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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雨把小王爷都害得那么惨了,可王妃好像一点都不恨她,还带在身边让她休养。
宣平王当然不服气啊!
怀疑是我女人的时候,后果就是你要把人家剥皮拆骨,现在是你妹子伤的,你怎么就不把她剥皮拆骨呢?
王爷王妃两口子从狩猎场上回来之后几乎每天吵。
王妃仍然把沈青雨护在身后,不过最后也妥协了。
等沈青雨的伤好了之后,就把她送回娘家,不管了,也不带到封地去,王爷这才罢休。
两个人刚才才吵完,丫鬟想劝不敢劝,只得站在外头侯着,等到里头声音停了,王爷气得离开,这才赶快进去跟宣平王妃禀告。
宣平王妃本不想见的,可想到是裴珩的二婶,还是见了
元氏看到丫鬟那涨红脸的模样,心中已有了交换的条件。
宣平王妃端坐在上首,见元氏来了,起身下位迎接:“裴夫人来了。”
“王妃金安。”
二人见过礼,坐下之后。
元氏先说了自己的来意,“我那丫鬟,是跟在我身边几十年的老人了,手脚一直干干净净,不知道怎么的,去一趟离园,就被许婉宁诬赖她偷了她的金簪,如今被顺天府的人关在大牢,哎,我这国公夫人,也就是个摆设,连个人都救不出来。”
宣平王妃未置可否。
跟六年前的颜氏相比,现在的元氏,忒上不得台面了些。
一无显赫身家,二来,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挣的。
她那个男人,虽然贵为镇国公,可那样的资质……当个闲散的老爷子行,当个保家卫国嗯的镇国公,真不行。
比裴元朗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是这么想,可却不能这么说。
“裴夫人说笑了,您是镇国公府当家主母,镇国公夫人,谁会不给您面子啊!”
“莫大人就不给我面子啊!”元氏直截了当地说:“在裴珩面前,我这二婶的面子连他的头发丝都算不上。莫大人不就处处听他的,不然这家里头的事情,何故闹到顺天府去,你说是不是?”
元氏说这话,有些心虚。
莫浔是她请来的!
可宣平王妃不知道。
“那这不是栽赃嫁祸嘛!”宣平王妃说道:“裴大都督可真是不近人情啊!”
“谁说不是呢,王妃,我今儿个过来,就是想求求您,帮我在莫大人那里说几句好话,我那丫鬟,不是她离不得我,是我离不得她啊!还有那根金簪,已经还了回去,许婉宁什么都不缺啊,我那丫鬟也关了好几日了,也该放出来了吧。”
“裴夫人可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放心吧,我与莫夫人曾打过几回交道,相信这点面子,她会给的。”
元氏笑得很开心:“那就多谢王妃了,我正好带来了一对翠玉喜上眉梢珮,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给小王爷玩玩。”
说是说不值钱,可等宣平王妃看到那一对深绿色没有半点杂色的翠玉喜上眉梢珮,就知道元氏说的是自谦的话。
宣平王妃就更要替她走这一遭了。
“沈小姐的伤如今怎么样了?”元氏问起了沈青雨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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