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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笑话也就罢了,咱们这一屋的更要上下一心,他们越是看不好,我越是要把日子过好了,叫他们瞧瞧!我男人也不是什么都顶不上的!你倒好,外头还没怎么样呢,咱们自个儿就先争起来了……”
“我问你!那翁姨娘是不是跟你说管家理账这事儿的?”
“你自个儿看看,这上头的都是我嫁妆里的田产!我还要叫一个小妾帮我打点,那我成什么了?”
王氏说着,甩给沈瑞一本账册。
沈瑞略翻了翻,才意识到妻子说的都是真的。
任何府邸里,妻子的嫁妆都属于她个人所有,就连丈夫都无权染指的。
若是谁家动了媳妇的嫁妆,那是要被外人戳着脊梁骨笑话的。
更没有让一个小妾来接管正房奶奶嫁妆,这样无理又荒唐的事儿。
这会子,沈瑞总算冷静下来,又连连对着王氏作揖求饶,闹腾了好一会儿,王氏才堪堪止住了眼泪。
她拉着沈瑞一阵语重心长:“外头如何,咱们不管,只管关起门来过咱们的日子,你还年轻呢,往后的事情谁说了准的?我瞧你就是个得用的,不过是先前被那些个乱花迷了眼,往后你好好的……定然能叫母亲、大哥他们另眼相看,可不能被那些个狐媚子的小人给蛊惑了。”
这话听得沈瑞一阵动容。
他们夫妻其实已经鲜少有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了。
王氏难得伸出援手,另心力交瘁的沈二爷如同被春雨滋润了一般,拉着妻子的手也说了好些肺腑之言。
什么早就知道你是个好的,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之类的,听得王氏耳朵发麻。
好话赖话说了一箩筐,沈瑞最后是红着眼睛离开的,早就忘记了自己刚来的初衷。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王氏这才敛起了原先的温柔,冷哼两声:“蓉儿,给我倒点茶水来,说了这么会子话,我嗓子都哑了。”
蓉姨娘忙奉了茶水过来:“奶奶这话,二爷听进去了么?”
“多少有点吧,嗐……”王氏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狗改不了吃屎,指望别人改,还不如多指望指望自个儿。”
却说翁元雁还在自己房里等着男人凯旋。
她坐在榻上,满心欢喜地想象着一会儿男人进来了,交给她一叠银票以及一堆账簿的场景,直想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立时三刻就舞到王氏跟前去炫耀。
左顾右盼,也没等到沈瑞回来。
日上三竿,已是正午,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翁元雁坐不住了,忙叫人去打听。
小丫鬟回话说二爷早就去书房了,圣上下旨闭门思过六个月,他不能不从,这会子去用功,怕是要到晚上才会回来。
翁元雁一惊:“可是从二奶奶处离开便去了?”
小丫头点点头。
顿时,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榻边:“这没用的……”
她哪里知晓,王氏早就今非昔比。
虽比不上丹娘那般雷霆手段,但对付一个已经成为房中妾室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翁元雁不作妖就算了,她但凡冒头,王氏就决定狠狠打压。
这打压的手段也很高明。
从每日晨昏定省开始,只要翁姨娘来晚了,王氏便带着她顺道去给沈夫人请安。
沈夫人现在看到翁元雁就头疼。
原本儿媳给婆母请安,是不需要带上妾室的。
几次都带着,沈夫人自然要问原因,王氏便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两句。
沈夫人当即发了火,把沈瑞叫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妾室给正房请安乃规矩,你这姨娘若一昧拿乔,那就给了一封切结书,叫她离去便是!没的在这里装腔作势,难不成要我们一家子把她供起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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