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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与徐老夫人见过面,国公爷神态就不太对,好似有了心事,时不时总是出神。而且据她所知,魏家与临江侯府并没有什么来往,今日撞上,本应只是随意寒暄几句,结果却能在袇房待那么久,这个时间,不可能是闲聊。宋胭是这么猜测,但国公爷不说,她做晚辈的也不好去问。等回了别院,宋胭问国公爷要吃点什么,她让人去做,国公爷却问:“晨晨是会吃粥了吧?”宋胭笑道:“会了,粥,饭,鸡蛋羹,南瓜羹,都会吃。”“那要不然,让奶娘抱她到我那里,我与她一同吃粥。”国公爷道。宋胭没想到国公爷累了半天还有含饴弄孙的兴致,很快答应下来,让奶娘抱着晨晨,自己也一道去国公爷院中。厨房给晨晨煮的南瓜粥,国公爷也吃南瓜粥,等粥冷时,从奶娘手中抱过晨晨,放她在腿上坐下,拿拨浪鼓逗她。逗了她一会儿,国公爷笑道:“实在像,和她爹这么大时一模一样,连笑起来都一样,爱笑不笑的,爱端着,不像灿灿‘哈哈哈’的笑。”晨晨确实如此,要笑也就扯动嘴弯一下,灿灿呢,则是时刻咧着嘴笑个不停,现在知道了,晨晨是像她爹。国公爷抱了一会儿晨晨,突然看向宋胭道:“时间过得快啊,一晃你都嫁过来想不明白,就不琢磨了,又在山上待了两天,国公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要回去了。宋胭也有些想家里,早就盼着回去了,临走当天早上,魏芙却开始发烧,显然是染上了时疫。孩童或是老人染上时疫教人担心,青壮倒不算什么,休息两天也就好了,宋胭留了好几个人在山上照顾魏芙,自己先随众人一起下山了。下山途中,行至那如玉石一般的水潭旁,看见一行人在那里赏玩赋诗,那诗宋胭听着觉得很一般,便从步辇上抬眼一看,却看到了聂文远。聂文远见山上下来一行人,随意回头看了眼,一眼就见到坐在步辇上的国公爷,犹豫片刻,上前道:“见过太岳父,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您。”国公爷并不想魏芙和离,也不想在聂家面前丢了威严,便只是点点头,回道:“最近闲暇无事?”也许国公爷只是随口一问,但聂文远心虚,想起宋胭说自己不上进的话,连忙道:“就这两日无事,所以随同僚来转转,明日就回去了。”国公爷没说什么,让人继续抬着步辇下山去了,聂文远倒还算有礼,一直站在路边朝后边的人行礼,到宋胭的步辇经过,低声道:“大嫂。”宋胭是女眷,步辇上还垂着轻纱,反正可以不说话,她也就没说话,就那么过去了。
颠簸一天,回到国公府,已是傍晚。晚上宋胭依偎在魏祁怀中,落寞道:“山上好看,就是想你。”魏祁搂着她笑:“若端午有空,就再带你们去一趟。”“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倒要看你能不能有空。”宋胭抱着他,摸了摸他的下巴:“是不是好几天没剃须了,长这么长。”魏祁也摸了摸:“忘了。”“好像也瘦了一点,你在家干嘛呢?”魏祁看她:“是吗?我见你胖了,嘴上说想我,饭倒是一点没少吃。”“哎呀,谁胖了,谁胖了!胡说!”宋胭说着抬起头来:“你看我现在胖吗,刚刚是躺着。”魏祁唯恐她不依不饶,认真看了一眼,回道:“不胖,刚才看错了。”“哼。”宋胭趴在他肩头,朝他唇上亲了一下。他抚着她的脸笑。她能看出他眼里的疲态,便躺了下来,不再闹他,安静睡去。等到同意,理所当然,平叛之事魏祁再不能插手,军政考核制度也证明有诸多弊病,还须从长计议。秦太傅才安葬,还未过头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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