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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劲儿一直持续到十七楼的家门口。应该要各回各家了。蒋意继续抱着谢源的胳膊。她不肯松手。漂亮的眼眸在他的脸上来来回回地看,尤其在他的薄唇上停留的时间最漫长。谢源捏了捏她的后脖颈。他好笑地问:“你想干嘛?”她想干坏事。他明知故问。“不想你走。”她的企图溢于言表,她摇了摇他的手臂,撒娇,“你陪我再玩会儿嘛。”她乖乖地望着他,眼眸水润,没藏好其中的小心机。谢源仿佛看到面前有一条小色狼正在冲他摇尾巴。“不可以嘛?”蒋意眨了眨眼睛。谢源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家这只小狐狸怎么满脑子都在想把他拐到床上去。真让人头疼。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他说:“慢点。”慢慢来,不着急。蒋意哦了一声。既然他想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吧。她重新抱住他的胳膊,脸颊抵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微微仰起头,撞了撞他的肩膀。她的眼睛灿若星辰,故意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呀。谢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没有要留你在我家过夜的意思,更加不是想要把你——”谢源偷袭她的嘴唇,倾下来飞快地亲了一下。他像是突然间开窍了。只能说男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着无师自通的本能。“想要把我怎么样?”他问。蒋意脸红了。想把他就地正法。她害羞的劲儿这时候才慢吞吞地泛上来。此刻她从耳朵到锁骨一整片都是通红的。谢源看出她不好意思了。他扬起嘴角,但是没敢笑出声,怕把他家的这位公主病小朋友惹急。“回家吧。”谢源揽着她的腰,亲手把她送到1702室的门口。门锁着。谢源牵起她的手,摁着指纹锁把门拉开,再把他手里本来拎着的购物袋和她的包包都放下。蒋意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谢源的手里多了一个袋子。她反应过来:“你买了另一条裙子。”谢源轻轻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买的?”谢源摸了摸鼻子:“给你买奶茶的时候。”蒋意轻哼,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抱怨道:“怪不得我等了你好久。”其实也没有等很久。蒋意抑制不住表情,她的唇角翘起来。“你喜欢看我穿这条裙子呀?”谢源低咳一声:“嗯。”他不怎么好意思承认。他抬手揽上她的腰际,用商量的口吻:“约会的时候穿给我看?”她故作思考。“什么时候约会?初雪那天?”谢源轻轻抚开她额前的碎发:“那样要等很久。”他不想等。原来他也觉得等初雪要等太久。蒋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一下子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收近了。她能感受到谢源揽在她腰身上的手臂骤然紧了紧,然后像是若无其事般地再放松回去。蒋意歪了歪脑袋:“那你想要哪天?”谢源早就准备好答案:“明天?”明天?谢源:“要不要去看猫咪?我的姥姥和姥爷明天要出门。他们刚刚在家庭群里面征集喂猫的志愿者。”他姥姥和姥爷家里现在养的两只猫咪,就是蒋意和谢源大学的时候捡到的流浪小猫猫。蒋意凑近他的耳边,坏心眼地吐着气说:“你这样讲,就很像在说家长明天不在家,你邀请我回家干坏事似的。”有吗?看样子她的脑袋里面装了很多带颜色的废料。谢源腾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得找个时间给她好好地洗一洗。第二天,谢源等在蒋意家门外。她穿着昨天他后来买的那条裙子出门。谢源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裙子太短。腰太细。他昨天怎么没觉得这条裙子有这么多的问题。不过这条裙子很衬她。她穿着很漂亮。谢源开车径直往郊区去,带她找到他姥姥和姥爷住的房子。就像谢源之前给蒋意描述的那样,这栋房子坐落在静谧的位置,自家院子里有花园,有菜圃,沿着门口的道路一直走十分钟,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河。环境非常舒服。“就感觉像在城市里面过着田园生活。”蒋意说,“谢源,你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嘛?”她看起来很羡慕他的童年。谢源淡淡地笑了下。他说:“不是。”蒋意:“……”哦。既然不是,那他笑得这么好看干嘛。谢源有钥匙。他把外面围墙铁门的锁打开,边开锁边说:“这栋房子是我姥姥和姥爷在退休前几年买的。本来他们打算退休之后就搬过来住。不过,后来因为他们又是返聘又是带学生,反正没能彻底退休吧,所以仍然住在医院旁边的房子里面,那样方便一些。前两年他们才真正退下来,然后就搬到这里,一直住着。”蒋意是好奇宝宝,她记得谢源说过,他们家里都是学医的,只有他是例外。“谢源,你为什么没有学医呀?”谢源想了想。“我爸我妈说我脾气差,没耐心,不适合做医生这行。”蒋意扑哧笑出声。她脑补了一下谢源的爸妈一本正经地跟谢源讨论高考志愿的画面。谢源看她笑得这么开心,他觉得好笑。她好像最没有资格嘲笑他脾气差、没耐心吧。她扪心自问,他是不是对她脾气最好、最有耐心。谢源伸手捉她,他揽着她的脖颈,把她整个人拉在怀里。“蒋意——”他明知她最怕痒,还要故意往她脖子里面呵气,逗得她整个人像条扑腾的活鱼。“嗯……你不要欺负我……”蒋意抗议也无效。
