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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于一年级小朋友来说,高中实在是太遥远,还有九年。任炀一手抱一个小朋友,说“慢慢来,小学毕业了还有初中。”很快,车子停在公司楼下。任炀带着两个小朋友上去的时候,从秘书那里得知费沉还在开会,就先去旁边的休息室等着了。办公楼有一间休息室是专门留给双胞胎的,后来两人还在门上贴了“任氏集团”几个大字,当成开公司。已经过去好几个月,这几个大字倒是没有贴在门口了,而是贴在门的背面,变得低调一些了。任炀是第一次来这间休息室,一进门,就看到旁边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任氏集团职员表。职员表上总共就三个人,任奥添是大老板,段舟律是副总。除了这两个名字,任炀惊讶发现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上面,是大股东。任炀看着这张手写的公司职位表,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卷毛,问∶“你的公司?”任奥添高冷点头,他把任氏集团偷偷开在叔叔的公司里,暗中成长。这样等到自己成年后,就可以一举夺下叔叔的公司,改费姓任!虽然现在他的任氏集团占地面积只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不过未来十多年后,他的任氏集团将彻底占据叔叔的公司!任奥添挺直了胸脯,神情严肃,一副成熟大老板模样。任奥添是在很认真的开公司,只是落在大人眼里,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任炀忍着笑意,伸手揉了揉脑袋,问∶“那叔叔呢?没有叔叔的名字。”“不给叔叔。”任奥添晃了晃脑袋,回到沙发边,拿着一杯橙汁在喝。任炀察觉到了一点,任奥添和费沉的关系似乎不怎么亲近。虽然没吵架也没冷战,可任奥添平时很少主动找费沉,就连平时吃饭的时候,也是把不喜欢的菜夹到费沉碗里。他们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很久很久,任炀想了想,坐到任奥添旁边,耐心道∶“叔叔都专门给你留了房间,给你开公司,不把叔叔的名字加上去吗?≈ot;“平时叔叔买什么东西都会给你带一份,出差回来也给你带了礼物,叔叔很喜欢你。”给叔叔当一个小股东好了。这么想着,任奥添来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空白小卡片,握着黑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手绘了一张名片,再写上“小股东叔叔”五个字。等到费沉开完会回来,路过“任氏集团”休息室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卷毛冒出来了。“给你。”任奥添将名片递过去。费沉接过来一看,是一张手绘的小股东名片。可这张连名字都没有,称呼是写的“叔叔”。费沉将名片放进口袋里,进到休息室里时,看到了等在里面的任炀。任炀起身,说“开完运动会了,顺路来看看。”费沉先回了隔壁办公室,收尾工作完成后正式下班,四人一起去了附近的自助店。烤肉的时候,段舟律拿着夹子一边翻动肉片,一边念叨学校的事情。“任奥添中午不见了,又是我帮他干活!”段舟律嘀嘀咕咕。怎么会有这么懒的弟弟!任奥添告状“段舟律把我的可乐喝了。”“那是你不在,不喝就浪费了,我才帮你喝掉。”段舟律有理有据。小孩子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特别是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也可以说上很久。回去时,路边旁边一家甜品店,段舟律停下脚步,扯了扯任炀的袖子。任炀明白意思了,进去买了几个甜甜圈,还有一个小蛋糕,都是一些甜品小零食。任奥添不爱吃甜食,就只拿了一瓶饮料,结账的时候,站在段舟律旁边,淡淡道∶“蛋糕吃多了会掉牙。”段舟律瞄了一眼任奥添拿的饮料,回击道∶“饮料喝多了也会掉牙。”小学正是换牙的年纪,虽然两个小朋友还没掉牙,不过班上已经有同学开始掉牙了。特别是二年级三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都有掉门牙的了。六岁多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审美,知道掉牙不好看,蛀牙更不好看。任炀刷卡结账,顺手将甜品袋给了费沉,牵着两个小朋友往外走,说“没事,我们天天刷牙,牙齿不会坏。≈ot;“我们班长就掉牙了。”段舟律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想象了一下自己掉牙的画面,脸上满是惆怅,“掉牙不好看。”任奥添没说话,暗自点头,难得和段舟律统一了意见。他可是学生会主席,不能掉牙!掉牙就不威风了“掉牙都是正常的,还会长新牙齿。”任炀安抚,带着两个小朋友坐上车。可能因为提起掉牙的话题,一回到家,任奥添就先去刷牙了。段舟律拿了甜甜圈再吃,可想到掉牙,就连自己平时最喜欢的甜甜圈也不感兴趣了,勉强吃完一个甜甜圈,把小蛋糕上面的水果吃完,段舟律也去刷牙了。任炀陪两个小朋友洗澡哄睡觉,等两人睡着之后,这才起身离开儿童房,轻轻关上房门。桌上还放着那个没吃完的小蛋糕,就连甜甜圈也还剩一个。任炀将蛋糕和甜甜圈拿到吧台这边,坐在高脚椅上吃着甜甜圈,拿过小蛋糕,从侧面开始吃。就在任炀吃蛋糕的时候,一抬头,看到费沉洗完澡,从主卧里出来了。任炀将蛋糕递过去,问“要不要吃蛋糕”蛋糕有一半是吃过的,另一边还是完好无损,任炀特意把完整的那半边推到费沉面前,拿了一个新叉子过来。
