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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住院。”“当然啦!”姜冻冬呼出一口气,放松不少。他赞同地点头,“住院有什么好的。多无聊啊。你现在生活哪哪儿都好,没事儿去住院干嘛?”柏砚端着碗,他想了想,又看向姜冻冬。他们俩都很老了,按姜冻冬前几天打趣自己的话来说,他们老得都已经有老年人的味道了,肉都柴得都拿高压锅炖才行。“冬冬,”柏砚平静地告诉姜冻冬,“我可能要死在你前面。”姜冻冬愣了下,他从碗里抬起头,嘴上沾了圈油,脸颊边儿还挂着啃完鸡爪后的小米椒。似乎是辨识清楚了柏砚的话,姜冻冬笑了起来,“那也很好。”他说。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柏砚还需要定期去维护工作室的网站。他不想招聘其他人,因此工作室的运营都得亲力亲为。老实说,柏砚完全不在意网站上的销量和别的任何经济收益。他售卖自己的作品,也不是为了得到金钱,仅仅是想清理位置,留给更合适的作品。不过,也有例外。他上个月就上架了十个以姜冻冬为灵感原型创作的布偶,以纯分享和炫耀为目的。蓝色系的棉花坨子,有一双黑色纽扣的眼睛,名字就叫冬冬。他本来不想挂出来,想把自己做的所有冬冬都收藏起来,列成一排,站在自己的床头,好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但柏砚又觉得这么可爱,应该征服整个宇宙。事实证明,果真如此。仅仅上架不过十秒,冬冬布偶被抢劫一空!还挺有品位的。柏砚矜骄地想到。他点开留言区,想看看这些客人会怎么夸奖冬冬布偶,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个个熟人。第一条留言:「这个比起以前买的,稍微像样点儿吧,其它都丑得要死。[图片]」图片里冬冬玩偶坐在被细心打造的小椅子上,面前是丰盛的几盘菜肴,仿佛正和购买者共进晚餐。其它各种玩偶则随意地仍在角落中。柏砚点开留言人的头像,id是一串系统生成的字母,地址是在不远处的边缘基地的宿舍区。「柏莱,退费通道开了,把冬冬还给我。」柏砚回复道。随后,他一键将对面的柏莱拉入黑名单,禁止他再购买。第二条留言:「你也就这点儿用处了。」柏砚这次甚至不用点开用户头像了。他看到对方抢购了整整七个冬冬玩偶数量,当即皱眉回复,「aari,我会追回你用编写的作弊程序抢购的玩偶。另外,你不但没用,还只会偷窃。」对面的莫亚蒂好像无所不在。评论被送出成功的瞬间,柏砚就收到了他的回敬,「那就试试你能不能从我这儿追回吧。」柏砚继续一键拉黑。再往下翻,仍是熟人:「多售卖几个会要你的命吗?还是你已经穷到连布料都买不起了?」这次留言的人依旧一目了然,他的头像就是本人。柏砚回复:「没有买到是你的失误。陈丹,请不要迁怒我。」
当然,除了熟人外,还有俩陌生人。「天呐!这是多么巧夺天工、惊心动魄的玩偶!每一个都是如此完美,我细细抚摸着这一针一线,就好像柏砚阁下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年轻的我们,为我们指引方向!」一个是柏砚曾经的下属,为了寻求进步,相当煽情地拍马屁。柏砚面无表情地点开举报信箱,将对方的信息输入进去,「行为不端。已抄送给你的上司。」柏砚再次一键拉黑。另一个则是工作室的老顾客。对方大概是布偶收藏家,热衷于购买各种棉花坨子,「好可爱的玩偶!远远比网站拍摄的产品图精致。精致一百分!每个细节都被老板处理到了,更意外的是,布偶黑色纽扣的眼睛像是有生命力一样,我总感觉被它温柔地注视着……抱在怀里感觉好温暖、好平静。」柏砚的不高兴忽然被清扫干净。他阅读着这则留言,反复读了好几遍。一种作品被理解、喜爱的快乐油然而生,柏砚郑重地回复这位顾客,「谢谢。」无用者之墓(十)因为收养了一个孩子,奚子缘不得不考虑搬家的事宜。孩子是一对因公殉职的下属的遗孤,今年十七岁,就读于私校。按照如今的规定,十八岁以下没有抚养人的孩子,都需要送到抚养中心统一照顾。实在没必要让孩子在这一年四处转辗。于是,奚子缘决定成为这个孩子的抚养人,确保他的生活不致于太颠簸。小缘和我絮絮叨叨讲完那个孩子的情况后,我不由得点头赞同,“确实得搬。”我所在的社区偏僻又古老,没有合适的学校和配套设施。在机械保姆被取缔的今天,孩子必须得跟着抚养人生活。为了这个孩子的成长考虑,小缘的确要搬到教育区居住。奚子缘垂头丧气,“我以为只需要提供经济上的帮助就可以了,”他情绪低迷地说,“我不想打乱我的生活。”虽然现在有了很大的改善,小缘还是有按照时间安排表生活的刻板行为。他的生活通常是指工作日在警局认真工作,周末回到这儿的小屋,来拜访我,和我吃顿饭、出去闲逛,或者游玩。这种日子从他搬到这儿就一直持续。偶尔我出门去玩,他也会登门,帮我浇花打扫。“那是不可能的。”我耸耸肩回答。收养一个孩子不是简单事儿,原本的生活必然要为这个新加入的成员做出让步。奚子缘长长地叹出口气,这些年他逐渐柔软、平和下来的面容,又带上了些忧郁的色彩。他盘坐在长廊,双手抱着膝盖,眼睛看向屋外的梧桐树。即便年岁渐长,但他脸上衰老的痕迹仍不明显。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太老的原因,还是带了什么奇怪的滤镜,我总觉得奚子缘跟老这个字没关系。“算了,”沉默了半晌后,他妥协似地说,“最多只有三年。”来回翻看一张又一张宣传手册,我忍不住挠起头。这是奚子缘给我的,厚厚一沓,全都是那个孩子明年可以选择升入的学校。“哥有什么建议吗?”奚子缘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希冀。在他眼里,我大概经验十足。毕竟我看上去学历还行,又当过抚养人。但事实是,我对什么升学、择校一窍不通,我比奚子缘的经验都少。我至今都不明白什么平行志愿、调剂补考。我还是学生时就指着军校考,莽得很,其它学校了都没了解。而柏莱也完全不要我操心,他自己能决定一切。五花八门的学校介绍里各有各的特色,这个不错,那个也很好。我看得头昏脑胀,不得不摘下闭上眼,摘下老花镜,揉揉太阳穴,“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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