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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冬溜的太快,一忽儿,客厅里,只余残影了。
翠兰瞧着,眼眸大睁,“这丫头,哪里练就的轻功?”
邵韵诗也是眼前一晃,人不见了。
她瞧着晓冬这没出息的样,也不乐意再提旧事了,只笑骂道:“这丫头溜的倒是快。”
翠兰举着支玫瑰花,也不提其他,只笑回道:“还不是小姐惯的,瞧瞧,她糟蹋的这些花,不溜还等着挨收拾不成。”
邵韵诗看着仿如被狗啃了似得花,乐道:“这丫头如今都知道借机而为了。”
翠兰笑笑没好搭话,实在是,家中最惯着晓冬,非小姐莫属。
邵韵诗瞧着花,想起苗圃的花开的正好,如今天气渐渐转凉,还是寻个什么时间,带着姆妈他们再出去玩一趟的好。
不妨,外头响起警笛声,又急又刺耳。
晓冬已经疾步往回走了。
外头警笛的尖啸声,听得人心慌意乱。
热辣辣的天,生生叫人沁出了冷汗。
晓冬着急忙慌地一头撞进来的时候。
邵韵诗已经起身,拉着翠兰往外走了。
阿森也跑了过来,“小姐,小姐,别出门,外头戒严了。”
“戒严了?为什么?”邵韵诗想想,今儿看的报纸并没发生什么大事,江西那边的战事一如既往地胶着着。
阿森摇头,“还没得到消息,凌大侠已经出门去了。”
邵韵诗看了眼外头,叹道:“这日子没一天消停的,得赶紧给陆公馆打个电话,闫公馆也得去电话。”
晓冬扶着邵韵诗往回走。
阿森忧心地看着外头的大路,脑子回旋着如何加强防护。
翠兰已经奔后头药房去了,想着该如何将药房守好。
陆家也听到了警笛声,正要打电话,就接到了电话。
“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我们一会去你那,大家一处守着。”陆老爷子道。
邵韵诗听了不妥,她知道陆老爷子待在沪上,是为了拓展家里生意的,日常也有人去拜会,便道:“不用,我这边人手多,要不要给你们送几个去?”
陆家安顿下来后,青岛那边留守的人员,也渐渐回来了,并不缺人手。
陆老爷子知道外孙女那边的情况,想想妥协了,笑了道:“我们都不缺人手,你不用烦心我们,就是你自己不能出门,知道了吗?”
邵韵诗含笑道:“我知道的,这事您也别同姆妈外婆她们说,没得叫她们悬心。”
陆老爷子感慨外孙女的贴心,“嗯,我知道的,早就吩咐好了。”
俩人撂了电话,都收了脸上的笑,忧心起来。
陆家没有邵韵诗这边门路广,邵韵诗刚坐下一会,阿森已经得了消息了。
“小姐,凌大伯打电话回来说,外头是地、下、党劫囚犯呢。”阿森激动道。
“真的?!”邵韵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可成了?”
阿森摇头,“只说了这么一句,凌大侠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
这样,邵韵诗又忧心起来。
阿森怕小姐多思,便道:“咱们就等着好了,有凌大伯在外头张罗,肯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邵韵诗也没法子,只道:“但愿大家一切顺利吧。”
阿森也这么期望,若不是要护着小姐,他铁定要出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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