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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妙顿了顿,又笑起来:“那二皇兄陪你一起。”谢长生开心地笑起:“好哇。”谢鹤妙真的蹲下身,蹲在了谢长生旁边的土地里。看着谢长生搓了一会儿的土,他问:“小蘑菇,你有没有哪里疼?”谢长生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谢鹤妙:“……”他又问:“你真不记得二哥了?那你还记不记得……”他凑到谢长生耳边,酒气混着浓烈的熏香味道钻到谢长生的鼻腔里,熏得他想打喷嚏。耳边是谢鹤妙依然带笑,却莫名透出一股子阴森的声音:“你还记不得,我的腿是怎么跛的?”怎么跛的?不知道啊,书里又没说过。还没等谢长生做出反应,谢鹤妙又笑道:“好了,三弟,别玩了,皇兄有正事要和你说。”“是关于方小侯爷的。”谢鹤妙话音落下,谢长生突然猛地站起身,往旁边挪了好几步,又重新蹲下。谢鹤妙一怔,也跟着走过去。谁知才刚迈出一步,谢长生就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似的,又连连往相反的方向后退了好几步。“长生,你在躲皇兄?”谢长生捂着耳朵,又怒又委屈的表情:“蘑菇!不会!说话!你别!和我!说话!了!好烦!呐!”谢鹤妙看着谢长生满脸崩溃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不再试图和谢长生沟通,砖头对谢长生身后的宫人道:“好好照顾你们的蘑菇主子。”站起身,复用扇柄敲了下谢长生头顶:“皇兄先走了。”直到拐过两道宫墙,谢鹤妙突然勾起嘴角飞快地笑了一下。满脑子不停盘旋着这样一句话——报应不爽。报应不爽。报应不爽啊!-谢鹤妙走后,谢长生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他自然觉察到刚刚谢鹤妙是在试探自己。但谢鹤妙信没信,他不知道。又在地上蹲着玩了会儿土,谢长生腿也麻了。他直接倒在地上。两眼一闭,手往脑后一枕:“睡觉了!”立刻有宫人前来扶他:“小殿下快起来,咱回宫里睡。”谢长生本来也不愿意真的和蚂蚁睡同一个床上,半推半就地被拽了起来,朝寝宫走。每走一步,身上的土渣就簌簌地往下掉,留了一路的泥巴脚印。回去以后,阳萝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简直要晕过去。立刻叫人打来了水,要伺候着谢长生沐浴。谢长生一个黄花大闺男,哪肯让女生伺候自己洗澡。他坐在大木桶里,把双手当成水枪用,阳萝一靠近就用水滋她,一靠近就滋她。和守城的豌豆射手似的。阳萝:“……”她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裙子,恼了。她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朝谢长生走。氤氲的水汽中,谢长生把阳萝的身影和自己考试不及格时拎着擀面杖朝自己走来的外婆巧妙地重叠在了一起。他扑腾得更用力了:“不要,我不要你过来!”阳萝抹了把脸上的水:“那殿下想要谁来伺候?”谢长生扒拉着水盆里的水:“要身长十九尺的黑皮体育生。”阳萝:“……”谢长生看见阳萝头顶青筋乱跳了一下。他本意是想用苛刻的条件将阳萝逼退,谁知反而更加惹怒了她,这回,她不顾谢长生的反抗,说什么都要来洗他。男德标兵谢长生哭喊得撕心裂肺:“不行,不行,不……”全殿上下正一片闹腾的时候,一道声音却从窗外传来。“小殿下。”这道嗓音微沉、柔软。透着一股子冰凉。包括谢长生在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谢长生听到宫人颤巍巍的声音:“掌印。”掌印?顾绯猗?宫人低声回了顾绯猗的问话,只说是谢长生不愿沐浴。顾绯猗没有任何情绪地“嗯”了一声。谢长生抬高声音,问:“谁呀?谁在说话?”没人回答他,接着,殿内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径直来到屏风外,停也没停,直接绕了进来。谢长生先是闻到一股浓梅冷香,继而,看清来人的模样。绣金红袍、玉带系带,身材笔挺修长。薄唇似笑非笑地勾着,浅琥珀色的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光是看着,都让人心生寒意。顾绯猗。权倾天下的掌印太监,人人都惧他,人人都恨他。可他实在太有野心,也有手段。在看书的时候,谢长生是坚定不移的顾绯猗党。可真正面对他,成为恨的人的时候,谢长生欲哭无泪。
