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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沈确往门边走。沈确抓住裴忌的衣襟,缓缓道:“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就跟你离婚。”走到门边的脚步硬生生顿住,沈确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先是微微颤抖,然后剧烈颤抖起来。更多的泪流了下来,裴忌崩溃地跪到地上,仍不忘把手里的沈确轻轻放下来。也不敢抱,也不敢咬,他泪眼婆娑地伸手,颤抖地抚过沈确花瓣一样的嘴唇。“明明这么暖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的……”沈确无奈地抓住他的手,“我骗你的。”“你明明是认真的!”裴忌嘶哑地控诉,“你已经准备好要离开我了!你根本没有……根本没有喜欢过我……呜……”沈确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臆想。”然而易感期的alpha只会臆想。裴忌哭得更凶了:“都是我的错……我保护不好你,你疼的时候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没用,也不会照顾人,你看不上我……”沈确:“都说了不要臆想。”就像自己戳中了自己痛处,裴忌趴在沈确膝盖上,嚎啕大哭:“但是不要离婚好不好……求你了……你讨厌我哪里,我改……我不要离婚……呜呜呜……”沈确后悔了。他就不该提“离婚”这两个字。无奈地拍了拍膝盖上委屈的脑袋,沈确动了动酸麻的下半身。“裴忌,能不能别跪地上,我腿疼。”把oga再次抱回沙发,裴忌压着泪,沉默地看了沈确一眼,低头亲了亲他的膝盖。一切不该有的念头都被心疼和不舍取代,他再次起身要走,却被沈确一把抓住。“你就不能乖乖待着吗!”裴忌压低声音。却见oga抬手将碎发撩到耳后,缓缓解开单肩斗篷。“上将。”沈确声音喑哑,脸颊微红。“你就不想……抱抱我吗……”你好凶啊沙粒的味道席卷上来的时候沈确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裴忌今天的信息素比以往要浓郁、热烈。这也正常。毕竟是易感期。哭得湿漉漉的alpha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抱住他,轻轻舔了一口嘴边的腺体。沙漠里飘出一缕花香。对于此时的裴忌,这点味道就像干涸已久的沙漠里落下的雨,哪怕是偶尔偷个一两滴,都足以让他沉醉了。或许是因为那一点点信息素的交融,沈确感受到了一点微妙的反应,像细小的电火花,酥酥麻麻地在身上爆炸。与之前痛感带来的令人恐惧的酥麻感不同。这是裴忌的信息素带给他的。——让人忍不住战栗的感觉。有些热。“不要再提离婚了好不好?”裴忌可怜巴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没有你,我会死掉的。”“你嫌我脾气差,嘴欠,我都改……呜……但是没有你,我真的会死掉的……”“你……原来还知道自己嘴欠?”沈确晕晕乎乎。花香里多了一丝潮湿的味道。“嗯……你之前就这么说过我……”裴忌的声音变得黏黏糊糊,不太对劲。他好像醉了。“之前?什么之前……”沈确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身后的肌肤烫得吓人,裴忌把他抱得更紧。好热、好热。“就是之前……”裴忌的声音低沉,委屈巴巴,“你说我菜狗,说我这样的单兵一辈子不可能进七大舰队……”“你好凶啊……学长……”撒娇般的声音传入耳膜的时候,沈确忽然浑身一颤。浅淡的花香浓郁起来。潮湿、闷热。裴忌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凑近了沈确后颈,嘴里还在嗫嚅着撒娇的话。不对……沈确昏沉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不对……太热了。他好像在发情。“唔——!!”
……午后的树影婆娑,明暗交错,编织出一片光怪陆离。年少的指挥官们站在训练场上,三道光幕在面前展开,代表单兵的小点们在光幕上明灭不定。耳麦里不时传来播报的声音,凌乱嘈杂,听不真切。面容清冷的少年按着耳麦,眉头微蹙。“4号,你偏离了位置。”“4号,你正在往虫穴走。”“4号……”“4号!听到请回答,你在违背指挥,4号!”滋滋的电流声传达着对方的沉默与傲慢。年少的指挥官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乌黑的发间落下一滴汗,沿着冰雕玉琢般的脸庞一路滑到锁骨。“再往前一个坐标,我将直接记你违规,听到没,4号!”电流声送来一声不屑的轻笑。“听到了,听到了。”慵懒的声音穿透距离、穿透时间。“你好凶啊,学长。”沈确恍惚了一瞬。炽热阳光如同长出了触手,攀上脊背,将他一点点融化在那个夏日的午后。日月交替、星辰更迭。单薄清瘦的身影抽条变长。红色的警报声响起,他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在满地机甲的残骸中。白色的寒莹像死去的飞鸟从空中坠落。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他颤抖着在白色的病房里醒来,脑中一片空白。画面变幻。鲜花满地,绿意盎然。成年的指挥官疲惫地站在盛大的婚礼现场,恼人的议论声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在等谁?那个人会来吗?微风卷起白沙,月光如水一样流淌在地上。他追着月光往前走。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他。干燥温暖的信息包裹了上来。身形高挑的男人低头凑到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你好凶啊……学长……”……沈确再次苏醒。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间透入,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安雅惊喜的声音响起:“太好了!夫人醒了。”紧接着是门响:“快告诉上将,夫人醒了,让他先别急着殉情呢!”从床上缓缓坐起,沈确茫然了一瞬,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后颈。熟悉的味道先他的动作一步溢了出来,紧接着是凹凸不平的触感。他愣愣地摸了好一会,终于确认。是牙印。安雅担忧地望着他。“夫人……您还好吧?”好……吗……他点了点头。事实上,比以往都好。“上将呢?”安雅郁闷地问:“您不问问您自己怎么了吗?”沈确似乎有点着魔的将手覆在后颈上,捂住那个新鲜的伤口。“我怎么了?”“您被上将咬了!然后昏了一晚上,吓死我们了!”安雅用很不像她的声音激动地说。“天啊……您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吗?您哄哄他也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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