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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努力坚持的和蔼表情几欲崩开。要是能自定义——未免也太可怕了!遇到爱吃火锅的人,幸甚之时,忽然往对方的体内注入牛油红汤,还是加麻加辣的,简直是要让人肝肠寸断。我还没斟酌好该说什么,alpha就自己娇羞地站起来逃走了,“哎呀!姜老师!你明知故问,羞死人了!”接下来,我茶饭不思。整个中午的时间,我都在搜索如今市面上是否有已经出现能自定义喷出液体的手术。多番查证,确认目前一切安全后,我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人类还没玩得这么花。相比上午兽性大发的alpha和oga,下午来找我聊天的beta好多了。beta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纽扣扣到脖子的衬衫,一瞧就是没有世俗欲望的禁欲人。beta严肃地和我说,“姜老师,我觉得春天不适合恋爱。”我欣慰地笑了。他认真地分析起来,“春天气温尚未回升,但又不像冬天那么寒冷,因此人们大多不会戴手套,”他说得头头是道,“换而言之,出现将手放进恋爱对象衣服口袋里取暖的可能性大大提高。”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这和恋爱有啥关系。但我还是热情地予以了肯定,“啊、嗯,对,是的,是这样的。”beta继续他的论述,他郑重其事地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初步做出结论,再春天恋爱的话,对象更有可能以把手塞进外套口袋暖和一下的名义,借助对方不设防的心理,进而成功地偷走一百元,去吃肯德基疯狂星期四。”我,”……“我肃然起敬,并未这段精美绝伦的推测啪啪啪鼓掌。此时此刻,我对beta的敬畏之心达到了顶峰。beta果然是连我都无法真正理解的神秘者,连脑回路都如此出其不意。送走最后一位预约来访者,我今天的工作可以算作结束了。但是,考虑到有些年轻人是想来找我却忘记预约的情况,我特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泡着茶,等待俩小时。等到正常下班时间了,我才收拾东西离开。走到门口,我下意识往左边第一棵银杏树看了看。我的朋友们每次想找我吃饭、聊天,总会随机出现在那儿等我。前天是琉,上周是三道,白瑞德偶尔也这样。这次出现的,是快两个月没见面的柏砚。上次见他,还是我陪他去检查身体。现在的柏砚,已经是中年人的样子,面容看上去比青年时更肃穆了。他依旧是雪白的长发,但发型变了,不再披肩散发,而是全数盘起,随意地盘在脑后。没了那些笔直的长发的遮挡,柏砚的阴郁反倒消散了不少。我走到他面前,笑着问他,“你今天怎么来找我了?”他抬起头看我,也微微地露出个笑,“刚好顺路。”他说。“一起吃个晚饭?”“好。”我最近胃口不佳,也不想去外面吃,干脆就邀请柏砚去家里,炒几个下饭的家常菜。柏砚对此毫无意见,很听话地跟我拐弯去了菜市场。挑选丝瓜的过程中,他忽然问我,“你想不想回去一趟?”我拍着青色的瓜,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回去?去哪儿?”
柏砚说,“我们长大的地方。”我意识到他说的是幼儿公寓,那的确是我和他一起长大的地方没错。可我明明记得我们十六岁离开的时候,那片区域要重新规划,幼儿公寓应当被推平了才对。“那儿不是都拆了吗?”我问。柏砚却说,“没有拆。废弃了。”我抱着沉甸甸的丝瓜,打量着柏砚。他可不是会回忆往昔的人,“怎么这么突然?”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漏了一拍。我能想到的,柏砚忽然想回去看看的理由只有他的母亲。柏砚的母亲仍然健在,还住在那片区域附近。可我又觉得不对。柏砚对他的母亲根本没啥念想。这么多年过去,快六十二年了,柏砚就没提到过她。柏砚给出的理由也果然与他的母亲无关,“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院子里面的树。”柏砚干巴巴地解释,“你以前经常在那棵树下面等我一起去玩。”我听懂了,“你想看那棵树?”柏砚说对。他望着我,碧绿的眼睛平静又明亮。我记得那是一棵高大的榕树,叶子夏天时是翠绿色,很清透。树很高,很壮,树干上总会垂下一根根细密的须。那些须掉进泥土中,便会成为根系。也不知道柏砚怎么它念念不忘了起来,明明童年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欢。“好啊,回去看看吧,”我答应下来,“我都要忘了那儿了。”无用者之墓(二)幼儿公寓坐落在首都星的老城区的偏远地带。那是一片几十年前就圈起来,说要重新规划的区域,但至今仍未动工,仿佛被遗忘了似的。来之前,我对这儿的印象一片模糊,想着就陪柏砚看看公寓就行了,也没啥别的想去的地儿。但随着我们走出港口,面对和几十年前相差无几的街道,我对于这块土地的记忆忽然复苏了。“要不然我们先去吃点儿炸串吧?反正也顺路。”我拉住柏砚提议。柏砚歪了歪头,有点儿疑惑地看向我。我补充说,“就是中央街后门那家,以前出来玩,咱们每次都要去吃。里脊可嫩了。”柏砚也有了印象,他点了点头,“包菜很脆。”于是,我们临时改道去了中央街。中央街是这块片区唯三的一条商业街,另外两条就在它的左右。我和柏砚十岁过后,就去念基础教育学院了。他学东西很快,跳了三级,和我不同班。每次下了课,我就在中央街等他。他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吃炸串。我爱吃肉,他总是点包菜、娃娃菜之类的。我原先以为是他爱吃蔬菜,后来拿到第一笔奖金了,我和他大吃特吃了一顿自助,我才知道,他其实很爱吃肉,尤其是牛肉。那时在为以后念书攒钱,他是不舍得点肉串,但又想陪着我,所以就吃便宜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年轻的我很震惊,‘你告诉我的话,我能请你吃啊!’‘很丢脸。’柏砚回答。‘被我请客很丢脸?’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摇摇头,‘不是。’却不告诉我到底是原因了。很多年过去,我才逐渐回味过来他的不告诉是源于少年人的自尊心。我总是觉得柏砚又聪明又厉害,他不想破坏自己在我这儿的形象,我们坐在中央后街的炸串店门口的塑料矮脚凳上,中间搁着张方桌。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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