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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前车之鉴,陆忆安以为又是林妙,没想到是吴用来查岗。
这都日上三竿了,太阳晒屁股了,要抓他也起早点吧。
若他真要对林妙图谋不轨,这个点都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吴用久久等不到人开门,开始六神无主、溃不成军了,一边用力拍门,一边自言自语。
“臭小子,我知道你在里头,快开门!”
“不是,人真的不在啊!难不成主子又被那小子忽悠走了?”
“我的主子啊,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回来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没有你我还怎么来钱啊……”
听前面吴用的话,陆忆安还以为他对林妙有多衷心呢,原来只当林妙是棵摇钱树,听到后面差点没笑出声。
看来林妙出门去了,吴用睡醒找不到人乱成一锅粥,陆忆安耳朵要起茧子了,不想再听吴用发癫,赶紧把门开了。
喊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开门,吴用是真认为陆忆安屋里没人,半个身子都压在门上,听屋里头的动静。
这门一开,吴用没了支撑,身子往陆忆安屋里倒,被门槛绊倒,双膝一弯,直愣愣跪到陆忆安跟前。
作为一国之君,陆忆安见识过太多跪拜礼,但还是头一回见这么滑稽的跪拜礼。
陆忆安难得憋不住噗嗤笑道:“吴兄弟,来便来了,何须行此大礼。”
本来门开了,吴用心情从极度的垂丧变为惊喜若狂,跪在陆忆安跟前听到他的笑声,吴用最后彻底恼羞成怒。
吴用忍着疼从地上崩起来,扭脸向别处不去看陆忆安的嘲笑,拍去膝上的灰,冷哼道:“你在屋里啊,敲半天门都不来开,害得老子摔了一跤!”
陆忆安还是比较有眼力劲的,吴用炸毛,他不好再得寸进尺,赶紧收了笑,顺着吴用的话给了他个台阶下,道:“方才我在温书,吴兄弟来我这所谓何事?”
摔倒的事算是揭过去了,说起这个吴用立马板起脸,目光犀利恨不得将陆忆安看穿,道:“我主子呢?来过你这吗?在你这吗?”
听他这么问,陆忆安庆幸之前没跟林妙出门,要是回来晚了又被吴用抓到,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林妙送了早膳,陆忆安虽然行得正坐得端,但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半真半假道:“未曾见过林姑娘,林姑娘不在我这。”
作为林妙属下,吴用负责平常的情报搜集,陆忆安话说得再理直气壮,他也只相信自己的鼻子,和自己的推断。
刚进屋,他便闻道一股熟悉的肉包香味,这股香味,除了老字号“聚味馆”,京都没有哪家酒馆做出来。
陆忆安来京不过两三日,这“聚味馆”生意火热,限量售卖,自然不可能是陆忆安买来的。
最关键的是,林妙总爱买“聚味馆”的肉包子当做早膳,由此吴用推出,二人今日不仅见过面,林妙还给他买了早膳。
凡事讲究证据,吴用没急着拆穿陆忆安,他站起来,偷偷循着肉包子香味找,还真发现夹在书底下,边角印着“聚味馆”三个大字的油纸。
要藏也不藏好点,这下让他抓到把柄了吧,吴用扬起下巴,得意洋洋道:“撒谎,你明明见过主子!”
吴用表面上是个见钱眼开、爱睡懒觉的大胖小子,陆忆安没想到吴用竟然那么难忽悠,对他的话半点不信。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反正林妙真不在他屋里,陆忆安面上稳如老狗,无奈叹气道:“吴兄弟,你还要我如何解释,我今日是真没见过林姑娘。”
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吴用也懒得跟他演,飞快从书下抽出油纸,拎到陆忆安跟前,道:“哼!还说没有,别跟我说,这‘聚味馆’的肉包子不是主子给你买的,而是你你自己去买的?”
陆忆安完全没料到,他嗅觉竟然这么灵敏,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那他藏好的油纸。
不过陆忆安正愁瞌睡没处躺,吴用马上便给他递枕头,理由吴用都替他找好了,他为什么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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