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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旁人要说话的?”谭悦漫不经心问。周围都一脸煞白,没有人再吱声。谭悦扔了佩剑,身后的侍卫跟着入内,先前那禁军又不好再上前。谭悦推开房门,赵锦诺正好行至外阁间,正好看到他,“谭悦?”赵锦诺想起正月时宁远侯府内的谭悦,眼下,赵锦诺眼角微红,“你没事就好。”“跟我走。”谭悦言简意赅,言罢上前抓起赵锦诺衣袖,将她直接从屋中带了出来。屋门大打开,一眼可见谭悦的侍卫和禁军侍卫拔剑对峙着,只是谁都不敢上前,维持着艰难的平衡。苑中的气氛顿时紧张。剑拔弩张里,谭悦目光扫过四周,虽然人人都拔剑,人人都看着他,却无人敢上前。最后实在是有一人忍不住大喊,“宁远侯,你这是抗旨。”周遭也有人附和。赵锦诺心惊,一颗心咚咚急速跳着,似是要跃出胸膛。谭悦凌目瞥过,“把圣旨拿出来!”那人忽得愣住,“这……”怎么可能有圣旨,那人支吾道,“是陛下口谕。”谭悦轻嗤,“本侯还说有陛下口谕,你信吗?”如此直白,那人直接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宁远侯在京中惯来如此,眼下,谁都不好接话,谁也都不好阻拦。谭悦拽着赵锦诺的衣袖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听到旁的声音,“侯爷如此行事,置陛下的意思与不顾,实在不妥,还请三思。”谭悦听出是付志明的声音,遂笑道,“付将军觉得我会听你的吗?”付志明没有应声,只是付志明身后,朝帝的身影上前,沉声道,“那你听朕的吗?”谭悦僵住。虽然一早便想到会同朝帝遇上,但真正在这里遇上的时候,谭悦知晓比想象中的还要更难上很多。“滚回去!”朝帝极少对他说过重话。周遭都纷纷低头,不敢多听。谭悦深吸一口气,稍作垂眸,才又睁眼,淡声道,“你失去理智了,你自己不觉察吗?”周围都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同陛下说话,国中许是只有宁远侯。“朕让你滚回去!”朝帝凛声,“你早前做什么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谭悦,你今日非要在朕面前拎不清,朕今日一定不放过你!”谭悦亦大声应道,“微臣是在尽臣子之责,提醒陛下,不要弥足深陷,做春秋大梦。”谭悦一句话似是戳中朝帝痛处。逼宫一时间,整个苑中鸦雀无声,气氛仿佛瞬间到了冰点,也到了沸点。谭悦目光死死盯在朝帝脸上。朝帝也恼怒看着谭悦,“非要逼朕动你吗?”这一句一出,旁人要么低头,要么面面相觑,都有些手足无措。僵持之际,朝帝眼角余光瞥过付志明。付志明会意摆手,旁人都跟着付志明一道退出苑中,待得禁军都退守苑外,并未离远,苑中便只剩了朝帝,谭悦和赵锦诺三人。赵锦诺有身孕,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谭悦虽气色比早前好了些,但一直旧病,二人加一处也伤不到朝帝分毫。朝帝清退旁人,是不想旁人再听到后续的话。“是朕早前太过纵容你吗?”朝帝踱步上前,眸间的气势压来,谭悦并未移目,却伸手扯了衣袖,没有出声将赵锦诺推在身后。朝帝的注意力都在谭悦身上,也不会在意他的这些细节,赵锦诺只觉手心被谭悦捏了你,有些吃痛。谭悦不会平白无故如此,赵锦诺下意识趁着低眉看去,见谭悦摊开的掌心里写了一个“宴”字!赵锦诺心中骇然,但很快敛了眸间情绪。她能想到同“宴”字相关的,就是宴相……但谭悦怎么会同宴相扯上关系?还是,宴相来了南顺国中?!赵锦诺心中飞快思量着,眸间却不敢露出太多异色。谭悦给她看这个字,应当是让她知道他并非冒失闯来这里,而是因为宴相的缘故,所以让她稍后听着看着就是,不要插手也不要受惊吓。她认识谭悦的时间久,这些默契有。果真,朝帝步步临近,声音的低沉似是从深渊冰窖中溢出来的一般,“你怎么知道我是做春秋大梦?”谭悦看着他的脸,眉头皱得更紧。朝帝连“朕”字都未用,而是用的“我”字,眼下,已将他视作上一世同他深交的谭悦。朝帝一步一步上前,脑海中闪过的浮光掠影,都是已经有些模糊的上一世的影子。他与谭悦并肩,谭悦同他言词之间的风轻云淡,还有谭悦过世时,他在病榻一侧坐了许久……但这些,本就已经模糊不清了,眼前的,是这个在他跟前捣乱,口无遮拦的宁远侯谭悦,一个应当死在正月的谭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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