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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事要做。”他笑着说:“要是下次有时间的话在一起吃饭吧,阿笠博士。”听他这么说,阿笠博士也不好继续坚持叫人留下来。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两人离开他才关上门回到客厅里面。出了别墅范围,松田阵平就忍不住嘲笑:“看你那样,不知道还以为对你做了什么呢,跟里面有幽灵在追你一样。”上野秋实撇撇嘴,看了一下午的数据脑袋有点发晕,没什么精力和他拌嘴吵架。看他走路都有点晃晃悠悠的,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解药做的怎么样了?”上野秋实熟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闷声闷气的说:“差不多了,就等成品做出来找时间试试效果。”松田阵平脚步一顿,捏着下巴琢磨片刻:“安全性怎么样?别到时候一口下去人没变回来,我还得大半夜送你去医院。”上野秋实朝他翻了个白眼,“乌鸦嘴。”他忍不住一脸嫌弃:“人家好歹是专业的,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可能?”松田阵平挑挑眉,抬手用力揉他的脑袋:“笨蛋树懒,你那是什么语气?我关心你还有错了?”“哼。”上野秋实扒拉开他的手,用鼻腔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松田阵平一脸好笑:“一天到晚哼哼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里养小猪了。”说完他还用手颠了颠手里的小豆丁,嘴上讨嫌的说着:“改天去集市的时候就地摆个摊,把你卖了估计都赚不了多少钱回来。”上野秋实在半空晃了几下,一时间脑袋更晕了,拽着松田阵平的衣服焉哒哒的敷衍应付:“那你不会找有钱一点的人抬高价吗?”“奸商。”松田阵平笑骂一句,看他实在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脚下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走到停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来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把人放进去。“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看起来这么没精神?”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摸上野秋实的额头,手里的温度倒是还算正常,只不过这样子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没什么事的样子。上野秋实摇摇头,“就是有点头晕,估计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行吧。”松田阵平没再说什么,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先带你回家休息一会儿,要是不舒服记得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嗯。”上野秋实点了下头,拉过旁边的安全带,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等车子开始往街上走的时候,车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象让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更晕了,忍不住闭上眼,压下心里冒出来的恶心感,一直忍耐到公寓楼下。松田阵平停下车,转过头看向旁边正想问点什么,就看副驾驶上的人闭着眼眉头紧皱,软乎乎的小脸看不见多少血色,额上甚至还在冒冷汗的样子,顿时被吓了一跳。“喂,白痴树懒?”他连忙接下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俯身过去查看情况,摇晃了好几下肩膀都没得到一点反应,人好像已经晕过去了。他脸色猛地一变,坐回去一脚踩下油门,连忙带着人前往医院。上野秋实做了一个梦,梦境里他好像又回到了让自己的命运发生重大转折的那天。一睁开眼头顶是叫人目眩的白炽灯,雪白的墙面和泛着冷硬光泽的金属大门,有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手术帽的人出现在他眼前。耳朵像被什么人蒙住了似的,周遭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灵魂和肉体好像分割成了单独的个体。他看见自己躺在银色的手术台上,有人拿着奇怪的仪器和器材戴在他身上,在白炽灯下泛着摄人寒光的细长针管插入血管,血液顺着导管被抽取出来,耳边好似响起了血液流动的声音。顶上的灯光照得人头晕目眩,反射在金属上的光晕模糊又斑斓,四肢逐渐变得冰冷,连大脑思维都开始变得僵硬迟缓。
房门打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嗒、嗒——脚步声传来。失焦的视线逐渐模糊,浸入黑暗的一刻失重感袭来,他好像从高楼坠下,无措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喂,白痴树懒??”上野秋实茫然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松田阵平写满担忧的眼睛,他神色迷茫,眼底还带着几分无措和心悸,眼眶微微泛着红,喃喃地叫着对方的名字。“阵平……?”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对方抓在手里,表情一顿,目光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插着针管,连接着床边挂起来的输液管。再看向周围,医院病房的白墙和摆设都十分具有特点,透着一股压抑的冷清,叫人一眼就分明自己现在所处何处。他这是……被送到医院来了?上野秋实表情迷茫,开口询问身边的人:“我怎么在医院?”松田阵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一边说:“我还想问你呢,下午趁我不在偷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舒服也不出声,突然晕过去差点没把我吓死。”上野秋实眨了下眼睛,面色有些迟疑。“所以我这是?”“急性肠胃炎加上风寒感冒,医生开了药,说最好留院观察两天。”松田阵平整个人都有些无语,“大年初一把自己弄进医院,真有你的。”上野秋实抿了下唇,垂下眼闷闷地说了声:“抱歉。”窗户外面天色已经黑了,看上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上野秋实估算着时间,自己大概昏迷了三四个小时的样子。“行了。”松田阵平伸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一把,嗤笑道:“突然搞这么客气,还说什么抱歉,听起来怪不习惯的。”看着人躺在病床上小脸惨白惨白的,他忍不住啧了一声,又用手捏了捏脸颊,嘀咕道:“好不容易养了几斤肉,怎么感觉又掉下去了。”这家伙还真是一撒手就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出来,也是够倒霉的。不对,这家伙好像一直挺倒霉的,今天抽签还丑了一张大凶出来。想到这里,松田阵平眼神稍微变得微妙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神社那边这么灵的?早上刚抽到的签,下午就灵验了,这还真是……松田阵平心里满满的吐槽欲无处宣泄,又看人一副焉了的小白菜一样焉哒哒的样子,开口问了句:“刚才做噩梦了?”上野秋实轻轻点头,声音也低低的,实在没什么活力。“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他垂下眼睫,没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松田阵平见状也没问,只是道:“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不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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