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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不用干活还不高兴的。”谢崇华又走近她半步,见她微恼,又贴近半寸。齐妙简直觉得他无赖极了。“他们在看你。”谢崇华将那熏炉上的衣服摊平,又说道,“不但一直盯看,还评头论足。”齐妙这才恍然,垫脚在他身上嗅了嗅。他皱眉,也犹豫起来,“还有鱼腥味?”“有醋味。”谢崇华微抿了唇,见她展颜,知道她不误会不气恼了。捧了她的脸亲了一口,虽然偶尔任性,可却很讲道理,“出去帮忙一起做年夜饭。”“嗯。”齐妙又说道,“那要是他们不瞧我,你让不让我帮忙?”谢崇华想也没想,“不让。”齐妙不解,他又说道,“我能做得动。”“那他们又说我是绣花枕头怎么办?”谢崇华笑道,“那至少是有做绣花枕头的福气,有何不好?”齐妙眨眨眼,她竟差点被这个说法给说通了。无论如何,心里已没云雾笼罩。唔,哪怕她是绣花枕头,也是有人疼的枕头。人心不古人心不古鱼在大水缸里游得欢快,齐妙见它们没有半点冷意,羡慕不已。还想多看几眼,一条鱼飞甩尾巴,差点溅了她一脸的水。她皱了皱鼻头,戳戳水面,“坏鱼。”刚骂了一声,便有敲门声。她跑去开门,见是同个巷子的邻居,笑问,“婶婶什么事?”村里大多同姓,这人也姓谢,旁人都唤她阿喜嫂。阿喜嫂见了她,笑道,“正好是来找你的,婶婶家里的桌子可不巧被小娃子撞坏了一条腿,想问问你有没有新的。”齐妙正想着,阿喜嫂又说道,“你嫁我们村的时候,后头抬的嫁妆,有桌子的。”“那个呀。”齐妙想起来了,“我们自己家正用着呢。阿喜嫂家急用吗,那借你好了。”阿喜嫂可不敢将人家正在用的桌子借走,便说道,“那你借我张凳子好了。”齐妙莫名,不是桌子坏了么,借凳子做什么?不过既然邻里开了口,她便回去拿了来。阿喜嫂喜滋滋拿着凳子走了。还没等她关上门,又有人过来问她借东西。一连来了七八人,除了平日用的,连棒槌都跟她借,借得她好不莫名。沈秀和谢崇华去村里榕树下拜完土地公回来,见她坐在院子里,问道,“怎么在这坐着,不冷么?”“热。”齐妙扇扇袖子,“我来来回回跑了七八回了,那仓库真的得清理清理那些嫁妆了,东西翻都翻不着。”谢崇华笑道,“翻什么了?”“大到椅子凳子,小到针线盒。”正要将香烛放到屋里的沈秀蹙眉问道,“针线盒就算了,椅子这些屋里不都有么?而且……你放哪了?”“借人了呀。”沈秀一顿,“借人?”齐妙笑道,“对呀,借人了。方才村里陆续来了好多人,跟我们家借东西。我想反正是用不着,就借了。”话落,却见婆婆脸色一变。原本温和的模样立刻刻薄可怕起来,吓得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那些不要脸的!”沈秀气得哆嗦,“谁跟你借了,谁?”齐妙被吓了一跳,转而看向丈夫。谢崇华脸色也不大好,轻声,“年底跟人借东西,便是跟人借财气。这个习俗村里人都该懂的,可……”真是人心不古,村里大多同姓,同宗同族,可没想到竟趁着他们不在家,这样坑骗新妇。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饶是一个镇的,齐妙也不知榕树村有这规矩,一时也跟着气恼,“怎么这样坏心肠!”无怪乎方才借桌子不成,便借凳子。还跟她借针线盒,帕子也借。原来是为了借财气。让她气愤的不是被借财气,而是被他们这样欺骗。难道他们就不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吗?沈秀咬咬牙,“不行,得去跟他们要回来。”她不怕自己穷,可她怕自家的财气被借,影响儿子明年考试啊!那就是断儿子前程的事,她如何能忍。