其后。同样听着动静,从自己棚子里出来的人也不在少数。诸人或披着蓑衣,或打着伞,七七八八地将哭丧之人围成了个圈。“哎呦,是他家汉子呢……”“说是出去买东西,被水冲走了,溺死的……”“这也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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