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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军人跟没事人一样在那闲聊。君临拉紧缰绳,笑似非笑:“怎么,要来给我做红烧鱼了?”男人盯着她的面容沉默不语。他太久没有见过她了,狭长的丹凤眼撞进了她的凤眸,公卿唇边扬起弧度,眉眼间多了几分柔软。他最喜欢的是君临的眼睛,澄澈、坚定又无畏,一如她这个人。几年前他曾远远的看过她一眼,那双眼浑浊呆滞又空洞,他是失望的,不知她如何落得这种地步。再见时,眼前之人重新恢复了神智,公卿可以说得上是欣慰的。见他不说话,君临不悦:“公卿?”男人像是看够了她的容颜,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润磁感:“你不来越国寻我,那我只好来找你了。”说完他打个手势,立刻窜出几个越国士兵,搬床的搬床,搭帐篷的搭帐篷,提茶壶的提茶壶,给君临看的一懵。这两军正对垒呢你干啥?公卿手指摩挲着腕间的佛珠语调从容:“你不肯单独去我那儿,我也不愿冒险去你那儿,那就不如直接在这谈吧。”君临:“???”帐篷搭好了,他下马招招手示意她跟过来。君临人发愣,他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直到公卿和景帝进了帐篷,外面对峙的两军大眼瞪小眼。什么东西?这种严肃的场合主帅全跑了?景国士兵脊背一寒:莫非是陛下看上人家了?越国士兵浑身一抖:莫非先生要卖身求和平?两军的眼神幽幽撞击在一块,然后厌恶的朝对方冷哼。景国士兵:公卿那厮竟是个没有贞操的小人,居然勾引陛下!越国士兵:景帝那厮竟是个登徒子!公然拉着先生钻小帐篷!两军冲对方龇牙咧嘴,怨气蹭蹭蹭的往上升。进了帐篷君临还有些不明所以,现在没了外人她也随意了些,往床上一坐揶揄道:“师兄想作何?”容姿绝艳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垂眸看她:“把鞋脱了。”君临:“???”这熊孩子又想做什么?见她皱着眉表情阴郁没有动作,公卿知道小师弟又在心里骂自己了。男人也不在意,颀长的身姿缓缓蹲下,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匀称掌心削薄,像是雕工精致的艺术品。此刻正慢条斯理的帮她脱下鞋袜,君临坐在床上双手按在边沿,这会儿双眼微微瞠大,显然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公卿上大分烛火幽幽跳跃,右脚的鞋袜已经被脱下整齐的摆在一边,白玉似的手一只托着她的足心,一只按住了她的脚踝。那莹白的玉足很漂亮,玲珑纤细又瘦削,指甲圆润泛着粉色的光泽,很小巧,正好被公卿完全握在了掌心。君临很快反应过来,她不高兴,一点不留情面的一脚踹上男人的心日,语气阴森:“做什么呢你?”公卿像早有预知,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脚腕,五指细细圈住。他体质稍差,从小经常生病,体温一直寒凉,但君临就跟个小暖炉似的,两人肌肤相贴的瞬间,让他忍不住指腹轻轻摩挲那处温热。柔顺的青丝松散的披在身后,男人蹲着微微抬头看她,漂亮的下颌线勾勒出那张神祇般的容颜。“你这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这世上敢这么胆大包天踹公卿的,真就只有君临一人。
她惊讶:“师兄啊,你占师弟的便宜,师弟踹你两脚怎么了?”这怎么能污蔑我脾气不好呢?自卫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快放开,不然今儿你这胸日我是非要踩两脚的。”现在两人的姿态是说不尽的暧昧,尽管他们都没那心思,可就是旖旎的不清不楚。君临坐在床沿撑着双臂,公卿半跪着身握着女人细白的玉足。她低着头发丝垂落在他肩,他仰着脑袋温脉的凝视她的双眸。帐篷外冷风凛冽,帐篷内空气升温。公卿含笑:“我放开谁给你上药。”指尖点了点她脚腕处可怖的淤青,落在那莹白剔透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这是白天她被埋伏,那从土中突然拉起的绳子磨的。君临对痛没多大反应,但是她的身体不行,真就九五之尊娇贵得很。你稍许用点力握紧她的脚腕,松开后都能留下一圈红痕。别看她大大咧咧,可她也是个肌肤吹弹可破的美人。公卿这番话是真的点醒了她,但她随意的扫了眼淡然道:“问题不大。”根本用不着上药。又没划开日子流血什么的,都是行军打仗的皮糙肉厚,这点淤青算不得什么。皮糙肉厚?那她可是跟这个词一点不沾边。男人一看她不在意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君临刚想收回脚就被公卿按住,轻飘飘的声音不辨喜怒:“你这心怎么一直这么大。”真跟温岁礼说的,被养糙了。他从怀中拿出药膏,打开后食指一沾,然后在她的脚踝细细推抹开来。君临静默的看他,似乎是想看透他到底有什么意图。公卿低头话语间带了些斥责的意味:“其他人都宝贵你这身子,就你自已不当回事。”可不就是嘛。谁不是小心翼翼的待她啊。温岁礼都快把她宠上天了,典型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有点磕磕碰碰第一时间给她上药。被他叮嘱的公卿也渐渐的宝贝起这个小师弟来了。刚练武的时候,君临的肌肤比他的要娇嫩,动不动就被剑柄磨红了,当时还肿过好一会儿,害得公卿直指着她嘟囔没个男人样,比他这个身子差的人还要弱。怎么就生的这么娇贵。她就像个皮孩子不让人省心,没个心眼的练武耍兵器,回头弄了自已一身伤也没心没肺的不管不顾,第二天照常勤奋的跑去练武。这温岁礼可就看不下去了,她能吃苦,整天皮肤上布满淤青,身后温岁礼跟公卿就追着这个小祖宗给她上药。君临看着认真给自已上药的男人,仔细一回想还真是,她好像真是被他们当小祖宗供起来的。她“啧”了一声:“真不来景国辅佐我?”公卿摇头:“我有自已的抱负,今晚过后我们便是敌人。”他们自发允许的,久别重逢,只有今晚以师兄弟的身份相处。她转个话题开起了他的玩笑:“我被控制那五年受的伤更多,你怎么不来给我上药?”男人嗤之以鼻:“那不是我师弟,不值得我费心。”一个没有自已思想的傀儡罢了。他师弟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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