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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整个河南府的官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刘余祐皱着眉头跟李昌德道:“陛下到了开封府,为何没有人来通知我们?实在奇怪!”一边的张敬铭语气凝重:“怕是开封城都被陛下下了封口令,陛下就是想让河南府这边闹得再狠一点!”李昌德道:“闹得这么狠对陛下有什么好处?”刘余祐苦笑道:“闹得越狠,砍得脑袋就越多,威慑力就越强!”他这样一说,三人的心都沉到底了。三人都怀着沉重的心情,赶紧离开了河南府。现在皇帝在开封,他们仨是整个河南省最大的官,已经不可能在继续带着洛阳了。刘余祐、李昌德和张敬铭一离开洛阳,整个河南府的官场都哀鸿遍野。为什么?现在自杀已经没有用了!这件事之后,魏忠贤在洛阳的行为更加奔放了。一夜之间东厂的狗腿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拿着小本本到处记东西。记啥?当然是记各种搞人的话。例如河南府知府说了一句:大明日报要在今年九月才能全部落地。魏忠贤的人就写道:知府大人说,大明日报没用,大家往后排,九月以后再弄。你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你别说,这还真不是人干的事。魏忠贤就趁着这波严查,在河南府私下也收了不少钱。但他这种无耻的行为,却也变相的加快了新政在河南府的落地。现在谁都怕魏忠贤的小本本,深怕自己的污点被记上去了,然后成了搞死自己的把柄。两天后,刘余祐、李昌德和张敬铭抵达了开封。三人立刻前去周王府陛见。崇祯在后院乘凉。“臣等参见陛下,圣安。”崇祯躺在躺椅上,右手的食指在扶手上轻轻敲打,看着面前的湖色,荷叶之间有青莲,四处飘逸着淡淡的香味。“你们回来了。”“臣等不知御驾亲临,罪该万死。”“脑袋都看到了?”三人心头一凛,道:“都看到了。”刘余祐道:“是臣等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朕不责罚你们。”三人把头埋起来,听到皇帝这句话,心里却是都起了疑惑。他们连台词都准备好了,打算把责任全部往下面推,能推多少是多少。但这么一听,皇帝居然不责罚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崇祯依然看着前面的湖色,淡淡道:“朕只是想听听,为何杞县会饿死五万老百姓,为何信阳会出现老百姓暴乱?朕想从你们嘴里听听答案。”三人心中更是疑惑丛生,从皇帝平静的语气下,似乎感受到了那么一丝凛冽的杀伐之意。人祸说话间,骆养性走过来,道:“陛下,开封府的官员都到了,在外面恭候,李岩也到了。”“让他们都进来吧,到这里来。”“是!”不多时,以李程新为首的开封府府衙官员,以及布政司、按察司的大小官员都到了,有三十几个人。“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都免礼。”崇祯靠在竹躺椅上,看起来全身都很放松。官员们偷瞄了一眼左布政使刘余祐、右布政使李昌德和按察使张敬铭,心里想着这三位大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开封府这些官员就要被皇帝天天吊打了。“都到了?”骆养性道:“都到了。”崇祯这才站起来,他左手握着天子剑的剑柄,杵在地上。“加上周泰严,朕半个月之内砍了34个知县。”崇祯的语气非常平静,仿佛切了34个西瓜一样。“朕知道你们心里都在骂朕暴君!”“陛下圣明,臣等不敢!”崇祯大袖一挥,继续道:“朕刚才问刘大人,为何杞县会饿死五万老百姓,为何信阳会出现老百姓暴乱?为何会出现不上报的情况?刘大人,你继续回答朕这个问题。”刘余祐额头冒冷汗,他不明白皇帝今天把开封府所有官员全部召集过来是为何。崇祯锋利的眼神扫了下面一转,握住剑柄的那只手,青筋都暴出来了。杀人是一门学问,不是脑袋一热,就砍人的。脑袋发热砍人,那不是领导者,那是莽夫。那这杀人到底有什么学问呢?站在崇祯这个帝国最高统治者的角度,核心班子必须稳。也就是说,六部九卿这种中央核心班子,毕竟是稳定的。经过他一年多成立新的部门,拉一派打一派,朝堂核心的大臣,现在是很稳定的,即便各自有自己的想法,但总体不会作妖。即便像韩爌和钱龙锡那种东林党人,也是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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