齐妙也很是气恼,挽了婆婆的手说道,“去跟他们要回来。”谢崇华也觉村里人这回过分了,借东西无妨,但诓骗人就不对了,“走吧。”沈秀见他要跟来,说道,“你去做什么,男人跟人讨回东西多丢脸,快回去。”齐妙也觉如此,她的夫君是读书人,这种事她才不要他去。便也推他回屋,拍拍心口,“我和娘去就好了。”谢崇华苦笑,转念一想,说道,“你们说,我不插话,我去扛东西。”哪怕他这样说,婆媳俩还是不让。谢崇华暗叹,又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苦笑着又觉奇怪。这两个多月来,谢崇华还是头一回看见母亲和妻子同一阵营。借出去的东西再讨回来,是何等尴尬的事。可妻子竟一点也没窘迫的模样,气愤满溢脸上。真觉她们两人像征战沙场的战士,让他自愧不如。沈秀摆了一张臭脸,一敲开开门,村人见了她就先怂了。齐妙已是一脸委屈,“刚才借给伯父的东西,我们家要用,能不能还给我们?”要是单单这新媳妇来,邻里还有说辞,但加上沈秀,就立刻没了话。谁也不想大过年的吵起来,只好把刚借的东西还了。沈秀见东西还回,就要走,却听儿媳又说道,“我家碗打破了一个,不够用,伯父借我一个吧。”村人脸上一垮,“不借。”说罢就将门关上,将她拒之门外。齐妙吐吐舌头,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沈秀说道,“你说这话做什么,讨人嫌。”“娘。”齐妙挽着她的手说道,“这些人呀,心肠坏着呢。现在都不顾颜面跟我们借财气,等以后二郎有出息了,他们保不准又要来借什么。所以我跟他们借着先,如今不肯借我,往后看他们还有没脸来跟我们借。”沈秀倒是没想到这个,暗觉她这儿媳一点都不简单,厉害着呢。两人很快就将借出去的东西都收回来了,沈秀这才顺心。快到傍晚,斜阳还未完全沉落,村里已经悄然无声,家家户户都闭门吃团年饭了。谢家也不例外。沈秀领着儿子儿媳给亡夫上了香,祈求保佑家人,这才去吃年夜饭。她苦了半辈子,觉得今年是最高兴的。长子娶媳,幺儿有出息,这儿媳除了手脚不勤快花钱也厉害些,脾气也没什么可挑的。明年过年时要是能抱上孙子,定会比今年更开心。想着多夹了几筷子荤菜给她,嘱她好好吃。一家气氛融融,用过饭聊了半天,直听见外面有早早吃过饭放炮仗的孩童欢闹声,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齐妙陪沈秀洗完碗筷,越听那鞭炮欢声就心痒,“娘,等会还有什么忙要帮呀?”沈秀知道她爱玩,想了想说道,“没了,想去走走就去吧,别走太远,玩太晚。”齐妙展颜应声,回房去找丈夫,去镇上看花灯猜灯谜也好。跑进里头见他在看书,岿然不动的模样,真是书呆子啊。她不好打搅他用功,毕竟开春就得考试了,她知道他紧要这考试,不敢惊扰。她也拿了书看,看着看着就犯困。偏头看向窗外,竟看见冲天而飞的彩色光束了,看得她心更痒。谢崇华还在看书,全然未觉,甚至连她进来也不知道。齐妙一个人转来转去好不心烦,看来出去玩无望,便梳洗了去睡觉。谢崇华翻书时分了心,才想起妻子怎么还没有从厨房回来。正要起身去看,却发现床上躺了人。他忙走过去看她,见她只是躺在里头,睁着眼发呆。齐妙见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好不开心。一会却见他搓手,末了伸进被子揉自己的肚子,痒得她缩身,努嘴,“干嘛?”“不是肚子疼吗?”“当然不是。”齐妙坐起身,“在那看书冷,坐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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