她被他半抱半拖地穿过花园,两人走上台阶,停在廊檐底下。谢源一手制住她,另一只手拿钥匙开房子底楼的大门。他把钥匙拧了两下,然后按着把手推开大门。门开了。他低下头看怀里的蒋意。她自己折腾自己,长发都弄得有些凌乱,脸庞染着粉粉的红色。“我脾气不好?”他又问她一遍,语气透着一丝丝危险。蒋意伸出手捧住他的脸,终于肯装乖:“你脾气最好啦。”她心里腹诽的却是,谢源的爸爸妈妈说得很对,谢源的脾气就是很差很坏,完全不适合去做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也就跟她一样,做程序员,每天和程序代码闹情绪吧。谢源假装没看出她心里的不服气。他说:“你去找猫。我去拿猫粮。”猫猫很乖,用不着蒋意去找。两只猫猫自己翘着尾巴就跑过来了。“谢源,它们现在还叫我们以前给起的名字嘛?”谢源从储物室里面回答了一句嗯。当他拎着猫粮走出来的时候,他其实很想纠正她,那两个难听的名字是她当时凭一己之力想出来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在把两只猫带回家以后,如实把她取的名字转告给他的父母。但是他看到蒋意已经跪坐在地毯上,弯腰和两只猫猫玩上了。算了。他不打击她了。反正名字难听归难听,两只猫也凑合用了好几年。蒋意问谢源要了一根猫条。谢源把口子撕开再递给她。“一一。”那只瘦瘦长长的奶牛猫叫一一。奶牛猫优雅地坐下,尾巴轻轻搭在爪子上面。“二二。”旁边敦敦实实的橘猫叫二二。橘猫喵呜喵呜地叫着,学着那种软乎乎的声音撒娇,它伸出一只爪爪想要挤进蒋意的怀里贴贴。谢源面无表情地伸手抱走橘猫。橘猫抵着谢源的膝盖,喵呜喵呜地又叫了两声。但是这次它像在说很脏很脏的话。蒋意喂它们吃完一根猫条,谢源再喂它们吃普通猫粮。两只猫猫蹲在各自的食盆前面,慢吞吞地嚼着猫粮。谢源按照姥爷发过来的指南,他又给它们倒了两碗浅浅的羊奶。橘猫二二舔了舔自己碗里的羊奶。然后它贱兮兮地把爪子伸进奶牛猫一一的羊奶碗里面,涮了涮脚脚。奶牛猫一一哪里肯受这种气,立马暴起,一巴掌拍到橘猫二二的大脑门上。橘猫迅速地奋起反击,一脚踩翻了自己的羊奶碗,羊奶在半空中飞起来——有一些精准地降落在蒋意的头发里面。“哎——”猫猫可能知道自己不小心闯祸了。猫猫马上想逃窜。谢源一手拎起一只。猫猫束手就擒。处理完猫猫,谢源再来处理蒋意。蒋意坐在地毯上,眼睛湿漉漉的:“谢源,我的头发得洗——”谢源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知道。谢源把蒋意带到二楼的浴室。“你自己洗吧。”他这会儿为什么要强调她“自己”洗?蒋意抬眸看着他:“我只想洗头发。”谢源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什么意思?如果她只想洗头发,那么她就只洗头发。为什么要跟他说?蒋意一本正经地说:“但是如果我自己给自己洗头发,就得一直弯腰低头洗。我这样肯定会低血压的,说不定眼前一黑然后一头栽下去——”可以了。她不用继续说下去。谢源已经听明白了。她想让他帮她洗头发。“蒋意,你这公主病能再离谱点儿么。”“可是,你是我的男朋友呀。”蒋意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谢源没了脾气。谢源叹气。行吧。既然她都搬出这套男朋友的言论,那他就乖乖地给她洗呗。反正谢源已经做过思想准备,他转正做她男朋友之后,服务她的业务范围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谁让他就是这么想做这个男朋友呢。谢源从来没给蒋意洗过头发。洗头这事儿他长这么大也就只给自己做过。谢源打开水池的水龙头,调好温度,再把洗发露和护发素都拿到手边放着。他还备了一条毛巾放在旁边。这样应该勉勉强强能算准备充足了吧。谢源示意蒋意过来弯腰。然而,没等她弯腰,谢源发现不对劲。她身上这条裙子——不太适合她弯腰。谢源眼底的情绪变了又变。她的腰太细,腿太长。偏偏她的裙摆又短。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要往她身上看,但实在是——谢源只能说,自己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有些反应避免不了。谢源叹气:“你先等会儿。”他关了水龙头,护着她的脑袋让她先起来。他去储物室里给她找到一件全新没拆封的浴袍。“穿上。”蒋意乖乖地穿上。谢源替她把腰带系上,又把浴袍的领口和下摆都规规矩矩地整理好。结果等他弄完,他发觉这样看着更加不对劲了——浴袍穿得太严谨也不行。横看竖看都像是她只穿着浴袍。谢源的视线顿住。算了。他拍拍她的腰,示意她弯腰。就这么凑合着洗吧。别折腾了。他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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