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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跌跌撞撞冲进隔间,把中午吃的那点东西全呕出来。借由这股生理反应带出的泪水,他终于可以放肆的宣泄情绪了。贺春景倚着门,把今天从早到晚经历的这些破烂事又捋了一遍。他细细碎碎地抽气,哽咽了好一阵子。思维浑浑噩噩的,他感觉像是掉进了噩梦里,无论如何也清醒不过来,于是开门走到洗手台处掬起冰冷流水漱口洗脸,企图获得一丝平静。洗过了脸,再一遍又一遍神经质的洗手,势必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冲进下水道。就这么冲了有四五分钟,他才逐渐恢复了一点冷静,把冻得红肿刺痛的手掌从龙头底下挪开。口袋里的面巾纸有半截新的漏在外头,贺春景很轻易地就将它拽出来,抖开了铺在脸上,纸巾的花香味也奔涌进他的鼻腔里。擦完了脸,他用潮乎乎的纸巾抹了抹手,却在纸巾蹭过左手指缝时感到了一点微小的刺痛。贺春景抬起手仔细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根上,好巧不巧刮破了一块皮。芝麻大小的伤口正泛着红,位置和陈藩手上那个月牙痕迹刚好对称。他猛然捂着脸弓下腰去,压抑到极点的哀叫被掐死在指缝里。【作者有话说】大家uu们假期愉快呀!最近的几章感觉都蛮符合这次的节假日调性的【沉思有幸登上暗杀名单“这个月以来,我们统共送出七箱果儿。其中三箱……”赵博涛合上手里的钢笔帽,坐在老板椅上一掀眼皮,缓缓将话说了下去。“……没送成。”近半的概率,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卖糖片的也收摊了,风紧,扯呼。”赵博涛语气四平八稳,可在他对面,七八个男人低着头,缩着脑袋,个个噤若寒蝉。见状,赵校长把钢笔“啪嗒”搁在桌面上,挂了白蜡似的老脸上皮笑肉不笑。“送货呢,偏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行车压线、剐蹭,一些个交通上的鸡毛蒜皮,怎么就招来一群交警查车?中途司机还换过一批,但也没什么效果。”“赵先生,真不是兄弟们开车技术有问题,他们……”负责司机调度的胖男人沉不住气了,抹了把汗,开口。下一秒那钢笔就拔开笔帽朝他一甩,胖男人不敢后退,闭着眼猛缩脖子,硬生生接了满脸的蓝黑色钢笔水。唐铭站他旁边糟了池鱼之殃,心疼地看了看自己衬衫前襟沾到的墨水点子,撇了撇嘴。屋里刹那又陷入死寂。半晌,赵博涛把钢笔丢在一旁,再次开口:“你们有什么看法?”这回胖男人不敢吭声了,在他斜前方的另一人清了清嗓子。“咱们出车都是有规律的,大概率是被人盯了,校长。”这人穿着迷彩裤配皮靴,背手叉腿站着,很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说话也相当利落,“不排除壳里进了沙子。”“哦,”赵博涛眯眯眼睛,“沙子。”先前在栖舍被贺春景“钦点”过的高壮男人也站在屋里,明显还在记仇,紧跟着开口:“我看就是新来的那个烂——”
他想说“烂屁眼”,但突然发现不该在领导发火的时候张口就是如此粗鄙的词汇,于是顿了顿,改口道:“那个二尾子!”赵博涛显然对这个词也很不喜欢,皱了皱眉,食指叩向桌面:“贺春景。”“对,他来了之后,该牵的线一条也没牵。要我看,这人没什么用,留着不安全,不如弄了。”迷彩裤也对这方面直犯膈应。“没别的意思,恕我提醒一下,跟他同期进来的还有一个呢。”唐铭忽然在角落里抬起头,“很不起眼的那个。”被他这么一说,迷彩裤也愣了,问:“叫什么来着?”“吴宛。”唐铭笑了笑,“怎么样,确实很不起眼吧。”赵博涛的小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了。一般警方找卧底、找线人,委实也都爱找这种掉人堆里半天找不到的。“他怎么样?”赵博涛问。“听说是朱老师姘头介绍来的家里亲戚,花了三十万,大龄失业程序员,性格有点畏缩,不怎么爱说话。”唐铭平时在这种场合其实是说不大上话的,可他对自己的未来出路仍旧抱有几分幻想,不想自己跟小陈总,哦不,大陈总的联系就这么吹了,于是卖力带起了节奏。“玩儿电脑的……”赵博涛点了点头,“找个由头,把他挑出去,别留话柄。”“明白。”迷彩裤稍一颔首。唐铭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的心全放下,就听赵博涛的声音懒答答又响起来:“跟姓贺的一起挑了。”“啊?”唐铭吃了一惊,没板住嘴。赵博涛立刻一眼剜过来,剜掉唐铭两块膝盖骨,也剜掉他一大块刚长出的私心。唐铭连忙赔笑:“还是您有考量,贺春景要是粒沙子,自然有条子保他,要是粒珠子,更死不了,多少人担着呢。”“就看他的能耐了。”赵博涛冷笑一声,不再看他,转而朝屋里一群人摆了摆手,“干活去吧。”一屋子人游鱼似的灌进来,这会儿又游鱼似的散出去了。贺春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本单位的暗杀名单,此时正在家里和王娜进行一周一度的虚假相亲局,aka情报交流会。“根据这几周来你对圣慈车辆往来的观察,我们已经大致摸清了他们的出行规律,也截断了几次交易。”王娜将手中的无糖可乐稍稍倾斜,与贺春景碰杯,“替孩子们,也替警方谢谢你。”贺春景窝在沙发里,抬手喝了口可乐:“应该的。”还是熟悉的客厅,同样刚好遮盖住谈话声的电视音量。碳酸气泡贴在口腔内壁上略微有些刺痛,贺春景的目光落在茶几上,冷掉的薯条插在甜酸酱盒子里,他分神想了一瞬,好像有个人特别爱吃甜酸酱来着。“但今天我过来,是为了传达组织上的一句话,”王娜的话打断了他的神游,“你不能再——”“od那事查了吗?”贺春景知道她要说什么,飞快地岔开话题,“现在盐酸曲舍林比右美沙芬好到手,可以查一下相关的厂家”“这些你上次已经说过了,”王娜不吃他这套,把没说完的话又重申了一遍,“现在我要强调的是,经过队里一致判断,你不能再继续了。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为什么?”他回过神,问。“因为你并不是警方的卧底,你只是一个提供情报的线人。你知道其他的线人都怎么办事吗?看眼色,卖情报,卖完就跑,没有人孤身犯险,没有人像你这样。”王娜放下手里的可乐杯,正襟危坐,神色变得严厉而认真。“你现在就好像路过一个献血车,走上去了,然后非要连自己的角膜、肾脏、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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