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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过于幼稚的,疑似撒娇的话脱口而出。他表情变化十分明显,让陈藩禁不住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根子上揉了揉:“不能不去。”“以前我也没强迫你去。”贺春景干巴巴的声音里全是挣扎。“你也没有我那觉悟啊!”陈藩立刻回嘴。“你给我点阳光我能就灿烂,一想到前头有好日子,我恨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朝前奔。有什么事儿我都不避着你,你呢?”陈藩朝贺春景侧脸戳了一指头,控诉加慨叹。“报喜不报忧,满脑子乱七八糟极端想法,遇见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也不知道喊人帮忙,就知道躲起来挨欺负受委屈。从小到大一个样,三十多岁了还背着我掉金豆,诶呀。”贺春景被他说得挂不住脸,干脆狠心舍弃背后温暖的怀抱,撑起身正色道:“行了,回家吧。”话音未落,又被陈藩一把拽回去,重新按在怀里。“还说话不算话,没有一点信用。”陈藩又罗列出一条他的罪状,伸手啪地朝贺春景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想知道什么都告诉我,这话是不是你自己说的?”贺春景被拍一激灵,没料到他把这事儿翻出来当令箭。话又的确是自己说的,想反驳都没处下嘴。他抬头看陈藩,陈藩皱着眉头摩拳擦掌,正找机会抽他第二下。“……”贺春景缓缓叹了口气:“我有成瘾史。”陈藩表情僵了一下:“什么?”“我有药物成瘾史,戒断的过程很难,所以不敢再吃。”贺春景努力朝窗外转过脸,颧骨紧紧压在真皮靠垫上,“不光彩的事情太多了,你就饶了我吧。”陈藩有好一阵子没声响,贺春景摸索着把自己的座椅靠背调直,目光依然放在窗外白墙上。角落里没什么光照,刷白的墙壁被抹了半截死灰色,映得贺春景眸子里也是这种毫无生机的灰。“贺老师,你生病了?”杨雨婷的校服大了一号,抱着作业本的时候,只有一截细白的手指尖从袖子里露出来。她把一沓作业本撂到贺春景的办公桌上,过长的袖口不小心扫落了一块锡纸包装,捡起来一看,是从整板药片上剪下来的几粒分装。可还不等她看清包装背面的字,药片就被贺春景一把收走了。“盐酸曲什么?”她眼睛瞪得老大,眨巴眨巴地看向贺春景,“老师,你吃盐酸不怕伤胃啊?!”“什么吃盐酸,谁吃盐酸,”贺春景尴尬又好笑,“药里有这个成分而已,化学怎么学的。”“咱们文科班,又不考化学。”杨雨婷鬼马精灵地笑了下,“贺老师你千万要身体健康,上次给你代课的老师水平可不怎么样。”贺春景失笑:“人家三班听得好好的。”“他们自己的老师,听习惯了呗!”杨雨婷努努嘴,“老师你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要不要紧?”贺春景跟学生关系亲,怕她再招来一群小孩,围着自己叽叽喳喳胡乱关心,随口道:“看你们考那点分我就来气,一来气就得吃药调节情绪。真关心贺老师小命健康,回去告诉大家,都给我多拿点分。”“哦——”小姑娘听出贺老师这是要教训人了,拖长语调应了一句,麻溜溜沿着墙角跑走了。他不该说那句话的。忽然缠上来的手臂将贺春景从回忆里惊醒。未来得及回头看,肩头一沉,他的锁骨窝里严丝合缝地埋进了一颗大脑瓜。陈藩又在眼睛里养金鱼,一对金鱼曳着红尾巴打转,池水光粼粼的。这人低头吸了吸鼻子,面颊在贺春景颈侧蹭了又蹭。
“这些年你到底怎么过的。”陈藩嘴巴闷在贺春景肩头动了动,声音从毛衣里传出来。“就那么过了。”贺春景闭上眼,从肺叶里挤出长长的一口气。满了满了,溢出来了过了一会儿,贺春景觉得自己好过一些了,发麻的指尖和舌头渐渐都恢复了知觉。他支起胳膊轻轻拐了陈藩一下,低声道:“回家吧。”陈藩依言打火倒车,倒了一半却又停下了。“怎么了?”贺春景以为后面有东西,扭着身子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却见陈藩闭着眼睛,在揉太阳穴。他有点紧张,想起来陈藩常有头痛的毛病:“你没事吧?”“没事,”陈藩指头压在颧骨上方,力道不小,指甲盖都发白了,“就是在思考。”贺春景莫名其妙,他等了半天,等到旁边有车经过,开灯闪了两下让他们挪车。陈藩的手重新落回方向盘上,却还是缄口不言。跑车顺顺当当绕着地库盘旋,一个坡连着一个坡、一道坎连着一道坎地往上走。快到出口时,贺春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刚才你思考什么了?”出口栏杆反应有点迟钝,等了几秒才往上抬。陈藩轰了脚油门,忽然朝贺春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笑得贺春景脊背汗毛都站起来了。“思考怎么收拾你。”陈藩转过头去,盯着一点点降低的地平线,无际白雪暴露在天光下,“回家之后,得好好收拾你一顿才行。”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贺春景又差点嘎一下抽过去。“你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我现在跳车。”贺春景一只手抠到车门上。“不许。”陈藩利落地给全车门都上了锁。贺春景战战兢兢地到家,提心吊胆地爆炒螃蟹,忐忑不安地上桌吃饭。反观陈总,就好像没说过什么危险性发言似的,哼着小曲焖饭,还有心情置办了四菜一汤。避风塘的葱姜调味刚刚好,长脚蟹腿肉鲜甜饱满,陈藩连拆了两只螃蟹腿,一人一根放进碗里,又把最大的一个钳子掰给贺春景吃。贺春景哪有心思嗑螃蟹。他满心满怀都等着陈藩“收拾他”,对俄罗斯空运过来的现杀帝王蟹一点没心思品评。一顿饭吃下来总在偷瞄陈藩脸色,还差点把蟹钳送进自己鼻孔里去。陈藩没憋住笑,上手给那蟹钳拿过来三两下拆了,蟹肉放回贺春景碗里:“干嘛呢。”贺春景彻底吃不下去了,他拽了两张纸巾把手草草擦净,纸团往边上一扔,抬眼问陈藩:“你刚才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陈藩叼着蟹腿棒秃溜溜的嗦肉,贺春景眼皮一跳,甚至幻想出这人从螃蟹腿里吹出飞针来把自己撂倒的场面。这时候你就不能责怪一个焦虑症患者的精神状态了。“你说你要,那个,收拾我,是什么意思?”贺春景强迫自己不去想飞针的事,硬着头皮说。“担心这个啊,”陈藩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给你吓的,我能怎么着你。”贺春景心说您老人家过谦了,你现在还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跟踪也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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