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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鲤鱼,你什么时候来白家的?”另一个看上去大概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看着小鲤鱼,眼睛一亮,叫道:“小鲤鱼,你帮忙跟你外公求求情嘛,让我们去梅园看看马戏团的动物表演。”
小鲤鱼……好家伙,小鲤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竹木双剑都拔了出来,左手竹剑,右手木剑,横眉怒对着一群小屁孩,眼神睥睨,一副准备要干架的架势。
听到小男孩的求助,小鲤鱼似乎有些意外,想了想,终于将手中的剑放下,却坚定的摇了摇头,“那是我外公养的小动物,白童贤你想去看?门都没有,我才不会帮你去求外公呢!”
那叫做白童贤的小男孩,闻言愣了一愣,有些羞恼,可偷瞄了一下白青图的脸色,终究还是没敢发作,悻悻道:“小鲤鱼你这么小气,下次再来白家,可没人跟你玩了。”
小鲤鱼吐吐舌头,冲他扮个鬼脸,“略略略,我有外公和小姨陪我玩,才不稀罕跟你们这些讨厌鬼一起玩。”
一帮小屁孩顿时齐齐色变,眼睛直勾勾盯着小鲤鱼,表情很是不爽。
不过,从小鲤鱼先前的反应就能看出,她跟这帮小屁孩早就不对付了。
此时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小鲤鱼也丝毫不觉意外,反正仗着有外公和爹爹当靠山,怡然不惧,斜睨着众人,小手蠢蠢欲动,又悄悄将竹木双剑举了起来。
看她的架势,似乎准备一言不合就要跟这群小屁孩刀剑相向,大打出手。
李青云看着小鲤鱼的反应,好笑之余,又多少感到有些怅然。
当初他明知道日后可能会无力支撑小鲤鱼的汤药费,却迟迟不肯让小鲤鱼认祖归宗,除了难舍骨肉亲情,就是担心小鲤鱼回到白家可能会受欺负。
他这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早有来由的。
小鲤鱼的妈妈白幼沅,身为正宗的白家女,且深受家主白知世的偏爱,按理来说,应该没人敢欺负她吧?
明面上确实是这样,但私底下被人抱团孤立,被喊作药罐子,指指点点,受人白眼,这种隐形的霸凌,对一个小孩子的杀伤力可也同样不小。
白幼沅有家主护着,尚且如此,更不用说算是半个外人的小鲤鱼了。
好在他如今不需要再为这样的事情而纠结。
“去去去,都一边玩去。”白青图自然是站在外孙女的一边,跟小鲤鱼同仇敌忾,驱赶苍蝇一样,满脸不耐烦的朝着一帮小屁孩摆了摆手,又弯腰抱起小鲤鱼,笑吟吟道:“小鲤鱼说的对,不跟这些小坏蛋们玩,外公带你去钓鱼。”
“去钓鱼,去钓鱼。”小鲤鱼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却忘了手上还拿着剑呢,差点一剑戳中了外公的脑门。
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将竹木双剑插回背后,却不得其法,试了好几次也插不回去,很是烦恼。
白青图耐心帮她将剑插了回去,又去取了钓竿鱼饵,拎着小马扎,还特意帮小鲤鱼拿了个超大号的草帽,这才往山下走。
东湖是白家的私产。
当然,湖里的那点水产,收益也就那么回事,并不怎么被白家看在眼里,买下这片湖主要还是图个清静。
湖边有专门修建的钓台。
“小鲤鱼,知道怎么钓鱼吗?”白青图领着小鲤鱼上了某个钓台,低头问小鲤鱼。
“不知道。”小鲤鱼便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外公,你教教小鲤鱼叭!”
白青图自是无有不允,乐呵呵的教小鲤鱼如何撒饵打窝,如何往钩上挂鱼饵,如何抛竿钓鱼。
小鲤鱼聪明伶俐,一学就会,拿着一个迷你小钓竿,模仿着外公的动作,一一照做,倒也似模像样,有几分钓鱼佬的风范。
李青云也同样拿了一套钓具,却没有急着抛竿钓鱼,而是含笑看着小鲤鱼,见她兴致盎然,渐入佳境,这才抽空打量一下湖边的风景。
除了众人方才下来的小路,沿湖两边都是几乎与水面垂直的陡峭山壁。
李青云望着左侧山壁,突然一怔,忍不住运足目力,细心打量,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只见那山壁上,有着一道浅浅的白印,就像是被什么浑身湿漉漉的东西爬过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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