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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藩的脊梁在瓷砖墙上磕出“嘭咚”一声震响,随即掩盖在激射而出的水流声里。马桶是崭新的,冲水劲儿大,声音轰隆隆敲着耳膜,也冲击着隔间里两个人的神经。但很快贺春景就打了个哆嗦,他看见陈藩的眼神彻底癫了,身上的那股魔怔劲像被点燃的炮仗堆,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反扑回来。贺春景不由得闭上眼睛。我尽力了,他想,是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他,现在出什么事,也是我该着的。他等着更暴力、更冷酷的怒火烧卷过来,然而在几秒钟的放空之后,他预想中的事情并没发生。没有挣扎、殴打,或是更激烈的碰撞,他被拉进了一个滚热的,紧到无法呼吸的怀抱。陈藩略微弓身抱住了他,手臂海葵般缠上来,一颗大脑袋埋在他的颈边,深深垂着。门外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而后是拉链抖动的声音,门外解手的似乎没有发现最深处的隔间挤着两个扭作一团的男人。有好一阵子,相拥的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分贝巨大的上课铃响起,全楼的电灯齐整整闪烁了六下,贺春景声音低哑地开口:“行了。”陈藩给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收紧了手臂。贺春景抬起胳膊,用肘弯将他支开,转身就要开锁出去,却又被压着肩膀按在门板上。“你,”陈藩的嗓子也像被火燎过似的,嘶哑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会撒谎的?”【作者有话说】感谢烨柏feisen橙子海阿瑾瑾瑾瑾瑾杪夏时一uu们的投喂!感谢大家的订阅~老婆?欺负一下!贺春景怔怔看着陈藩,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这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工作场所,二话不说把他拖到洗手间里,又匪夷所思地剥他的衣服羞辱他。而在此之前他们足有一个月没联络。贺春景感觉陈藩的时间线可能出现了虫洞,是从栖舍,或是别的什么情节点,直接跳跃过来的。“以前,你说跟陈玉辉是自愿的,你为了钱,那现在呢,也为了钱?”陈藩说着,又去扯他的衣裳。“无缘无故他们凭什么分你一口肉?你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小破老师,能怎么进来,你是不是又在拿自己换?这些年你是不是习惯了把自己说成爱财如命的婊子,这样就能心安理得的糟蹋自己了?!”贺春景这下明白过来陈藩在发什么疯了,巨大的耻辱感轰地在他眼前炸开:“我没有!”“没有的话你给我看啊!怕什么!”陈藩又钻进牛角尖去了,压根听不进他辩白,手上加重了撕扯的力道。“你放开!”贺春景奋力转身护住自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故而反抗得格外激烈。但越是如此,陈藩心中的愤怒与恐惧就愈发膨胀,而后不可遏制地回想起曾经在出租房里亲眼目睹的那一场背叛。贺春景闷哼一声,被陈藩用蛮力压在门上,侧脸与额角被狠狠挤在冰冷的化合板上。他被擒着一只手,肩膀扭得生疼,只好任由陈藩扯开后腰的衣摆,与领口攥在一起。眼泪不知不觉中涌出来了,身后人的动作也忽然停下。“这是什么?”肩胛骨上的皮肤被轻轻扫了一下,贺春景战栗着咬住嘴唇,目光涣散地看向锈蚀了的门合页。陈藩呆了一阵,索性更用力的将贺春景整件衣裳都推上去,露出一个赤裸的背,而后才有点颤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碰对方背后的旧伤痕。
很奇怪,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和贺春景在一起的时候,从没发现他背后有这个。深粉色的,丝线一样的细小条纹密密麻麻排在皮肤上,圆点或水滴形的暗红痕迹散落其中,断断续续围出了两个不规则的椭圆。千万种思绪在一瞬间闪过陈藩的脑子,他抓不住其中任何一句,能够解释眼前景象的语言。像是这里生出过一对翅膀,然后被人齐根砍掉了。这样一个荒唐念头突兀地冒了出来。“这是什么?”陈藩松开手,弹力极好的打底衫立刻重新遮住了那一片伤痕累累的皮肤,“怎么弄的,是不是陈玉……”话未说完,他看见一粒什么东西从他余光里掉落下去了。那东西啪嗒砸在瓷砖地上,砸得陈藩心尖一颤。他伸手扳过贺春景的脸,果然已经铺满了淋漓的泪痕。他简直怀疑贺春景是不是经过了什么特殊的训练,不然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哭得这么悄无声息。贺春景不想让他看自己狼狈的表情,于是用力把脸和身体一道扭回去。陈藩钳着他的肩膀不让躲,两人就这么抗衡了好一阵,终究还是陈藩力气大,占了上风。“贺春景!”陈藩压低了声音吼他,也不管自己胸口被他的瘦肩膀硌得发痛,一手把人箍在怀里,另只手伸出去掰他的脸。“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贺春景恍若未闻,仍旧紧闭着眼睛,像个关节坏掉的塑料模型,被陈藩硬生生掰成脸对脸的姿势。里侧隔间靠着窗,虽然窗体大部分都在门外,但还是有窄窄的一小条玻璃被框在里面。一线阳光挤过来,打在贺春景湿透泪水的侧脸上。“……闹够了吗?”贺春景轻声问。睫毛洇湿后的样子,像被扯坏的黑色蕾丝折扇,一点遮不住他眼中流露出的哀切神色。“我是欠你的,但……事不至此吧?”他拨开陈藩贴在他侧脸上的手,望着他,“我确实曾经和你谈过,但那是十几年前了,陈藩,我们早就结束了。现在我是个有家有室的人,我得对得起他们,我总不能亏欠所有人。”“你亏欠个屁!”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事,陈藩又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后槽牙磨得咯咯响。“连骗婚带出轨,要亏欠你早他妈八百年就亏欠了,还轮到现在我抱你这两下?你就编,你就编吧,我一个堂堂正正青年才俊,在你的故事里除了小三之外还能不能有点别的角色?!”贺春景被他这理直气壮痛心疾首的样子吓住了,忽而想起这人有什么资格说他?!于是用力抹了把眼睛,骂回去:“女孩子都住到家里去了,你也有脸说我骗婚?!”“那是——”陈藩横眉竖眼,刚打算吼回去,忽然福至心灵,顿悟了。“她怎么跟你说的?”陈藩眉头一松,冷笑道,“你以为她是谁?”“不就是你为了报复我,故意让我看到的人吗!”想起来陈藩向来是个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他人点灯的性子,贺春景失望极了,扭过脸去不想再与他争辩。“……她是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愿意承认就承认,不愿意承认,你总有一万种敷衍的说法。”陈藩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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