“段舟律没吃完,怕掉牙。”任炀声音里带着笑。费沉穿着睡袍,坐在任炀身旁时,顺手接过叉子。两人靠得比较近,任炀还能闻到费沉身上的水汽气息,还有沐浴露香味。任炀握着叉子,又吃了一口蛋糕,不经意时,唇上沾到了奶油。“还挺甜的,你尝尝?”任炀将蛋糕又往费沉那边推了推,示意费沉从完整的那一边开始吃。费沉终于有了动作,放下叉子,一手搭在任炀腰间,俯身靠近。温热双唇相贴,费沉轻轻碰触,将任炀唇上沾到的奶油一点点尝干净。奶油甜香又柔软,再深入时,醇香味在舌尖扩散。费沉动作很轻,就像是一位负责的美食家,在认真品尝蛋糕的味道。蛋糕奶油已经很甜了,还有比蛋糕更甜的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唇分开,费沉贴在任炀脸边轻轻蹭了一下。是很甜。翌日,早上七点。段舟律起床,来到餐厅这边的时候,看到桌上的蛋糕不见了,就只有旁边垃圾桶里放着蛋糕垃圾,应该是昨晚被舅舅吃掉了。段舟律自己去厨房接了一杯水,转身的时候,看到主卧房门还是紧闭着的,于是过去敲门。“舅舅!起床了!”段舟律敲门,没听到动静声,又去拉门把手。可惜房门上了锁,段舟律拉不开,只好继续敲门,直到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道熟悉声音∶“来了≈ot;主卧里,任炀匆忙换好衣服,打开房门,问∶“刷牙洗脸了吗?”≈ot;都弄完了!≈ot;段舟律拉着舅舅的手,抓住了一个小把柄,语气欢快,≈ot;舅舅今天起迟了!≈ot;平时都是舅舅醒来得早,然后再来喊他们,可今天舅舅起迟了!“昨晚睡得有点迟。”任炀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是借口,昨晚是睡得有点迟。好在段舟律并没有怀疑,来到沙发边背上书包,抬头时,注意到舅舅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衬衫领子很高,还把最上面的扣子也系上了。两个小朋友已经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乖乖等舅舅。等任炀收拾完的时候,费沉也换好衣服,准备送小朋友去学校。今天是周四,运动会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班级在楼下集合,准备去操场当观众。不过段舟律和任奥添是工作人员,不用提前集合,任炀就直接把人送去操场体育馆那边。段舟律已经换上了志愿者马甲,戴上帽子,又去指挥观众席秩序了。任奥添还要去当足球裁判,两个小朋友都忙在自己的岗位,任炀带着相机坐在观众席,一边翻看昨天拍的照片,一边给费沉看。≈ot;这个是昨天下午拍的,段舟律当裁判……≈ot;≈ot;还有这张,任奥添发黄牌…≈ot;昨天费沉只来了一上午,中午就回公司去忙了,任炀把昨天下午拍的照片给费沉看。就在两位大人一起看照片的时候,任奥添已经当完了裁判,回到观众席。任奥添来到舅舅这边,拉开舅舅的背包拉链。任炀注意到动静声,侧头一看,是一个小卷毛在翻他的包找零食,于是收回视线,默许了小卷毛的动作。任奥添从包里拿出一袋巧克力,再把书包拉链合上,坐在舅舅这边吃巧克力。巧克力小小一个,很快,任奥添吃完好几块巧克力,怀里一堆包装纸。观众席上没有垃圾桶,要扔垃圾只能去下面扔,有点远。任奥添想了想,把袋子里剩下的巧克力拿出来,放进舅舅的背包里,然后再把刚刚吃剩下的巧克力包装纸垃圾放到这个空袋子里。紧接着,任奥添拿着这个小袋子,起身绕到另一边,来到叔叔身边。今天叔叔穿了外套,任奥添拿着这个垃圾袋,默默塞进叔叔的外套口袋里。费沉还在听任炀讲解照片,突然注意到不对劲,朝旁边一看,只见一个小卷毛鬼鬼祟祟,往他的口袋里塞东西。“任奥添。”费沉出声。任奥添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塞垃圾,直到把袋子全部塞进叔口袋里,这才说∶“垃圾没地方扔了,先放一下。”说完,任奥添拍了拍手,转身离开,自己去玩了。费沉看着任奥添越走越远的背影,收回视线没说什么,顺手拿出口袋里的那个袋子,看到里面装的都是巧克力包装纸垃圾。任炀无奈,打开自己的背包拉链,说“垃圾先放我这吧,等下我去扔。”“没事。”费沉将这袋垃圾暂时放到一旁,又突然提起另一个话题,“最近分公司负责的度假村项目已经完工,周末可以把他们送过去度假。”“度假村”任炀被勾起好奇心,“那我准备准备,一起过去。”费沉纠正∶“不用,任奥添和段舟律过去。”“嗯”任炀先是疑惑,又瞬间明白了。周末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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