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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丛柏忙道:“怎么可能,他们这叫啥甜蜜的负担,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新词叫邵韵诗笑了笑。
罗丛柏紧着又道:“尤其是我妈可稀罕你了,说你是个细心的好姑娘,给她和大嫂的那些个擦脸的油可好了,喜欢的她都舍不得拿出来用,说是白瞎了。”
邵韵诗被说的脸红,支支吾吾地道:“怎么说白瞎了,这些头油面霜都是小姑姑和长辈们买来送我的,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用外头买的,这才借花献佛,你不会怪我吧?”
这还能怪罪?罗丛柏有时候真不知道瞒姑的脑子里想些什么,外头买的这些东西,可都是长辈们花了大价钱弄来的,这怎么就上不得台面了?
可他也知道,瞒姑确实是个实心眼的,觉得自己不用的东西,送人有些不好,便道:“那你怎么就送了呢?”
邵韵诗是知道罗丛柏的,这人素来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不问缘由地向着自己。
所以,木头这么问,她也没生气,反而解释道:“这不是看着那些包装很精美,送礼更好吗。”
“这不就得了。”罗丛柏无所谓地道。
邵韵诗被他这样弄的发笑,索性一股脑地道:“当时就想着,若是婶子和嫂子不合用,还可以送人。这包装旁人一看就是高级货,也好叫她们有面子。”
<divclass='gad2'> 罗丛柏就喜欢她这处处替别人着想,还觉得不好的样子,稀罕地摸着她的手,心疼道:“日后送东西,别费什么心思,爸妈哥嫂他们住在乡下,不兴这些。”
男人心疼自己,邵韵诗自然高兴了,笑着道:“我自己弄的那些头油面霜虽比别处的好,可就是随意弄了个瓷瓶子装着,怕被婶子和嫂子笑,这才没送。”
罗丛柏可知道小妮子鼓捣那些东西有多琐碎的,记得自己有次还帮着弄过玫瑰花,可是累的不轻。
遂,他忙道:“可别,你自己弄的那点子东西,就自己用好了,姆妈和嫂子可不挑这个,回头你实在要送她们,就费钱买着送。”
这是同意自己送东西了,邵韵诗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其实我自己弄的那些,旁人用着有些淡了。不过,日后我做的多了,送些给婶子她们试一试,得用的话,再说。”
“你记着别累了自己就好。”罗丛柏点头道。
邵韵诗说完送礼的事,又想起罗大叔夫妻俩个,早前看中田家姑娘的事,不由的沮丧道:“田家的事如何了?”
见她不开心,罗丛柏忙将人搂进怀里,小声地将昨儿田晚妹的事,说了遍。
邵韵诗听来,稀奇又古怪,也未作评价。
末了,罗丛柏道:“你安心,爸妈可不会将你同田晚妹做比较,那女子的心早就黑了。”
这话邵韵诗才不信,嘟嘴道:“怎么可能不比较,我可是半分农活都不会,大叔他们怎么能看得上?”
这话惹的罗丛柏发笑不已,“家里做什么要你做农活?这些本是男人家的事。”
“我看乡下也有女子下地的。”邵韵诗去下河湾游玩的时候,见过。
“确实有,可那些家庭比较特殊,我们家不会。”罗丛柏笑笑,“再说了,我常年不着家,日后你自然是跟着我,怎么可能留在乡下做农活。”
“啊?”邵韵诗傻眼了,呐呐地道:“我跟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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