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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的吻就是离了陵越的唇角,先是啃了啃那人因为自己在他胸前动作的手而扬起的绷紧了的下颚,而后一路画了水痕沿着他脖颈向下,不轻不重地在自家师兄滚动的喉结那处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时候,将他喉间的突起含在了口中,慢慢地舔。
口中吐出的声音虽是含糊,其中满足的叹息一般的快慰及夙愿得偿之意,以及压抑了的隐忍克制,却是再清晰不过。
“师兄……”
陵越脖颈绷得紧,被百里屠苏这么一唤,面上红的越发厉害,束起的长发未散,鬓角却是有些乱,渗着些汗水,润润的湿。
“唔……”
压抑着低低应了一声,陵越皱了眉伸出空着的那一只手一把抓了百里屠苏的长发,略略用了些力气,逼着他抬了头和自己对上视线。
“你……”
身下相贴之处的变化可以感受的分明,再看看自家师弟满是汗水的额头,陵越看着那双只满满倒影了自己模样的眼瞳,扣着他长发的手指动了动,亦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心里泛起些好笑,满足之余还有点儿心疼。
“……可与我行此事者,唯有师弟。我亦非体弱难当之辈……”
陵越视线在百里屠苏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极快地略过,轻轻舒了一口气。
“你不必顾忌其他。”
百里屠苏眼睛亮了亮,不再多说,低下头去一口就含了被自个儿撩拨的挺立的那点突起,轻轻地拉扯着咬了下,手指顺着陵越腰间向下探了
陵越刚才说话的时候身子支起了一点,现下被这么一刺激,只像是脱了水的鱼,腰身一下子就是拉的紧,脊背上的肌肉像是绷紧了的弓弦,重新倒了回去,张了嘴重重地喘息阵阵。
“哎,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屋子外面忽然传来方兰生咋咋呼呼的声音,百里屠苏和陵越身子都是一僵。
“喂喂,你们什么表情啊,本少爷来找木头脸有事的……诶………………木头脸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忙我这就走了……”
“喂喂,木头脸,好歹我们也是患难与共的情谊,你别拔剑啊啊啊啊!!!”
回到琴川
方兰生来找百里屠苏确实是有事,他想家了。
于是,在紫榕林呆了两天之后,众人就辗转去了琴川,还在渝州修养的尹千觞和芙兰得了吃饱喝足满意飞回来的花楹传信,也是约好了时日在琴川德生坊一聚——这个提议自然是被芙兰管的连喝酒都只能一小盅一小盅,酒瘾早就被吊起来的尹千觞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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