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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岫忍得浑身紧绷,扯开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柳湘盈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在他身下骚气地扭动。
谢远岫吃着乳头,声音含混不清,“那就一并还回来。”
柳湘盈哼笑,“那可是你弟弟,还有你未出世的侄子,你就不心疼。”
她身上这股劲儿算是被激出来了,夹枪带棍,挠得人心痒。
谢远岫拍了拍她的逼穴,压抑道:“弟妹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
“来着癸水还要跟男人厮混。”
——
两人除了没插进去,该做的都做了。
最后肉贴肉地磨了次逼,谢远岫骑在她身上,射了出来。
柳湘盈第二日起晚了,到珥东院是孙嬷嬷出来,说是老夫人累了,已经歇下,让她明日再来。
明日柳湘盈再来时,又是同样的说辞。
柳湘盈面色淡淡,所有的账目和钥匙她已经送到孙嬷嬷处,除了每日的佛经,闲来无事,她得了空便去找薛道宜和崔卉,日子倒也不无聊。
崔卉听说了这件事儿,也不甚赞同。
“不过是个丫头,牵扯出来的可不是件小事儿。”崔卉沉吟片刻,道,“可请郎中看过,可是男胎?”
柳湘盈点了点头,薛道宜和崔卉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遗腹子,还是个男胎。
薛道宜比崔卉知道的更多些,此刻谢远岫只怕已经将人接回谢府,只待万事俱备,敬茶便可名正言顺地入二房了。
过往浓情蜜意烟消云散,谁都想不到谢远宵死都死了,还留有个孩子。
谢家欢天喜地,而三个女人却愁云惨淡。
二人皆不安地看向柳湘盈,后者今日的话也的确少了许多,只问:“镇国公府如何了,前几日闹得厉害。”
“就那样,左右是些风声过段日子便没了。”崔卉道,“改日我带你去散散心,顺道瞧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高门显贵,日子都是一样熬下去的。”
柳湘盈能感受到薛道宜和崔卉的关心,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她本来同两人交好并不是出于好心。
薛道宜有事要回娘家一趟,柳湘盈叫住她,“嫂嫂,之前我说的话——”
薛道宜:“我都明白。有些东西没法改变,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我已经想好了。”
柳湘盈沉默片刻,忽而笑道:“那也算歪打正着了。嫂嫂和伯兄是多年夫妻,只需稍微软和点,盈娘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薛道宜面色微红,“希望吧。”
柳湘盈目送薛道宜离开,转身刚要上马车,车头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徐明起身查看,发现一个小孩儿,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挂着,浑身一股酸臭的味道。
柳湘盈瞥了一眼,吩咐徐明绕道走,不必理会。
含晖苑在城西,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精致又不失华贵,十分适合女子居住。
雪娘不常出门,因为谢远致不喜欢。臭男人占有欲强得很,家里的正妻放着不管,到她这立起三纲五常来,勒令她这里不许去,那里不许去,活像个望门寡。
雪娘在小亭子中焦躁难耐,她啪地甩掉扇子,眼一横就要出去,丫鬟却来通禀有人。
雪娘不耐烦地将人领进来。
进来的小丫头皮相不错,气质也十分难得,一听竟是晏学士家的丫头,倒也不意外了。
晏学士学生相聚,晏学士异常开怀,特命人准备礼物相送,邻里都有份,倒是全不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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