“顾绯猗给殿下请安。”话虽这么说,顾绯猗的腰还是笔直的,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老皇帝最爱谢长生,最宠顾绯猗。顾绯猗在皇帝面前都不用行礼一事,不知惹怒了原主多少次。气急攻心时,还曾把顾绯猗绑住,用鞭子狠狠地抽。但不论怎么罚,顾绯猗就是没弯过一下腰。谢长生意识到自己盯着顾绯猗的时间好像有点长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仰着头盯着他瞧个没完。顾绯猗道:“陛下担心小殿下,让咱家给小殿下带来了陛下亲手炼制的金铅丹。”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了一只锦盒,锦盒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金澄澄的丹药。谢长生心一沉。老皇帝暮年,身体大不如从前时,便像历史上其他皇帝一样,开始追求长生之术。在顾绯猗的主意下,老皇帝沉迷上了炼丹。今日用胎儿血肉作为原料炼一枚长生丹,明日用一百名处子的发丝炼一枚幽香丹。好在老皇帝不像其他同行,喜欢把丹药赠来赠去,从来都只是藏着掖着,就连最宝贝的小儿子谢长生都没吃过。这次,老皇帝愿意拿出丹药赠给谢长生,也不知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顾绯猗的主意。只是谢长生心里清楚,这丹药是万万不能吃的。不好吃也就算了。重金属还超标。吃一个疯一个,疗效都说好。思绪一闪而过,谢长生皱着眉问顾绯猗:“你说这是谁送来的?”顾绯猗微凉的视线在谢长生脸上轻轻转了一圈:“自然是皇帝陛下。”“那个丑老头?”谢长生的双手“哗啦”一下从水里伸出来。一直被他藏在水里的肩膀和手臂浮出水面,翻滚的水纹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映出忽明忽暗的痕迹。小狗崽子倒有一身好皮。顾绯猗冷冷地看着他。只见谢长生猛地抓住锦盒中那枚金色丹药,抬手一个用力将其扔得老远:“我才不吃丑八怪给的东西!呕!”扔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捂着脸哭喊个不停。阳萝忙上前,哄着谢长生:“殿下,殿下,莫哭莫哭……”又对顾绯猗道:“掌印有所不知,小殿下他今日……”“咱家知道。”顾绯猗打断阳萝的话。他早听说了谢长生变成痴儿,心里觉得是阴谋,有心想来刺探真假。只是临时去谢小侯爷府上帮老皇帝传了句话,才耽误到现在。顾绯猗垂眸,仔细瞧着谢长生的一举一动。狗崽子平日里素来招人嫌,却没想到遭了报应,一朝撞到头变成了痴儿。只是没想到,傻了的狗崽子好像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瞧他拍着水哭的声音都哑了,倒别有一番趣味。仔细想来,这应是顾绯猗第一次亲眼见到痴儿。他像是看什么表演一样,看了谢长生半天。只见谢长生先是哭,哭着哭着,却好像忘了自己为什么哭似的,被飘在水中的长发吸引了注意力。伸出一根手指,把头发一圈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指尖,等绕满一根指头,就换另一根手指去绕。等五根指头全都绕上头发,谢长生却惊恐起来:“救命!头发咬我!”顾绯猗:“……”原来傻子竟是这样傻的吗?虽还没看够,但也不想再和谢长生同处一室,顾绯猗开口唤他:“殿下。”谢长生像是才记起面前有个人似的,整个人被吓得震了一下。抬眼看到顾绯猗,谢长生扁了扁嘴,又泪汪汪的了:“我不要吃丑八怪给的东西,我不要!!”“既然殿下不愿,那便算了。”顾绯猗道:“顾绯猗告辞了。”也不停留,再扫了一眼谢长生,转身便走。出了谢长生的撷芳殿,顾绯猗回想起谢长生的一脸呆像,又想起他叫老皇帝一口一个“丑八怪”,不由心情有些愉悦。又想:傻子竟也能分清美丑。思及此,顾绯猗突然心中闪过一些好奇——也不知道他在这蠢货眼中是美还是丑。若是他给的食物,谢长生会吃么?这本是心底小小的一抹疑问,但只是须臾,这念头便像是燎原之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越想越觉得好奇,突然,脚步顿住,回转。-顾绯猗走后,谢长生松了口气。趁着阳萝转身去找掉落在地上的那枚金铅丹的时候,飞快擦干净身体,扯过一旁的亵衣裹在身上。又抓过外袍往身上套。阳萝回头,忍不住笑起来:“殿下呀,衣服怎么是这样穿的?”她正帮谢长生穿那繁杂的衣物,却突然听到有宫人来报:“掌印又来了。”谢长生一愣。他又回来做什么?莫非是要取回那枚丹药,还是别的什么?还没等谢长生想通,那红色的修长身影由远及近。顾绯猗停在谢长生面前。四下看了一圈,突然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递到谢长生嘴边。问:“吃么?”谢长生:……????不是,哥。杀个回马枪,就为了喂他吃口饭么?这会不会有些太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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