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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的影子一晃而过,急急望去,她还是瞧见了那人驼峰鼻上的痣。
她瞧得清楚极了。
她想,这世上应该没人有这样清澈的声音。如果有,那么应该没人同时还有那颗痣。
人群攘动,纷繁杂乱的声音,呼气声,麻饼味,汗臭味,叫卖声,招呼声,声声不息。
四处张望着,终于又瞧见了那抹月白的衫子。
“赵珏!”她叫道,那人却毫无反应。
“赵珏!”她大喊一声,可那人身形一闪,似是往前去了。
一路挤着追着,终于追到了一处大门敞开的楼前。
那门口那楼上全是一水的美丽娇娘,迎面即是浓烈的异香,刘溪鸰看也不看便要往里挤去,却被一群美娇娘拦在了门口,姑娘们叽叽喳喳围着这一身男装的少女打量。
“小丫头,你来错地方了!”那为首的女子娇笑吟吟。
刘溪鸰粗声粗气道:“谁是小丫头?你这啥地方我来不得,我吃的起……”正要掏钱壮胆,定睛一看这周围花红柳绿,她又默默缩回了手——确实来错了地方。
那女子接着道:“这地方,姑娘来得,女娃可来不得!”
“谁是女娃了!我,我找人!”
女子娇滴滴挥了扇子:“哟,不是女娃却是姑娘?那么姑娘你找谁呀?”说着,那细软手掌便顺顺当当的从她的耳朵根摸到了脖子当中,又从脖子中央摸到了身前,然后一停。少女未开的花蕾虽不甚明显,但也不是一马平川,何况就凭这打扮手艺,还能骗得过谁?
刘溪鸰往后一蹦,面红耳赤:“我……刚才进来的那个男的去哪了?”
“刚才?刚才可有好多个男的,你说哪一个?”
“那个姓赵的!”
女子一顿,又笑了,其他姑娘也跟着笑:“啊,赵公子呀,是赵五,还是赵四啊?我这却有好多个赵公子!”
刘溪鸰哪见过这莺莺燕燕的阵势,一下子愣在了那处。
女子心下好笑,接着逗她:“姑娘是哪个赵公子家的哪位小娘呀?跟缦娘说说,缦娘许是能帮你寻他一寻,若是有那负心汉呀,欺负你呀,或能再帮你打一打!”这自称缦娘的女子身姿曼妙不说,那语气也忒曼妙,婉转勾人,媚眼如丝。
正被这群女子弄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刘溪鸰的身后又响起了猥琐刺耳的调笑声:“哟,难得见缦矜娘子这般柔情荡漾,何时能为我再舞一曲呀?”开口的是位壮汉,宽厚的手掌堪堪放在缦娘的腰上,细细揉捏,那模样,显是熟客了。
那缦矜不着痕迹的一扭,一个转身便脱开了壮汉,不待他反应,她膝盖一抬,露出修长细腻的腿,原来她这身裙子不是裙子,却是用细细的丝线串成的流苏,那脚腕上绑着的金色缎带,交叉纵横,一直蔓延到根。
她抬腿轻轻踢了踢那壮汉,足尖一点,仿佛撒娇:“郑都头许久没来,缦娘险些要将您忘了!”
再瞧下去不知还有什么把戏,刘溪鸰就算有那贼心,却也没那贼胆,忙转身跑路,哪里还敢再问?
————————
何衍三人终是在落日前回了驿馆。
“大人这么早回来了?”一瞧那房中亮着灯,何衍便道。
“是,吃酒了。”一青衣女子将将端了茶进去才退出来,便是那日在马车里刘溪鸰唤作姐姐的陈维宁,也是她学剑的师傅。
刘溪鸰同舒放还笑道:“咦,叔父也过女儿节啊?”
陈维宁漠然瞥了他二人一眼,二人顿时不语。
何衍低声道:“今日是去徐?”
这徐,说得是徐显,户部新任右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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