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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谁?”褚凤期待地盯着他,“谁!”“看、看……我也不知道啊。”徐篱山转开眼神,“我就随便分析一下,发现分析不下去了,所以就结束话题了嘛。”褚凤慢悠悠地抱起胳膊,一字一顿地说:“你、结、巴、了。”“没有,我——”“你肯定知道些什么!”褚凤抓狂地打断他,“徐篱山!”徐篱山率先占据道德高地,“直呼大名,你没素质!”褚凤开始撸袖。“行行行,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徐篱山伸手阻拦,随意道,“你。”褚凤:“啥?”“我是说,经过我这么多年的观察,大哥也就在看你时的目光称得上‘特殊’,但我绝对没有大逆不道的意思啊!”徐篱山在褚凤愈发游离的眼神中语气加快,“毕竟你们是亲兄弟啊,你是大哥一把屎一把尿奶起来的,你是对他最重要的心肝宝贝,他对你不同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对吧?”雅间里沉默片刻,褚凤猛地一点头,说:“对啊。”徐篱山也点头,附和道:“对啊!”“原来你是说我啊。”褚凤“嗐”了一声,瞬间不紧张也不焦急了,“我还以为你真有怀疑的小妖精呢。”“怎么会呢,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和你站在同一阵营,我发现端倪必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徐篱山视线往下,落在那半碗莲叶粥上,“现在喝完它,好吗?”褚凤乖乖地点头,“好!”然后又埋头喝粥了。徐篱山盯着他,茶杯在指尖转了一圈,摩挲出一点痒意。琢磨了一会儿,他觉得天气热的时候果然容易心神浮躁,胡思乱想,于是伸手拉了下窗沿的铃铛,叫来堂倌,微笑道:“给我也来一大碗……不,我要一大盆荷叶粥,不用加花蜜,谢谢。”褚凤仰起头,说:“再给我来一盆!我也要原滋原味的!”翩翩公子突然要做饕餮,堂倌面露得体的笑容,说:“两位爷稍等,盆马上来。”另一边,挂着黄灯笼的画舫停靠在另一端湖岸,先前开门的男子推门而出,扫了眼岸边,见没什么人,这才转身朝门内招了下手。旋即另一个汉子拽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走出来,三人一起上了岸,顺着岸边往远离揽月湖的方向走。他们逐渐走出揽月湖周围,离开了香尘街,最后去了一条挂着“思旧”牌坊的街道,熟门熟路地蹿入其中一条小巷,进了小巷末尾的民户。彼时天已暗沉,不远处有饭馆酒肆的吆喝声。一进院子,一直拽着少年的汉子将他推开一步远,少年踉跄了一下,一直放在腰前的两只手下意识地跟着一晃,宽袖抖开,露出一截绳子,原来他的双手一直被绑着藏在宽袖后头。“今天见了你哥,继续老老实实地待着,我们会一直跟着你。”汉子拔出腰间匕首替他割开绳子,抬起匕首在他脸前比划了一下,冷声威胁道,“敢耍花样,你就会没命。”少年俨然熟悉了这样式的威胁和生活,闻言没有太大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小房间,屋内很快就亮了烛灯。两个汉子对视一眼,一个进了屋休息,一个继续留在院子里监守。巷尾的大树上,柳垂借着茂密的枝叶遮挡身形,身后的树梢晃了晃,来人赫然是京澄提起的那名暗卫,名叫密蹊。
徐篱山不敢让京纾察觉,现下有关太后的一切行动是连京纾的影卫都少惊动为好。柳垂盯着院子里,轻声说:“少爷的意思是我们寻到此处就派人一直盯着,人现下不能救,否则打草惊蛇。”“我会禀明殿下,派人监视此处。”密蹊说,“你先回吧。”柳垂颔首,寻了个四处没人的契机飞身下树,一眨眼就没了踪迹。估摸着徐篱山和褚凤两兄弟此时也该散伙了,柳垂便直接往文定侯府去,好在他对兰京的各处地形了然于心,抄小道也很熟练。又是一处小巷拐角,柳垂咽下顺路买的最后一块葱饼,突然顿住了脚步。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几步外站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徐六公子身边高手云云啊。”黑衣人声音粗嘎,显然是故意为之,遮掩原声。“当跟屁虫的本事尚不及阁下。”柳垂把沾了油的手指往墙上一蹭,慢条斯理地往腰间一放,抽出软皮腰带中的匕首,说,“玩玩儿。”黑衣人伸手,“来。”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攻向对方。黑衣人人未到身前,一柄轻巧薄刃先行飞来,柳垂侧颈躲过,薄刃插入身后墙面,墙上的一朵连枝“啪嗒”落地。几根碎发从胸前飘落,柳垂眉眼沉静,手中匕首从黑衣人胸前滑过,眨眼间两人手脚齐用地过了几招,各自都心里有了数。柳垂手劲轻巧,刀刀直刺要害,刺向心口时,黑衣人横掌抵住匕首柄,手腕如蛇,化力卸掉柳垂手中匕首。匕首落下,柳垂反手一掌震退黑衣人,同时左手重新握住匕首。“身法轻盈,一手匕首使得形如幽魅,你是暗卫,且招式颇有当年先帝身边的第一暗卫——寒惊的影子。”黑衣人咝声,疑惑道,“可我听说你是徐六公子的随从,跟了他好几年了,”他笑起来,“徐六公子身边竟然跟着个天家暗卫,此事若让旁人知晓,该怎么办啊?”柳垂没有作声。“你动杀心了,但是很可惜,你杀不了我。”黑衣人耸肩,“以命搏命,也是我六你四。”柳垂说:“未尝不可一试。”“别冲动。”黑衣人好言相劝,“你与徐六公子并非简单的主仆情义,若你今夜无声无息地横尸于此,他要伤心死了,毕竟他这个人纯粹得很,对仇人下手时有多干净利落,对自己人就有多重情重义。”柳垂目光微沉,“你很关注他。”“是的。”黑衣人坦诚道,“我很喜欢他,我……”他喟叹一声,“我想操他。”柳垂攥着匕首的指骨发出“卡擦”的声响,黑衣人见状伸手往前一指,“你生气了,你也喜欢他,是不是?”柳垂:“……”他很想借用徐篱山常说的一句话:神经。“他向来讨人喜欢!来兰京也改不了沾花惹草的性子,一个庶子竟然能和那些公子哥们儿日日混在一处,人家还真把他当朋友看了,就连那些天潢贵胄都对他亲近得很,京澄——这几日不是正在传他们俩的断袖之说吗?还有那日的那个暗卫,”黑衣人摆手,向柳垂请教道,“请问那是哪个天潢贵胄派到他身边的?”“这么好奇啊?”柳垂上下打量他一番,“要不你跟我走,去亲自问他?”“不,我不敢的。”黑衣人无奈地叹气,“我怕吓到他。”柳垂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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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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