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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反正现在也没事做,何况今天早上还起了一大早。“那我也要。”看他朝卧室走,萩原研二撑着拐杖连忙跟上。卧室是榻榻米,晚上铺了床褥还没收回壁柜里,上野秋实没管身后的人,径直走到自己睡的位置掀开被子躺下。看着泾渭分明的床褥,萩原研二不止一次在思考,或许自己之前应该买张床的。他心里暗自可惜,也没说什么招人烦的话,在旁边的位置躺下,侧躺着静静地看着旁边已经闭上眼睛的人,无声叹息。……等两人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吃过午饭,上野秋实带着人一起出了门,开着车来到阿笠博士的别墅外面。吃下解药也有段时间,药效还不稳定,所以上野秋实每隔几天都会过来让灰原哀帮忙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他以外,另一位服下解药的名侦探也是这样,不过两人没撞上过,上野秋实这段时间也没怎么关注这位大明星,还是之前在电视里看到对方的活跃才联想到的。做完检查,两人又开车去了趟医院,看望老爹的同时陪着萩原研二做了趟体检,确认伤口恢复情况和什么时候可以拆掉石膏。晚上等人睡下后,上野秋实放轻脚步来到客厅,从抽屉里取出笔记本,联络上自己认识的情报人员,从他们口中了解组织最新的近况。可惜的是,组织这次断的很干净。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和组织有关的人仿佛一夕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至少在明面上找不到一点有关的消息。除此之外,他那位好同期的情况也一样。只能说不愧是当年的新生代表兼年级第一,反侦查这门课无疑是满分,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找到一点踪迹。也没个消息传回来。上野秋实停下敲击的手捏了捏眉心,拿起一旁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客厅没开灯,只剩下电脑屏幕的微光映着看不出表情的脸,火光微亮,香烟被点燃,寥寥升起的烟雾和微微闪烁的火点在修长的指间亮起。上野秋实倚靠着沙发腿,偏过头看向不远处的窗户。有点烦。莫名的焦躁像烧不尽的野草在黑夜里席卷而来,上野秋实忍不住捏紧手指,掌心的疤做了祛疤手术在不仔细看的情况下看不出什么异样,触碰时却能隐隐察觉到触感的细微不同。掩耳盗铃。脑袋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几个字,上野秋实抬起手将烟嘴放在唇边猛地吸了一大口,肺部和喉咙产生的灼烧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眼尾洇染了殷红,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长吸一口气,将烟头碾灭,起身走到厨房冰箱前面,拉开柜门从里面取了一罐啤酒。……黑夜无声寂静,街道上看不见几个人影,天上乌云厚重,山野间依稀传来虫鸣鸟叫,高耸林木形成一个巨大的迷宫,茂盛繁杂的杂草荆棘簇拥成团,叫人分不清前后左右。窸窸窣窣的声音放大了不知名的恐惧,莹白的光束打在杂草间,惊跑了夜间觅食的小动物。
握着手电筒的黑影从树下仓促跑过,又过了一会儿,黑影已经看不见踪迹,树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在树下响起,被踩断的树枝咔嚓作响,黑夜间一切的声音都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随着走动,被拨开的灌木丛也像是被风摇晃不停发出沙沙声,在一片寂静中如同刻意发出的信号。“人在那里!”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喊声惊飞了上方歇息的鸟禽,乌鸦挥舞着翅膀嘎嘎乱叫,黝黑的圆瞳即使在黑夜中依旧明亮,瞳膜上映照着下方激烈的追逐戏码,冷漠地看着跑在最前方的金发青年逐渐被追上,转身的瞬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轰隆隆——”震耳欲聋的惊雷乍起,如同怪物的咆哮将不少人从梦中惊醒,仰靠在背后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沉睡过去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殷红的瞳孔藏着惊惧,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频率剧烈得好似要从胸口跳出来。哗啦啦——窗外倾盆大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他猛地打了个冷颤。“小秋实?”关切的话语从不远处传过来,上野秋实抬起头,萩原研二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借着闪烁的电光看清楚沙发这一片的情况,熄灭的电脑,烟灰缸里被掐灭的烟头,地板上空落的啤酒罐,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他皱着眉看着背靠着沙发腿坐在地板上的青年,穿着单薄的睡衣,精致的脸不知是冻还是受到惊吓一片惨白,眼尾泛红,神情惊疑不定,身体微微发颤。“怎么了?被吓到了?”他没问对方怎么大晚上的跑来客厅喝酒,只笑着坐下,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轻拍打着肩头。“不怕不怕,我在呢。”他低着头轻声安抚,嗓音带着刻意的调笑和作怪,试图将人从那份惊惧中拉回来。雨水稀里哗啦,像天破了一个大洞似得倾盆落下,窗户被砸出噼里啪啦的脆声,伴随着电闪雷鸣,像极了灾难片的预演开场。不知道从哪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从身上吹过,叫人禁不住打起冷颤。萩原研二手臂收拢,姿势别扭的将人完全拢在怀里,嘴里时不时轻声安抚,又故意说着些逗人笑的小玩笑,直到怀里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感觉好点了吗?”他松开手臂,低着头轻声询问,在对方点头后声音又放轻了些,“做噩梦了?”上野秋实再次点头,头埋在对方肩上,疲惫的闭上眼睛。尽管在黑夜的阴影下梦境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熟悉的一草一木还是将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唤醒,恐惧犹如无法烧尽割断的野草丛生,密密麻麻的宛若一张令人透不过气的大网。上野秋实咬紧了唇,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萩原研二的衣服,指尖用力到发白发颤,连带着早已愈合的伤口都好似重新开裂,钻心的痛意从掌心传来。“没事的。”尽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让他这样惊惧惶恐,萩原研二还是耐心的轻声安抚,声音不停重复着:“别怕,我一直都在。”……屋外的雨下得很大,一直到天色渐明才稍作收敛,窸窸窣窣的雨水从云层掉落,滴答滴答打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卷着地上的灰尘跳到行人的裤脚上,留下湿漉漉的污痕泥渍。雨接连下了几天,地面变得水淋淋的,除了上班时间以外,街上的行人少了不少,一眼瞧过去是各式各样的雨伞,从高楼望下去像一朵朵移动的蘑菇和花朵。阴沉沉的天让原本绚丽的大都市多了一层浓重的阴影,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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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