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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吗?”京纾把徐篱山的脸上下打量一眼,“我尝尝就知道了。”徐篱山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劝告他回头是岸,就被一口咬在右边脸腮上,不禁叫了一声。齿尖衔着薄肉轻轻碾磨,不疼,但骨头都被牵连得麻痒,徐篱山一下软了腰身,揪着京纾的肩膀连声求饶:“大王饶命,小的又不是唐僧肉,吃了小的不能长命百岁!”“是唐僧肉我还不吃呢。”京纾说话间松开了那一圈薄肉,见徐篱山抖得厉害,不禁善心大发,又安抚般地舔了舔,然后感觉徐篱山抖得更厉害了。他无奈地叹了声气,又是一口嘬上去。你丫的嘬果冻呢!徐篱山晃着腿要跑,毫无疑问,被无情镇压,在京纾腿上板命,毫无疑问,没有效果……一通挣扎组合拳打出去,除了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敌方boss都没带掉血的!挣扎间,薄薄的小背心被蹭得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京纾无意间碰到,微微一顿,终于放过徐篱山的脸,垂眼看了过去,那片白简直晃眼,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摩挲,好奇地问:“怎么这么细?”徐篱山感觉自己成了被拨的琴弦,弄琴的人自有章法,而他绷紧、震颤,低吟。他笑了一声,半睁着眼瞧着京纾,哑声道:“我不仅腰细,屁股也很翘。”“这点我见识过了。”京纾的手在摸到后腰处停下,往下滑了滑,很合时宜地扇了一巴掌,证明他的话似的,“打一下还会弹。”徐篱山闷哼,偏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说:“你好烦啊。”“我哪里烦?”京纾垂首亲吻,从他的下颔亲到侧脸、眉尾、鬓角,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朵,“说话。”徐篱山说不出话,要被京纾亲吻到胸口里头去了,穿过皮肉,到能亲吻心脏的地方。他张嘴咬住京纾心口前的布料,觉得他们此时一定像交颈的鸳鸯,但他们不够优雅,因为京纾的亲吻和靠近充满逼迫。“别咬衣服。”京纾拍拍他的侧腰,“脏。”徐篱山听话地张开嘴,说话却带着哭腔,“你好烦啊!”京纾一愣,正想掰过徐篱山的脸看个究竟,却发现徐篱山把腿并得很紧,衣料薄,遮不住什么,气味也逐渐散出来。被亲出反应很正常,但是他竟然就靠着京纾的亲吻蛇了,这他妈要笑掉谁的大牙?徐篱山欲哭无泪,更在京纾的注视下恨不得以头抢地。“好了……别哭。”京纾终于挪开目光,安抚道,“我又没笑你。”“我要脸呢。”徐篱山闷闷地说,还是不肯抬头。“那你把脸漏出来给我看看?”京纾哄道,“快让我见识一下全天下最漂亮的脸蛋,否则我要睡不着觉了。”徐篱山噗嗤笑出来,勉强露出半张脸给他,说:“看吧。”“嗯,看了。”京纾用目光描摹,轻声说,“皮肤很白,脸腮很红,”他伸手碰了碰,“还很烫。眉毛疏密合宜,眼睛很漂亮,睫毛湿乎乎的,眼皮儿还红红的,你抹胭脂了吗?”“我没抹,”徐篱山说,“是你给我抹的。”“很好看。”京纾的目光从描摹变为亲吻,哑声道,“真想吃掉它。”徐篱山打一哆嗦,说:“你别吓人!”“好,那不吃了。”京纾说。徐篱山说:“也别戳我。”“这个控制不住。”京纾无心也无力。
“……那你赶紧放我下去。”徐篱山抱怨,“肉都要被你戳得凹一陷儿了。”京纾谴责:“你是要管杀不管埋?”“我也没杀你啊,”徐篱山无辜地说,“明明是你自杀。”京纾摇头,“不,你杀我了。从你穿着这件不伦不类的衣裳进来那一刻,你就是存心杀我。再计较得深一些,你的出现就是杀我。”“本府禁止土味情话。”徐篱山表示达咩。“我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京纾再度俯身下去,从徐篱山的头发嗅到颈窝、肩膀,呼吸越来越重,“你一定制了迷情的香抹在身上,否则怎么我常常看你一眼就能起反应?”徐篱山说:“因为你的原身可能是一只发情的公狗。”“可能吧。”京纾咬住徐篱山的肩膀,“汪”了一声。“妈呀你好吓人……”徐篱山浑身一哆嗦,一蹬腿儿就想跑,被京纾拦腰拽了回去,戳了个狠的。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徐篱山立马举手投降,“是你拽我回来的,坐断了我不负责!”京纾倒吸一口气,突然起身将徐篱山按趴在书桌上,他用力把人摁着,说:“老实点。”徐篱山一手扒着书桌,一手推着京纾的腰,被敌方缴获,反制在腰后。这架势,他简直害怕,连忙说:“你不许给我来强的!”身后的人没说话,但长裤被扯了下去,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脚踝上。徐篱山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背上一重,京纾覆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做什么。”“你他妈裤子都给我扒了,还不做什么?”徐篱山挣扎不得,怒道,“好啊,你小子,想跟老子玩《放心,我只是蹭蹭》文学是吧?有种放开老子,老子抽你丫……”戛然而止,有很烫的东西“啪”的打了上来,他眼眶逐渐瞪大,约莫过了三息才发出一声懵逼的:“啊?”“真的只是蹭蹭。”湿热的啄吻落到后颈,徐篱山听到了京纾勃发的欲望。“留青,乖。”……这一“蹭蹭”就是半个多时辰,中途好几次蹭得太重以至于差点擦枪走火、深入腹地,但京纾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以至于让徐篱山更加觉得此人变态,大变态!最后,他是被京纾抱离书桌的,从书房到浴房,他挂在京纾的脖子上,两腿都打着颤。廊下的近卫依旧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木桩子,但他们肯定知道自家殿下在书房重地干坏事了。没法见人了,徐篱山在京纾的肩膀上把头一歪,短暂地死掉了。而等他从浴房出来,恰好听见京纾嘱咐辛年明日去准备一套舒服的桌布、椅布,在书房摆放一只衣柜,放一箱干净的巾帕,还要备下治疗擦伤的药膏时,他登时抬手掐住人中,长久地死掉了。辛年正在心里犯嘀咕,就见徐篱山从浴房出来,跟个游魂似的一路荡进卧房,没一会儿又荡了回来,手中还多了一根白绫。他走到廊下,谨慎地选了其中一根横梁,把白绫的一头抖上去,两头对准打了个结。最后抬起脚尖,把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主、主子,”辛年紧张道,“公子要悬梁了!”京纾侧身看过去,对上徐篱山“没了光”的眼睛。“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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