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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秋狩夺魁后,反激起了哥哥几分斗志,倒也是桩好事。
“晚秋你躲远些,若再发善心救这兔子哥哥可不依你,你只可怜兔子,可曾可怜大哥哥的肚子?”至仁在同晚秋逗趣着。
明驸马打马回来,一眼看到至仁在马上同妹妹们调侃,微沉了脸一声问:“如何中途返回?”
至仁周身一颤,如闻惊雷,转瞬平静,嘟哝说:“暗疮疼,骑马磨得难过。”
明驸马这才上下打量他几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似是无奈,吩咐人取了药进帐子,立在帐子边喝了一声至仁:“还不进来?”
哥哥要给大哥敷药?春晓想来就脸红,推推大哥偷偷的笑,那笑意无论如何也难掩饰,反惹得大哥狠狠瞪她两眼,有些惊惶的结结巴巴应了句:“不,不妨事,孩儿歇口气喝口水就再入林子去。”
明驸马返回一把揪住了至仁的耳朵,在至仁哎呦呦夸张的叫嚷声中,那顶牛皮小帐帐帘四面垂下。
不多时帐内至仁杀猪般的嚎叫,大喊着:“爹爹饶命,不要碰了!”
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声,春晓同晚秋面面相觑,笑声止不住,咯咯的笑得肚子疼。
大哥的叫嚷声渐渐变成了呜呜的痛哭声,爹爹的几声斥骂,“上药,又不是割肉,哭得什么!”
“这劳什子药摸上像火烧,爹爹不如打儿子一顿解气罢了。”至仁嘶声尖叫。
“澜公子,小心些,小心,这边。”春晓的笑声被止住,抬头寻声望去,仆人们正背了惊澜归来。惊澜一脸痛苦,头上豆汗淋淋。
“澜哥哥这是怎么了?”春晓急得跑去看,忙去扶澜哥哥席地坐下。
“不妨事,自己不留心,碰到。”惊澜将臂膀从她手中抽出,避之唯恐不及般道:“晓妹但去忙,这里有墨雨在。”拒人千里的话冷冰冰,春晓无限委屈。
“都是三殿下,打马过来横冲直闯,生把我家公子撞下马来,披风还撕破条大口子。”墨雨抱怨。
春晓这才留意到澜哥哥背后那袭披风果然撕裂开,一阵心疼,她昔日穿针引线费心去缝了披风,竟然被如此轻易的撕扯破。
澜哥哥的手掌擦破,渗出血迹,春晓忙吩咐人去取药,昭怀却打马归来。
两只兔子扔在地上昭怀叹气道:“深山老林如何只有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兔子?”
怅憾的语气似乎自己无处施展手脚,目光得意的扫一眼揉着伤腿的惊澜,满是快意。
春晓知道是他作祟,如何也想不到昭怀如此的心胸,只为一件她手绣的披风,就故意撞了惊澜坠马。
赌气时樱唇微翘,也不再理睬昭怀,吩咐了人拿来药酒为惊澜擦柔扭伤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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