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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眼看楚漆又要凑过来,江声迅速把他的浴袍抓上去给他挡住,“你干什么?!”楚漆挪开他的手。江声一呆,忍不住看了一眼楚漆浴袍豁开的领子。沟壑漂亮深邃,有力、结实,饱满。江声心跳急促地一缩,马上闭上眼。他闭着眼默念了一万遍“非礼勿视”和一万遍“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有一万遍他和严落白承诺过的“下次不会了”,都没办法坦然地睁开眼睛。“如果我们没有一起长大,我是你不会感兴趣的类型吗?”江声有些冰凉有些颤抖的手被拎着手腕拉起来,从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浴袍内襟摸进去,放在了滚烫的胸口。他的手紧张到有点发冷,又湿又凉,一瞬间就让楚漆低缓地吸了口气,胸口的肌理轻微地痉挛一下。这一点小动静都快把江声吓死。开玩笑,再这样下去故事的发展就不是江声能预料的了!“别别别……不行!不行!”江声手指猛缩从楚漆的手里抽出来,连滚带爬地下去,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体型伟岸的男人塞了一条腿堵在两腿中间,膝盖一顶就把他按了回去。江声举手投降。他看着楚漆,楚漆也看着他。楚漆逆光的表情显得晦暗又危险,一点不羁感幽幽的,不似平时懒散。这样的表情让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狭长的锁骨漂亮的肌理,块垒分明的腹肌性感到夸张的人鱼线,在他松垮的浴袍底下更加明显地逼近,就在他眼前起伏着。江声要晕过去了。他闭上眼,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跑什么,只是摸一下,没关系。”楚漆觉得自己实在是道貌岸然。但是看着江声闭着眼都不敢睁开,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垂下头,拉着江声的手放在浴袍的岌岌可危的系带上。江声闭着眼僵硬着抓紧了,像抓什么救命稻草似的。青年低下头,冰凉的发丝轻轻擦过江声的额头。湿润的水珠顺着他的眼皮滑落挂在睫毛上,在颤抖中滚落下来。楚漆攥着江声的手腕摩挲。皮下一层薄薄的肉,肉里面骨骼感清晰。突出的尺骨,手背上筋骨凹出来的小窝。他揉着,唇角压平。太瘦了。楚漆尽量把声音放得很平稳,说,“好朋友之间摸一下而已,谁都不会觉得有问题。”他这么说,但是他们两个都很清楚,他们没办法坦然地把彼此看做好朋友。江声离他太近,清楚感知到他剧烈的、夸张的心跳。他炙烫的体温都快把他的脸都烧起来。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啊啊啊!救命,救命,救命!江声闭上的眼睛忍不住眯开一点。楚漆白色的浴袍垮在肩膀上,漂亮的、结实的,很有力量又带着欲望感的双开门实在让江声觉得晃眼睛。他忍不住一阵头晕目眩,手指颤抖,牙关颤抖,头发丝都在颤抖,颤抖中迸发着一种高热,高热伴随着电流。像是从他的眼睛里钻进去,狠狠撩过他的耳朵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里面去。楚漆的手也很大。骨骼分明,攥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摸。江声有些凉的体温都要被他烫熟了。黑发底下江声耳朵红得发烫,僵着手拽住他的手指。拒绝的话就堵在嘴边,却又觉得不是那么好说出来的。他拒绝楚漆很多次了。他吸了口气,尽量让思绪稳定下来,不要像过山车一样乱甩,“我们说好周末再好好谈的。”
天可怜见,他完全是被迫感受楚漆的脉搏心跳,肌理纹路,紊乱呼吸带来的沟壑起伏。好。好那个啊。江声心里的小人崩溃撞墙。怎么会这样啊?!“太晚了,周末太晚了。”虽然是楚漆主动,但是他被江声的手指摸得喘气。他努力压制过的声音显得很闷,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显得热烘烘的。楚漆的声音、味道,甚至是他有些滚烫的视线,几乎把江声团团围起来,像是火焰的海浪,逼迫他走到了一个没办法往后退的位置。江声又把眼睛再睁开一点。这下就立刻和楚漆的眼睛对视上了。男人覆下的影子都像是有温度有重量,他靠得越来越近,目光深深凝视着江声。他今天的情绪很糟糕。一次又一次地找到江声并不难,真正令他感到烦躁的是,那种所有人都对江声抱有觊觎,并且能通过规则钻空子,把江声从他身边抢走的不经掩盖的意图。他奔波于这场没有意义的追逐战。无趣、可笑、荒谬。楚漆按着江声的后颈,指腹贴着他的耳垂摩挲。掌心掌控他的脉搏心跳,垂着眼鼻梁一错,就险些和他的嘴唇贴上。那点悬停的位置让江声呼气都不敢大声,也不敢说话。楚漆没有和他接吻。他停在这样的距离,抓着江声的手去摸他的脸。江声忍不住反抓他的手把他的脸推远一点,和他僵持住。脑袋里一阵热一阵冷,说不清慌乱还是什么,他紧张地几乎想把那个所谓的朋友论搬出来,又知道在楚漆这样压抑绷紧的状态下再谈那个,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楚漆的浴袍乱糟糟地垮在手臂上,身体充满爆发力,像是老虎,像是豹子,像是大型动物。“我有问题想问你,声声,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他说,“如果不是我,是别人像现在这样站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反应。”江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如果是萧意呢。”“沈暮洵呢?”“顾清晖呢。”他的口中平静地吐出一个又一个名字,目光一错不错地观察江声的反应。楚漆没有那么不在意。他一直都很在意。江声每一任男友的名字,都曾经在他的牙齿间用力研磨过,他恨不得像嚼烂冰块一样把那些名字咬碎。楚漆叹了口气,始终无法平息的心火没有得到抚慰,而一度热烈地燃烧着。“会像现在这样推着他的脸阻止他吗,还是说,声声,你的拒绝只是针对我一个。”楚漆的手放在他腰上。江声穿的睡衣是棉质的。很柔软。手指摸上去都不知道该陷在哪里,他从扣子尾巴的开口伸进去,有些粗糙的拇指蹭过江声的小腹。江声脑袋腾地闪了一道白光,猛地睁眼看他,双手抓着他的手往外扯,震撼到语无伦次。“不是,不是,啊啊啊?啊?楚漆你!”楚漆撤开堵在江声腿间的腿,搂着江声的腰轻松一送,把他重新推上桌子。“别闭眼,好不好。”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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