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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eta伴侣无法满足他。这种情况在ba之间倒也常见,但ba毕竟算是小众群体,他们之间的苦恼时常找不到倾诉对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随口祝贺道,“幸福就好……”过了两秒,alpha又说,“噢,原来是死了。”“啊!?”我大惊。好在我反应迅速,立马拨通了急救电话。成功救下差点儿真的就硬得能火化的beta。唉……真的是好可怜的beta。作为成长顾问的两个月后,我情不自禁地为beta掬一把辛酸泪。oga嫌beta不能伸缩自如,alpha嫌beta不够坚挺持久——既然如此,到底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人家beta啊!对于这个问题,来咨询我的bo伴侣里的oga表示,他们就喜欢看对方憋得脸通红的样子,ba伴侣理的alpha则说,他们就喜欢对方被榨得一滴也没有的窝囊样。我原先尝试为beta提供帮助,但beta都不好意思地告诉我说,“其实……我们也很享受的。”我,“……”年满七十五岁,我突然觉得,我这一生的x癖还是太保守了。说到底,我也只是最古板最传统的ao恋罢了。尽管总在感到疑惑,但我的这份工作到底还是顺利进行了下去。每天到办公室听年轻人各种各样的吐槽,也挺有意思的。在职第二个月末的秋天傍晚,我锁好门,走出总部,柏砚正站在门口的银杏树下。他举着伞,伞上落满了金黄的叶子。见到我走出门,他几步走过来,白色的长发高高地扎在脑后,马尾由着他的力道,划出个漂亮的弧度。一些小扇子似的叶子飞舞着落下,他把伞举到我的身前,挡下噼里啪啦的雨。我和他没说话,我们走了一段路,走出联盟的总部,走到一条僻静的小道上,我忽然问他,“我的工作,其实你和陈丹安排的吧?”“嗯。”柏砚颔首,他垂下眼,“放心不下你,但你又不和我说什么。”“所以就把我提溜到你的眼皮子底下盯着?”我好笑地问。他偷偷瞥了我一眼,被我抓了个正着,和我四目相对,他抿了抿嘴,“是的。”“你还‘是的’。”我掐了他一把,对柏砚伸手擅自安排我的工作有些不满。毕竟在入职前,我一直以为这是社工联盟会长的返聘。陈丹也是这样和我说的。我从没想到这原来都是他俩的安排。为了让我有个好状态,给我安排一个职位什么的,太过于以权谋私了。看柏砚被我掐红了手臂,都巴巴的,忍着不吭声,我也不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是谢谢你们,”我说,“我确实也应该换个方式生活了,老是一个人宅着也不是办法。”我们穿过一条落满了叶子的石头路上,地面坑坑洼洼的,积满了水。不经意间看过去,总能见到我和柏砚稀碎的倒影。“冬冬,”柏砚轻轻地对我说,“我会陪着你的。”“裴可之走了,我还在,我会陪着你。”他说。我听着,忍俊不禁,“真是的,说什么呢。”
我笑出来,柏砚的话挺感动人的,但我又觉得有点儿太动人了,“我是你们手里的接力棒吗?裴可之走了,就由你来接任?”“我没那么脆弱,柏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比起陪不陪着我,我倒是更希望你也能幸福。”我的第四份职业(三)上班后,除了不用自己做饭洗碗,最显著的好处就是朋友来访的次数大大提高。以往我住在养老小屋时,我的朋友们总要先发出拜访请求,与我确定时间,才可动身。专门来我那儿一趟,意味着至少抽出一天的空闲。现在挺好,他们偶尔顺路就能拐过来瞅我一眼。比如现在,白瑞德挑着一麻袋东西,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我的办公室。他难得没穿紧身上衣和超短裙,老老实实地套了条黑体桖和工装裤,工装裤从上到下缝了十几个口袋,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鼓鼓囊囊的,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我问白瑞德干嘛去了?他嬉笑道,“挖坟去了。”虽然总是做变态,但白瑞德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历史学者,隶属于文化局,经常被外派去考古。文化局和白瑞德的相性良好,聚集了无数热血青年。每次他们历史部为各自的意见争论时,总会走向头破血流的结局。大家都爱唾沫横飞地辱骂对方,并趁机拿板砖砸晕别人,而恰好白瑞德就爱被骂和被打。总之,真的很热血,伤员被送到医院都还是热乎乎的。这会儿正好是午休时间,我也没别的事,就随口和白瑞德唠,“挖出来什么?这么高兴?”白瑞德就等我这句话,他双眼发光,把肩上的麻袋往地下一扔,随后伸手朝内掏了掏,似乎是掏到了,他开始为自己造势,“锵锵锵——”随着他装出来的闪亮登场的音效,一个u形的粉色的玩意儿出现在他的手中,“啦啦啦!”他兴奋地把那个东西递到我面前,“粉色双头龙!古法玉雕,还是玻璃种!保管一步到胃!”白瑞德手中u形的玩意儿在他慷慨有力的介绍下闪闪发亮,我喝着促进消化的茶,假装自己不仅眼瞎还耳聋。然而白瑞德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突然俯身凑近我,举着那个u形的东西无限逼近我纯洁的老脸。“你要吗,冻冬?”白瑞德小声问我。我缓缓后退,“我完全不需要……”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玉制品,那根品质极佳的双头龙倒映着我的冒汗的额头,它在白瑞德手里显得沉重、厚实,用料实打实的足,似乎被埋在土下太多年,玉上还有股逼人的寒气。这种东西,我看着不仅胃痛,还觉得宫寒。白瑞德见我态度坚决,失望地拿了回去。他随意地将这个u形玩具倒扣在自己的臂弯处,双手环胸式地夹着它,在我的办公室来回踱步。走了两三圈,他想通了,“也对,这个得两个人玩儿。”他走到我跟前,面露遗憾地摇头,“可惜我现在结婚了,要不然我就出轨一下你。”我听到他的屁话,轻轻地崩溃了一下。但好在我对他的骚扰早已熟视无睹,我镇定自若地瘫在椅子上反驳他,“你就算没结婚咱俩也没搞过。不要说得这么暧昧。”白瑞德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他一蹬,脚上的鞋子被他蹬到老远,“你不要就算了,我带回去和伊芙玩儿。”他完全不见外,和我热情分享他和伊芙的私生活,“他操我的时候,他的后面反正都是空着的,正好塞个东西。”“……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你和伊芙怎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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