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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他都没有逃跑的路线!可是京纾应该看不出来……吧?“怎么不说话?”京纾松开那颗可怜的耳垂,抬手握住徐篱山的侧脸迫使他偏头与自己对视,语气很轻,“没听见?”徐篱山打了个颤,很小声地试探道:“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然后你借题发挥要弄我?”“没有。”京纾轻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这话不要太虚伪了好伐!徐篱山有点跪不住了,卖乖地笑一笑,说:“不就是膏吗,我给你制,一文不收!”京纾垂眼扫过他的唇,感慨般地说:“这么乖啊。”“嗯嗯!”徐篱山夹出了海绵宝宝声线,“俺超乖嘞。”京纾被他哄得笑了一声,说:“什么时候给我?”徐篱山谨慎地说:“喜宴之前?”“那敢情好。”京纾顶腰把他撞趴到枕头上,顺手往那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这次再说话不算话……”“绝对不会!”徐篱山举出八根手指,“我发誓!发两次!”“你的发誓没有什么作用,”京纾说,“给我保证点实在的。”徐篱山欲哭无泪,“不如你直接说想让我死成哪种款式吧。”“不用摆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哪怕你真的又说话不算话,哄骗了我,我也不会真把你大卸八块。”京纾让徐篱山翻过身来,“还记得隔壁那座水台吗?”“记得。”徐篱山惶恐道,“你要在那里把我活剥了吗!”“我把那副人架子搬走了,这段时日找人重新修缮一番,布置你喜欢的陈设,再种几盆你喜欢的花。”京纾摩挲着徐篱山的唇,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等你以后犯了规矩,我就把你吊在那红柱上弄,好不好?”徐篱山舔了舔唇,恳求道:“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京纾指腹微微用力,压住那唇瓣,说:“好不好?”我他喵的敢说不好吗?徐篱山不太敢,憋屈地说:“好……”“既然达成一致,那就盖个章。”京纾在徐篱山纳闷的眼神中拨开他的唇,把双指探了进去,摁着舌面挤压、搅弄,几乎逼近喉口。徐篱山眉间紧蹙,双腿来回地蹬了两下,发出难受地哼声。京纾居高临下,目光冷厉,他灵光一闪,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那两根手指,含糊地说:“盖……惹。”京纾一僵,抽出了手指,带出一片湿润。徐篱山张开嘴喘气,搂住京纾的脖子让他压下来,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缓了缓才说:“我喜欢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京纾试图理解,“以退为进,要激起我的愧疚之心,还是甜言蜜语,哄骗我的怜惜之情?”徐篱山摇头,哑声道:“想起来了,就说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什么信誉值,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撒过谎、骗过你哄过你,还做了些让你怀疑我的事情,或许……以后还是会惹你生气,但是这句真的是真的。”安静良久,京纾在彼此都有些不冷静的呼气声中说:“知道了。”一夜安眠。
翌日京纾醒时徐篱山还睡得很沉,趴在他肩上,有一侧脸腮被挤得滚圆。他伸手戳了一下,徐篱山没反应,可他试图把徐篱山的脸拨正、自己好下床的时候,徐篱山还是醒了。“嗯……”徐篱山睁不开眼睛,用额头撞了下京纾的下巴,“要困嗝屁了。”“困就继续睡。”京纾捏一捏他的耳朵,轻声说,“我今日要入宫,不陪你了。”徐篱山“哦”了一声,抬起爪子无力地挥了挥,说:“好热,我今天不出门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小吃,什么都行。”“好。”京纾嘬了下徐篱山的脸腮,被当蚊子似的在脸上一通乱挠,识趣地逃了。他下了地,反手放好床帐,穿了衣袍去外头洗漱。付邺正坐在房顶上啃饼子,见京纾出来,不禁啧啧称奇,说:“我一直以为他要孤独终老。”辛年不敢说曾经的自己也那么觉得,啃了口饼吃了,说:“这叫铁树只许一朵花上身。”“真有意思。”付邺说,“我在北境滚泥沟,他在这里暖被窝,凭什么?”辛年安慰道:“您也找一个。”“我已经找到了。”付邺在辛年重重的、惊讶的一声“嗯”中握住腰后的佩刀,“只有它才能伴我一生,我们是灵魂知己。”辛年很惊奇,“它能给您暖被窝?”“谁说不能?”付邺目光温柔,“我们夜里就是一块睡的,它睡我枕边……好吧,看来我早已抱得美人归了,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辛年无语地跳下房顶,走到京纾身边,说:“主子,等公子一道用膳么?”“不必,让他好睡。”天气热,京纾没什么胃口,也懒得用早膳了。他吩咐鹊一,“今日我要晚些才能回来,守好他。另外,叫人去把府中的账簿拿过来,等他醒了就呈给他过目,他若想花钱就都随他。若礼部有人过来询问喜宴相关的事项,让他们一切听公子的喜好安排。还有,天气虽热,但别叫他吃太多凉食,免得吃坏肚子。”鹊一想了想,其他的都简单,可这最后一点,“主子,公子若非要吃,属下等也拦不住。”“那就告诉他,要吃可以,最好别吃坏肚子,否则就等我回来收拾他。对了,”京纾说,“礼部送来的那一箱子请帖不要动,等我回来亲自写。”“那么大一箱子,您一个人得写到什么时……”京纾看过来,辛年很顺畅、自然、迅速地改口,“……好!就该您亲自写!”请帖夕阳西下,宫道寂静。众人陪雍帝用完晚膳方才出宫。几个小的在后头叙话,其中褚凤跟哥哥显摆自己今日收获颇丰的叽喳声能传二里地去,京纾走在最前头,付邺与他并肩,轻声说:“你与陛下有争执?”“此前有过,近来我也没招惹他。”京纾问,“为何问这个?”“我瞧陛下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付邺笑道,“说来也有趣,陛下在谁面前都有威仪,偏偏在弟弟面前逞不了威风。”京纾说:“威风有什么好逞的,我在徐留青面前不逞威风也很高兴。”付邺:“……”这里有徐篱山的事儿吗?付邺纳闷,“你在炫耀吗?你是在炫耀吧。”“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不必多想。”京纾语气平淡,“我要成婚了,和徐留青。”付邺:“……我已然知道了,你不必再三重复!我会给你们准备贺礼的,你也不必再三暗示!”“我待会儿回去就要开始写请帖了,那么多张,估计得写好几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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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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