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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控制一个人,怎么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留下他太懂了,可他实在不想亲眼看着花枯萎了。
“啊呜……”楼上童音传来,薛天纵停下脚步仰头看去。
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孩额头抵着栏杆看着他,他皱了眉思量半晌,半年,应该生不了这么大一个孩子,祁将夜的私生子咯。
“派人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给祁少爷多安排点事,让他忙到飞起。”
进入浴室前,薛天纵特意仔细的叮嘱了官惠。
在二楼转了半天才找到两人的卧室,他抱着唯一脚蹬开门,来不及欣赏屋内少女心十足的摆件和器具,他怜爱的将人放在了床上,转身在柜子里翻箱倒柜才找到药箱,衣柜旁,是一个巨大的蓝色坦克熊。
薛天纵余光看了几眼,女孩都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吗,他依稀记得周雾是喜欢各种各样的名贵兽皮包。
他喂了迷迷糊糊的她不少水,冰冷的儿童退烧贴贴在她额头处,薛天纵这才注意到门框处扶着墙还叼着奶嘴的小男孩。
两人对视一瞬间男人眼皮跳了跳,他走过去一把关上了门,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祁将夜这个呆头呆脑的孩子。
薛天纵喧宾夺主,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六号别墅,唯被他憋了半年的一次做到昏沉沉的高烧三天不退,下身和小腹在猛烈的刺激下疼痛不已,清醒后,她捂着额头从床上爬下。
先给余徽喂了奶,躲在卫生间彻底的清洗自己后,悄声下了楼这才注意到厨房系着围裙的人,他依旧穿着墨色千鸟格衬衫,鲜亮的围裙绳系在细腰后打了个结,厨房开着油烟机吵吵闹闹,看起来他在做炒饭。
自己的手机也找不到在哪,座机的电话线居然都被他拔了,就是想报警她也没法子。
唯转身在二楼找到余徽抱着他撒腿就往门外跑,她一把拉开门想离开,但挡住视线的是他带来的一众保镖,黑压压的堵住她所有视线和逃生的路。
“余姝啊,想去哪,我送你。”男人清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她抚着余徽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回头看去,薛天纵端着小碗用下巴指了指她要坐的位置。
餐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余徽喝了奶对炒饭也提不起兴趣,尤其是这种不知是炒焦还是酱油倒多的黑饭。
他下了儿童座椅趴在地毯上玩着玩具,薛天纵坐在她身边盛了一碗粥递给她,“尝尝,蛤蜊汤。”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纹丝不动,看着面前一口未吃的炒饭问。
“什么什么意思,想对你好我还有错?”薛天纵放下碗,拉起她垂在腰际的手把玩在掌心,抬起眼皮看着她平静的脸,“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离开我。”
“你知道的,我杀人从来不费心思,在美国是,在这里,亦是。”
唯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愤起起身指着他的眼此刻怒气横生,但碍于余徽就在一旁还是泄了火,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要是想做那种事,不够吗?”
正说着,她开始自顾自解着针织衫的纽扣,在惧怕的哽咽中脱掉上身只剩内衣时才停下,瓷白的肌肤布满男人的吻痕和咬痕,细嫩的脖颈上是经久不散的掐痕。
薛天纵无动于衷,看着她的小脸只感叹怎么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发红的眼角和鼻头,满是泪水晶莹剔透的眼睛,欣赏个几秒他就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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