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去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完成一项救人的任务后,身边那几个稀奇古怪的便宜临时队友抱着我欢呼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呢?我大概在想,真好。要是我也是救援军就好了。可惜,我并不是救援军。在三天后,我即将结束这段休整期,回到前线,为新的战争季做准备。“老公~老公~你要回来了吗?”收拾行李时,我的终端忽然一闪,随即亮起的屏幕上,出现了白瑞德脸,“我好想你哦。”他还是和上次一样,穿着v领毛衣,和短得不像话的百褶裙。v字领甚至比上次更深,几乎完全露出他在胸口处安装那两个保龄球。白瑞德弯着腰,柔软白皙的两团自然下垂,他怼着镜头,冲我抛媚眼。我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向后仰倒,拉开和白瑞德的距离,“白瑞德你别这样,我害怕……”白瑞德一只手捂住嘴,发出一串轻快的笑声,他论一只手卷着自己脸颊边的头发,娇俏地嗔了我一下,“真是的,我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公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我倒也不怕这个……”我说。话音还没落,白瑞德转身,坐到身后的床上去。他的裙子实在太短了,裙摆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全无保留地露出裙底半透的裤衩子。我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肌肤,脑中的雷达滴滴作响,提醒我快跑——但来不及了,白瑞德双手撑在身后,直接对着我露出中间的位置。“那你想吃我吗老公?”白瑞德问我。我狼狈地挂断通讯,额头都渗出了一层冷汗。我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被迫打了通成人色彩的电话——这种东西,我实在无福消受。自从伊芙死后,我和白瑞德的关系就变得极其复杂。白瑞德经常会像这样把我当成伊芙,想和我发生关系,或者在言语上挑逗我,看我落荒而逃。偶尔他会无视我,当我是死了一般不存在。这种频率没有任何固定规律,全凭他的心情。他性化我又恨我,以此来折磨我、报复我。我坐在地板上,胃部止不住地发痛。只要面对白瑞德,我就会胃痛。我也说不清他和我的这个器官有什么关系。我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点燃了根烟,猛抽几大口。很难说我在前线身心俱疲的理由,究竟有没有害怕白瑞德娇妻我,害怕他半夜爬床,抓着我太阳来太阳去,或者哪天他往我手里塞根皮质的鞭子,强迫我做艾斯,和他进行一场爱的教育。‘你能玩我吗?’白瑞德已经不止一次全身赤条条地出现在我的床上,他爬到我的身边,暗示性地冲我摇了摇他的臀,‘或者我能玩你吗?’我地睡意立马全无,我当然胃痛地想拒绝他。可接下来,白瑞德盯着我说,‘像伊芙那样。’这句话就是一句魔咒,对我百分百生效。不论白瑞德提出什么荒诞的请求,我几乎都会答应。万幸的是,白瑞德对生孩子没兴趣。如果他哪天突发奇想,想折磨我,要我和他生个孩子——我无法拒绝他,但我多半会自杀。当然,自杀前,我会先签署身体半机械化改造同意书,让我的遗体变成真正的武器。这对我来说,也是不错的结局。
于是,我说,‘好。怎么样都行,你开心就好。’我摊开双手,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尸体,任凭白瑞德处置。白瑞德坐到我的肚皮上,他故意用足了力气,跟泰山压顶似的,险些让我的五脏六腑错位。我痛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想蜷起来,他则居高临下地审视我。他凝视了我很久,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一层灰色的光线。他的胸脯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但白瑞德最终没有对我做任何事。他倒在床上的另一边,倒在我的旁边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我则是两眼放空,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声响。他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彻底没了睡意,他玩完了。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气喘吁吁地翻个身,平躺在我的身旁。黑暗里,我们躺在一起,肩并着肩,天花板的墙皮斑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浪,和一股咸湿味道的汗意。很久过后,白瑞德平复好呼吸。没有了往日浮夸的笑,和奇怪的表情,他难得表现出那些真正属于他的平静的一面。他转过头,灰蒙蒙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剔透得不像话。在我想说点儿什么时,他又扭回头,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他再也不看我,‘姜冻冬,我最讨厌你了。’他说。手上的烟抽完了,我忍不住,又抽了几根。老实说,我估计,我迟早得在白瑞德那儿交代。其实和谁发生关系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是被太阳还是太阳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区别的,是白瑞德作为我的性对象。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我就觉得很痛苦。这种痛苦往简单说,是我对伊芙的死亡的无法忘怀,和一种难以填补的愧疚。往复杂去分析——哦,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实在没精力去分析我的这些情感。我只知道它们纠缠在一起,在我空空如也的胃里、脑子里和心脏里不停打架。迟早有一天,我会被这些痛苦一股脑地呕吐出来,连带着我的内脏一起,全部吐个干净。等我从白瑞德的这通震撼人心的通讯里回过神来时,整整一盒烟都被我抽完了,地上全都是烟头。我拎起衣服的胸襟处嗅了嗅——噫!我嫌弃地撇了撇嘴,一股烟臭味。掐灭手里最后一根烟,我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柏砚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基地了,他提出和我见一面,聊些事。这次我没有拒绝他。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想和我聊什么。来到他预定好的高档餐厅,我穿着白色纯棉背心、军绿色的裤衩,踩着黑色的人字拖,整个人和幽暗高级的环境格格不入。这一套衣服是我的睡衣,确实不修边幅了些。我其实不是故意这么另类的,只是我其它衣服都被收拾进行李了,我实在懒得就为了吃顿饭再翻出来了。好在柏砚订的是个包厢,避免了我被当猴看。我大喇喇地坐下,柏砚倒是对我的着装习以为常,甚至没多看我几眼。柏砚似乎是从岗位直接来的,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来得及换。除了在家里穿粉色的跳跳虎睡衣,到外面,他穿衣服相当一丝不苟,灰色的西装裤笔者得没有一丝褶皱,他脱下板正的灰色长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衫上还别了枚绿色的宝石袖扣,和他的眼睛很像。他身上的制服过于工整了,工整得我甚至怀疑和我吃完饭后,他还得回去加班。这么想起来,他也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