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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下才知道是文判官刚刚请瑶池的牡丹花仙送来的,看来是听到他跟李芍的对话,被气得不轻。
慕容飞要穿过廊道时,沐琤忽道:
“阿飞,我建议你还是带小族长来。”
“怎说?如果是与李芍赌气的理由我可不接受。”慕容飞反问。
“放心,我既不可能也不会拿小族长的性命开玩笑,我的想法是,说不定小族长真的知道怎么解,如果是,既可救司马,又可气死李芍,岂不一箭双雕。”沐琤道。
“虽然我也很想看她下不了台啦,但不死鸟等于是我接生的,现在还我在养,你就当我婆妈,没看过司马伤势之前,我实在无法拿红小姐的安危来做决定,原因来自李芍除了对这事不配合,又特别指名红小姐来解,我怕的是李芍若真与这个案件有关,那么最坏的预测就是她要借机除掉红小姐,那么我更不能冒然就答应让她来,若是逼得狗急跳墙,也不妥当。”
“原来如此。”听了慕容飞的解释,沐琤总算了解为何他不肯先将小族长接来,心里也安慰着好友除了认真负责之外,对事情总是顾虑周全。
才一走近偏厅,慕容飞就对入眼的景象大皱眉头。
昏迷中的司马杀生郎躺在医疗便床上,右手被十道血线缠得死紧,肤色已因血液无法流通而逐渐泛紫,紧绞的血线深入肌肉,仿佛要咬断司马的手一般,若非司马灵力够强,昏迷中仍有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与血线相抗,这只手早已经断了。
而白玉琵琶置于司马身边,已被老板用阵法封起,镇压住暴走的诅咒力量,但十道血线仍是不肯放开司马杀生郎,慕容飞先问道:
“他状况如何?”
正在施法稳住伤口的文判官回头看向慕容飞跟沐琤,视线落到穿着便装的沐琤身上后,只是淡淡地对她颔了首,续对慕容飞解说:
“不太好,琵琶想吸食司马的灵气,司马的一魂已被吸入琵琶之中,本体仍在与琵琶对抗,但是灵力若再继续耗损下去,怕是终将挡不住琵琶的诅咒。”
走上前探视着司马的伤势,沐琤半是忧心半是疑问不解:
“绣音的诅咒力量有这么强吗?”
“这问题应该是你们才回答得出来吧!”文判官道。
“你!”沐琤一时气结,她在关心司马,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态度就已经让人不太爽,现在还故意出言讽刺,拐着弯骂人吗?
就说这家伙惹人厌!
“话才说没两句,不要马上又斗起来。”正在研究血线与琵琶之间的诅咒该如何解开的慕容飞出声制止了两人。
“是那家伙先挑衅我的。”不管直接是说“他”或是用手指人都不爽,一向用那家伙来代称的沐琤冷声哼声道。
“在下实话实说,何来挑衅?”文判官淡然地回着。
“这样吧,如果见面吵架就是你们俩打招呼的方式,那我就不多嘴。”慕容飞故意在暗示所谓打是情骂是爱的话来损他们两个。
“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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